“一个十斤重的哑铃,回头让公医生弄出来!”
阮七七每次提到公医生,嘴角都会下意识抽搐,759不愧是汇集了天下所有奇葩的单位,不仅人奇葩,就连姓氏也都奇葩。
好多冷门姓氏,759都拥有。
公医生是乙组的专属大夫,四十来岁的男性,和母主任是老搭档。
现在的人都爱在姓氏前加老称呼,但公医生和母主任,却没人这样称呼。
毕竟没人想天天叫老母和老公,太吃亏了。
丁一抽了抽嘴角,对阮七七的佩服又增加了一倍。
果然是能和暴龙争锋的霸王花,审讯的变态指数,绝对能排759的前三。
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脑瓜子里,都装了些啥变态点子,神他玛的往肚子里塞哑铃,也就这丫头能想出来了。
带着宋大夫回了局里,裴远和公医生早就等着了。
公医生仔细检查了宋大夫的身体,越看眼睛越亮,喃喃自语道:“不错,这个法子蛮不错,可以编进759的刑讯宝典里。”
除了是乙组的专属医生外,公医生还有另一个身份,负责审问冥顽不灵的敌人,而且他还会将各种各样变态的审讯方法,编撰成册,发给组里的人学习。
公医生自问已经很变态了,但在阮七七面前,他还是甘拜下风,以后要多多切磋下。
“他就是螳螂?”
裴远眼睛亮了,螳螂的重要程度仅次于鳗鱼,曾经迫害了无数同志,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躲在精神病院,难怪找不到。
“对,我黄雀在后,把他给抓了。”
阮七七急于去抓那七个小鬼子,交待完后就走了。
七个小鬼子都不在潭州,分散在其他城市,阮七七申请了一台车,带着满崽和麻麻酱,只花了三天,就将这六个小鬼子给逮了。
之所以是六个,是因为有一个已经暴露,被抓了。
阮七七有点遗憾,只能和暴龙并列第一,不过离年底还有几个月,她有信心超过。
她将六个小鬼子的脚筋手筋都切了,一股脑地带了回来。
兴冲冲地和裴远说:“我现在和暴龙并列第一了!”
“忘了和你说,暴龙刚抓了三个敌特,比你多三个,依然是第一名,不过我觉得,你比暴龙厉害多了,今年还有两个月,你肯定能超过他!”
裴远浇了一大盆凉水,这些天阮七七马不停蹄地抓小鬼子,暴龙也没闲着,稳居第一。
不过他很看好阮七七,这么短的时间就追到了第二,实力绝对比暴龙还厉害些。
“等菊野家族的人来了,我肯定能超过!”
阮七七并没气馁,依然信心十足,菊野家族铁了心要她的命,肯定会派不少人,到时候她绝对能碾压小虫子。
“我相信你!”
裴远也对她充满了信心。
阮七七去领了奖金,最近业绩喜人,她的奖金都有好几千了,759的榜单是看量,但奖金却是看质的。
比如鳗鱼的奖金,就高达一千块,郑静芸这种就只有几十块了,总的来说,小鬼子的奖金都要高一些,所以阮七七更喜欢抓小鬼子。
这次抓的小鬼子,有螳螂这个大鱼,还有数量不少的小鬼子,奖金挺高,有一千多块。
阮七七对这奖金额很满意,甚至希望菊野家族能多派些人,多多益善,那可都是钱呢!
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了,阮七七没回学校,从空间里拿了十来斤肉,还有糖果点心,骑车去了酒厂。
好久没去看阮霜降娘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阮同志,好久没见了!”
大门口碰到了几个面熟的人,热情洋溢地和她打招呼。
“学校里忙得很,抽不开身,今天有空就回来看我大姐和外甥女。”
阮七七笑了笑,慢悠悠地骑进厂。
大家的眼神都特别羡慕,这么大一块肉,少说得有十来斤,瞧那白花花的肥膘,多勾人啊,看着都流口水。
厂里那些人胡说八道,说阮同志和大姐关系不好,自打阮霜降来上班,阮同志一次都没来过,倒是另一个妹妹来得勤。
现在看来,分明是姐妹情深嘛,要是真关系不好,怎么会舍得拿这么多肉,馋死他们了。
阮霜降住在厂后面的平房,虽然只一间房,但门口有一大块空地,做饭洗衣都在外面,节省了不少空间,还挺方便。
“你爹是你娘克死的,我妈说了,你们一家都命硬,谁和你们玩都要倒霉!”
一道讨人厌的小孩声传了过来,还有其他小孩的起哄声。
“我们才不要和你们玩,你们一家都是短命鬼,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摔死,睡觉都会做噩梦吓死,明天就吃你妈的豆腐饭!”
阮念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丫头上个月刚过了五岁生日,骂人流利多了。‘
“吃豆腐饭!”
阮盼奶声奶气地附和,她是姐姐最忠诚的捧哏。
“你敢咒我妈,我打死你!”
先骂人的女孩破防了,扑过来要教训阮念。
“来啊,老子怕了你?”
面对比自己大的女孩,阮念丝毫不惧,两人扭打成一团,起初是大女孩占了上风,但几分钟后,阮念就压制住了她,小小的身体有大大的力气,骑在女孩身上,抡起小拳头揍。
“你妈是短命鬼,明天就吃你妈的豆腐饭,跟着老子念!”
被压制的女孩大约七八岁,紧闭着嘴,不肯说自己娘老子的坏话。
“说不说?”
阮念狠狠地捶了几拳,手都捶红了。
“姐姐,这个!”
阮盼抱着半块板砖,摇摇晃晃地跑了过来,她心疼姐姐的手,用板砖打就不疼了。
“乖!”
阮念嘉奖地摸了摸妹妹的脸,抓起板砖就朝女孩脑袋砸,顿时头破血流,血糊了一脸。
“杨玲玲死了,哇……”
“杨玲玲让阮念打死了,脑壳打烂了!”
……
围观的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有几个机灵的,要去找大人来主持公道。
“没死……还有气!”
两岁的阮盼不慌不忙地蹲了下来,伸出小爪爪,在女孩鼻下探了下,奶声奶气地叫了起来,看这些大孩子的眼神十分鄙视。
二姨说了,干仗只要不打死人,就不用慌,这些哥哥姐姐们太逊了!
“以后谁再敢说我娘的坏话,老子的拳头不客气!”
阮念站了起来,举起了拳头,匪气十足地示威。
二姨说了,不能总干仗,但一旦干了,必须杀一儆百,吓死那些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