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知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周西野会这么配合她。
这句话从他嘴里出来,让她都觉得是不是幻听了?
抬眸看着他低垂的眼睛,眼眸幽深,里面仿佛藏着浩渺星空,让她不自觉沉醉进去。
姜知知握着领子的手不由紧了紧,吞咽了下口水,红了脸却不肯认输,挺直腰杆:“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用力拉着让周西野俯身,她凑了过去,亲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碰,又迅速离开,又亲在他的脸上。
下颏,侧颈动脉,最后落在他有些凌厉的喉结上,还重点的啄了几下。
周西野躬着身体已经有些僵硬,她顽皮的亲吻,像一根羽毛,掠过之处,酥麻一片。
这股酥麻钻进血液,一路蔓延,最后又聚在一起,叫嚣着要冲出来。
姜知知还浑然不觉,研究了下喉结,最后觉得不过瘾,伸着小爪子去解他的衬衫。
还没碰到,就被眼尾猩红的周西野捉住了手。
俯身吻她……
吻的又凶又狠,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生吞下去,连带她有些破碎的呜咽,也一并吞了下去。
姜知知觉得要窒息时,周西野才放开她,亲亲她的额头,攻城略池。
像被搁浅的鱼一样,深呼吸几口,才感觉活过。
最后任由周西野胡作非为。
周西野以前有个领导,捡到一块红色的玛瑙,没事就在手里把玩。
跟他说,如果这是一块羊脂玉,那手感会更细腻润滑,如美人在握一般。
还跟他说,美人如玉也是这么来的。
当时,周西野只是一听,并没放在心上,不知道此时此刻为什么会分神的想起。
姜知知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亲昵相贴,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耳边是微重的呼吸。
身体也变得异样起来,像开出了花,却又得不到雨水的浇灌。
躺在床上,周西野俯身过来时,姜知知突然很不解风情的来了一句:“那个东西,你会用吗?”
周西野没理她,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会!
他去拿的时候,看见工作人员给旁边的人用手指示范过。
路上,他脑海里也进行过演练!
………………
………………
窗外,寒风刮的电线发出怪叫嘶鸣
屋里,温暖如春…………
……
……
……
如果时间能重来,姜知知发誓她一定不会嘴贱!
她感觉她能像个人一样睡觉时,天都快亮了。
刚开荤的老男人实在可怕!
姜知知一觉起来,可能是身体素质比较好,倒也没有全身像被碾压过的疼痛,只是有些地方很不舒服,坐起来低头看看身上。
跟被狼啃了一样,惨不忍睹!
叹口气穿衣服,下地时没防备,腿软了一下!
心里嘟囔,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腿不软才怪!
忍不住看向窗前的三斗桌,平时她和周西野用来当书桌的地方,昨晚是一片狼藉,现在已经被周西野清理干净。
姜知知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她的书桌,不纯洁了!
在房间做了心理建设后,才出去洗脸刷牙,洗漱完去客厅,只有方华在织毛衣。
方华抬头看她一眼,眼底带着关心:“西野说你身体不舒服,让你多睡一会儿,现在好点儿没?”
只是看见姜知知红润的小脸,眼睛水润晶亮,唇瓣粉嫩有点儿肿。
哪里像是不舒服的样子,更像一朵被阳光雨露滋润很好的娇花。
心里冷哼,这是被儿子欺负狠了。
姜知知一开口,声音都有点儿哑:“好多了……”
方华又看了眼她,冲厨房抬了抬下巴:“牛奶和馒头都在锅里,这会儿还热着呢,旁边还有咸菜,你先少吃点,马上要吃中午饭了。”
姜知知觉得自己的思想现在很不干净,看见牛奶都有点儿浮想联翩。
赶紧端着去旁边饭厅吃饭。
方华直摇头,自古以来红颜祸水也不是没道理的。
连自己的那个从小沉稳,寡言少语的儿子都变了性格。
……
姜知知半个馒头还没吃完,家里就来了客人!
汪青兰带着边潇潇过来,还带了两瓶茅台酒。
方华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汪青兰,人拎着礼物上门,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招待。
汪青兰一见方华,就开始诉苦:“方华,咱们以前关系那么好,现在怎么就闹成这样了?我要是有哪儿做的不对,我给你道歉。咱们几十年的关系,可不能说不来往就不来往了啊。”
方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回来也是觉得可惜,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看的书也少。但是吧,最起码的礼义廉耻,我还是懂的。”
“还有就是,我儿子在我眼里是最重要的,让他不高兴了,那我肯定也不高兴啊。”
汪青兰还想开口,方华直接堵回去:“以前,我们都住总政大院,你跟我说看见老周跟一个女记者好,我闹的他不能升职,我们搬到这边。你那会儿真的看见了?还是我年轻时候太蠢?”
边潇潇见方华说话越来越难听,赶紧说着:“方华姨,我之前在甘北做了很错事,我回来就是想跟知知道歉,也跟西野道歉。”
方华抬眼皮看了眼边潇潇,扭头喊姜知知:“儿媳妇,你过来一下,边潇潇说要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