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胤禛还是一个阿哥,现在府里就只有一个侧福晋的名额,无论胤禛有多少格格。
有着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己也算是在胤禛的心里有着几分地位。
到时候,等自己生下来孩子之后,就请胤禛为自己请封侧福晋。
只要占据了这个地位之后,无论以后胤禛府里面有多少新人,是否移情别恋,自己都能够保证以后的生活。
“白芷,你把东西都收拾好,张逸你把我酿的桑葚酒小心放着点,可别碎了。”
宋意在那里吩咐着,离胤禛成婚前最重要的事情就需要搬到府里面去了。
这一大早的,宋意就开始在屋子里面收拾,这短短的几个月,宋意已经攒下了不少的东西。
足足装了两个马车,才能放得下。
“就这么开心?”今天搬家,康熙特意胤禛放了一天的假来收拾东西。
看着宋意那副开心的样子,胤禛有些不太明白。
“爷,你又说不知我自从12岁被送进宫之后,就以为自己再也出不来了。
没想到,还能再一次看到这外面的风景,实在是太开心了。”
“这有什么的,咱们搬到了外面,以后就自由了。
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就和前院打声招呼就可以。都有空了,爷也可以带你出去逛逛。”
宋意听到了胤禛说的话,一下子就扑到胤禛的身上。
两个人在马车上情意绵绵,一时间还有些甜蜜。
很快就到了阿哥府,宋意看着这府邸即使是阿哥府也是气派的不行。
至于自己的院子,更是比在宫里大了不知道多少。
眼下有空间了,宋意就把院子后面的那个房间给改造成储藏室,专门用来做东西和放一些自己酿的酒。
至于,宋意住的晚香院更是布置的十分精致,床上的帷帐用的都是进贡的粉色地斜万字三多纹锦。
可见,胤禛是用了心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福晋进府之后,胤禛可以护住自己。
搬到王府的第一天,胤禛也是来到了宋意的院子里面,府里面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了宋意在胤禛心里面的地位。
“映荷,你要忍住自己的性子,虽然四阿哥身边有了那个女人。
可是说到底,她就只是一个格格越不过你去的。
等再过一个月你就嫁给四阿哥了,你要明白你是正室,是当家主母。
只要你不做错什么,四阿哥是不会怎么你的。”爱新觉罗氏在那里劝着自己女儿。
今天说来也是巧了,爱新觉罗氏和自己的女儿乌拉那拉映荷刚进到了铺子里面。
就看到了胤禛的身影,本来还想打个招呼,然后看到他身边带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虽然带着帷幕,但是看身形就能看得出来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乌拉那拉映荷看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刻,就明白过来那个女人是谁。
于是东西不买了,直接就坐车回府了。
看着自己这女儿,爱新觉罗氏心里面也是有些无奈。自己虽然和当今圣上沾点血缘关系,但是早就已经是出了服的亲戚。
要不然也不会和乌拉那拉氏结婚,自己女儿从小被自己娇宠的长大。
平时也不让她接触这些后院的险恶,眼下要进王府了,才发现自己女儿这么沉不住气。
“额娘,我明白的。只不过我才是四阿哥的正妻,那个女人就光明正大的站在四阿哥的身边。
认不清楚自己的地位,这种女人真是可恶。”
说到底,乌拉那拉映荷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想着和自己以后的丈夫能够举案齐眉,夫妻恩恩爱爱。
眼下,宋意的出现打破了乌拉那拉映荷的幻想,怎么不恨。
知女莫若母,爱新觉罗氏也明白自己女儿的想法,只想着趁着短时间内,能交的赶紧交给女儿。
不管再怎么样,胤禛成婚的日子也到了。府里面上上下下都挂上了红绸缎。
“主子,四阿哥心里面还是有你的,你看这是早上苏培盛送来了十八子。
这颜色干净的一丝瑕疵都没有,可见是用了心的。”白薇看着自家主子一些寂寞,在旁边安慰着。
宋意看着这院子里面热热闹闹的,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到是没有那么落寞。
这一天到来早就已经知道,不管再怎么样,总是会发生的。
而且,现在是清朝,即使胤禛对自己再怎么好,宋意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
本身就是一个试婚格格,是伺候胤禛的,哪能因为胤禛的宠爱就忘了自己的本分。
要是自己真的这样的话,恐怕第一个厌弃了自己的人,就是胤禛。
宋意心里面只是在想今天前院有多么的热闹,上辈子宋意是个孤儿,一路靠自己打拼。
等实现财富自由了之后,也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人生大事。
谁知道一下子穿到了这个朝代,又是为人妾室,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了。
“白薇,你去把我之前绣的鸳鸯戏水的枕套拿出来,明天去给福晋请安的时候用的到。”
宋意吩咐了之后,就让白薇简单准备了点吃的。
眼下府里面都在忙着胤禛的婚事,恐怕无法顾及自己这里,自己随便吃点就好了。
这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去自找麻烦了。
胤禛今天大婚,就连太子都过来了,兄弟轮番劝酒,胤禛就算有帮手,也被灌的不清。
苏培盛扶着胤禛下去醒酒,路上胤禛问道:“那边有什么动静嘛?”
苏培盛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主子是在问晚香院那里,急忙回复:“宋主子那里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
身边的伺候的人也没有出来取膳食,现在早就已经关门了。
可能是宋主子今天有些不舒服,早早的上床休息了吧。”
“你明天从我库房里面挑着东西,悄悄地送到晚香院那里,记住不要让别人看到。”
胤禛也是明白宋意的行为,可是明白归明白,心里面还是有一些牵挂。
胤禛在折腾了一番之后,回到了新房,乌拉那拉福晋正端坐在床上,头上还盖着红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