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在电话内吩咐说“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立马过来。”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有把电话挂断,我们两个人的电话一直保持畅通。
我等了他很久,而是他穿衣服的声音,之后没多久,他在电话内时不时和我说话,大概是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可我根本没有精神理他,只是不断的和乔荆南说“我好热,我想喝水。”
我蹲在地下左右看了看,转身便要回酒吧去喝睡,乔荆南在电话内暴怒道“杨卿卿,我说了让你别动,我现在正在过来的路上。”
他声音在电话内特别大,我身体动了两下,听到他吼我的声音,我又强调了一次“可是我真的难受,我特别渴,想喝水,我想要冷水。”
乔荆南说“你难受也必须给我忍着。”
他说完那句话,电话内传来的是汽鸣声,我望着黑乎乎的夜晚,忽然觉得身体内的折磨有些漫长,我扔下电话,身体软绵绵的在这附近转悠着,想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可是都没有,酒吧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我站在那里忽然有些绝望,身体里的热浪一波胜过一波,我想要那手机给乔荆南打电话问他快到了没有,可是去拿手机的时候,手里口落落的,口袋也没有,我有些抓狂了,情绪特别不耐。
伸出手狠狠抓了一下头发,只能转身往回走,往回走后就有水,往回走贺跃和梅婷她们应该也已经下班了,她们会送我去医院的,我想到这里,支撑着身体只有一个念头。
可脑袋越来越晕,也不知道什么药这么猛,我走了好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坐在一个花坛旁边,伏在冰冷的瓷片上才觉得自己好受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正在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伸出手放在自己嘴边狠狠一咬,疼痛让自己暂时清醒了一段时间,耳边传来的是汽车声。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车内,匆匆走来一个人,他身上穿着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脚步匆匆的模样,那身影有些熟悉,他对着我直走了过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将我从花花池上一把抱了起来,我整个人贴到他身上reads();。
对他抱怨的说“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他语气里面满是火气,他说“你手机呢?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我怎么吩咐你的?为什么你不听。”
他说什么,我都没有在在乎,身体死死的缠着他,圈住他脖子便对着他唇吻了上去,乔荆南紧闭着唇,我在他唇上啃咬着,他手忽然将我往上一抬,便死死的吻住,我还想要更多,觉得这个吻根本不能满足我,我伸出手去解着他衬衫口子,乔荆南在我唇上狠狠一咬,我呼痛了一声,他离开我的脸,对着我阴测测的说“给我老实点。”
我在他怀中焦急的哭了出来,我说“乔荆南,我难受,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说完那句话,便在他怀中动弹着,抱住他颈脖便吻他侧脸,顺着他颈脖一直往下,手有些急躁的解着他领口领带,乔荆南脸越来越黑了,他没在阻止我,而是脚步快速的往车上走了过去,他拉开车门把我放在副驾驶位置上,他给我扣好安全带要起身的时候,我把他死死压在自己身上,手便伸进他胸口,乔荆南一把将我手给擒住,他冷冷的说“杨卿卿,不要给我乱动。”
说完,便将我手从他身上拿了下来,绝情的将车门一关,便转身从另一端上车,我坐在那里有些崩溃了,伸出手要去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给脱掉,乔荆南一边开车,一边还要顾及到我。( )
他左手掌握着方向盘,右手还要来压住我,我第一次见他如此不镇定,他以前都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任何波动的人,可现在的他却仿佛濒临崩溃中的狮子。
他将车子停在一处地方,拿出手机便要电话,我稀里糊涂把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从驾驶位置上爬到他身上,捧住他脸,想要他吻我,他一把将我脸死死按住,对我道“杨卿卿,我现在脾气很不好,立马从我身上下去,不然现在就把你扔在这里。”
他说完,拨了一个电话,开口说“陈冬,来一趟天禧成都...”
他话还没说完,我像条蛇一样将他缠紧,一点一点,攀上他唇死死舔舐着他,他眼神一暗,把我压在方向盘上回吻着我。
我当时意识真的很薄弱,身体里面的空虚难以用语言形容,更加没有理智可言,乔荆南回吻着我让我心里升起莫名的兴奋,
他回吻我,我觉得还是不够,伸出手要去脱他衣服,乔荆南将我在他身体乱窜的手重新拉了回来,将我束缚住,一边吻着我,一边束缚着我,防止我乱动reads();。
密闭的车内,满是我难受的呻吟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内传来汽车声,有人在车外敲门,乔荆南气喘吁吁松开我,将黏在他脸上的脸按在胸口,抱着我从车上下车,他人有些狼狈,衣衫凌乱,大开的衬衫口的胸膛上满是我手的抓痕和吻痕。
陈冬在看到这仗势后,彻底愣在那里,乔荆南将我能从车上抱了下来,对愣在那里的陈冬,没有丝毫异样,仍旧满是镇定对陈冬说“开车。”
陈冬才回过神来,立马和乔荆南恢复位置。
他把我抱到我后车座,陈冬在前面开车,这一路上他把手束缚得死死的,我只能死死的吻着他下颌骂还有颈脖,手完全不能动,我实在是太难受了,身体火烧火燎一般,比之前还要难受。
乔荆南似乎也感受到了,对还在等红绿灯的陈冬说“直接开过去。”
陈冬犹豫了一阵,见马路上没什么人,最终踩了油门,车子便直接开了过去。
到达乔荆南别墅后,他对陈冬吩咐说“喊个医生过来,立马。”
陈冬和乔荆南共事多年,只要乔荆南说什么,他反应也特别快速,点点头,立马掏出电话请医生过来。
而乔荆南抱着在他身上乱动不已的我,直接往楼上走,推开卧室房门便把我抱到浴室往浴缸内一扔,便拿着冷水往鱼缸里面灌。
在碰触到水那一刻,我脑袋才清醒了一段时间,躺在里面感觉火热的身体被冷水给制服住一段时间后,才抬起脸看向站在浴缸的乔荆南,他外套因为碍事,早已经脱掉,身上就只剩下他那一件被我抓的皱巴巴的衬衫,不长不短的头发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衣袖半挽在手腕上。
这和平时一向形象没有一丝凌乱的乔荆南有很大不一样,现在的他看上去多了一丝不羁,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我感觉连冰水都不能熄灭我的心内的大火reads();。
试图从浴缸内挣扎起来,要攀到他身上。
一把稳稳的扣住我,防止我滑到,又要防止我乱动,碰到他身体那一刻,我软得像一滩水,我对乔荆南哀求的说“医生为什么还没有来...我难受。”
我手碰到他脸,说“你能不能抱紧我,我想要你吻我。”
乔荆南面对我的请求,他说了一句“不能。”
然后将我死死按在水中,我挣扎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拽着他往浴缸内一扯,他人正好压在我身上,我手死死抱住他结实的腰。
他身上那件衬衫早已经因为水的打湿,早已经和他肌肤的颜色合为一体,两条腿死死的缠住他,早已经忘记什么是羞耻,什么是霸王硬上弓。
手粗鲁的撕扯着他衣服,如果说上一刻的乔荆南还稳如泰山,现在的他连呼吸都是灼热,面对我火热攻势,他最终只能妥协将我放在他身上,他在我身下躺着,扣住我的腰,防止我撞上或者摔倒,仿佛认命了一般,任由我在他身上吻着,解着他衣服。
得到他允许后,我胆子更大,脱掉他衣服便要去解他腰上的皮带,乔荆南按住我手,严肃的说“只可以脱上衣。”
我怕他会发怒,最终连上衣都不让我脱了,我只能收回手,死死抱住他,吻着他。
吻着吻着,他本来一直躺在那里没动,最终也会吻着我,吻的动作特别温柔,手扣在我腰上像是安抚一样,时而抚摸着我,然后将我急躁一点点引入正轨,他翻身把我压了下去,手枕在我脑袋下,我忽然不在那么焦急了。
任由他温柔的吻着我,会在胸口蹭一蹭,他见我骤然安静下来后,像是奖励一般在我湿湿的头发上揉了揉,才满意的说“这样才乖,不要乱动。”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就再也没动了,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不准我动,他自己也没有动作,他看着我这样的眼神,最终叹了一口气,在我额头吻了吻说“我们等医生来后,就不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