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涛与林云娇秘密结了婚,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与省长的女儿结婚了,王立藩知道这事后便去找林友谦,意思是石云涛下一步该如何使用啊,还能不能继续给他当秘书?
林友谦此时并没有考虑石云涛在官场上如何进步,因为他在安东省任省长,石云涛有任何进步,即使与他没有关系,别人也会说与他有关系,因此他对王立藩说:“我在安东省工作期间,不要想着让云涛进步的事,让他给你继续当秘书,可以跟你学到不少的东西,但提拔是不可能的了,他还年轻,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听了这话,王立藩笑道:“老林,我说云涛懂的东西不比你我少,甚至有些东西比你我都懂的多,我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他见多识广,跟着我,真学不到什么东西了。”
看了王立藩一眼,林友谦道:“你是不是不想用他当秘书了?”
王立藩连忙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要不要把他下放到区里当副区长呢?”
林友谦一听摆手道:“不行,不行,当副区长就是提拔他了,绝对不行。”
副区长就是副局级干部,而石云涛此时只是正处级秘书,还不是一处处长呢,因此要到下面区里当副区长,确实是有些破格。
王立藩听了道:“如果你不离开安东省,难道云涛还升不了职了?你当完省长,当书记,这一番下来,没有个三五年不行吧?三五年内,云涛不能升职?”
林友谦听了这话马上说道:“老王,你现在是市委书记了,可不能乱说话,我现在省长当的很好,不要提当书记的事,反正我立了这么一个规矩,只要我在一天,就不能提拔云涛。”
王立藩呵呵一笑道:“老林,不用你提拔啊,我来提拔就行了。”
林友谦立刻说道:“你提拔也不行,如果你不需要云涛当秘书的话,可以考虑下放他到县里,好好磨炼一下他。”
王立藩闻言道:“下放到县里当县长啊?”
林友谦马上说道:“当什么县长?能把副县长当好就不错了。”
王立藩道:“云涛现在是正处级,到下面县当副县长,屈才了。”
林友谦道:“云涛这么年轻,当副县长都早了,不知道的人,说不定会说是我提拔的他呢,孰不知,这都是云涛自己努力的结果。”
王立藩道:“嚼老婆舌头的人太多,如果去听那些话,啥事也不能做了,老林,再让我用云涛一段时间,我给他安排到县里,放心,我不会提拔他的。”
听了这话,林友谦才满意。
王立藩这个时候真的是想提拔石云涛的,想让石云涛到宁安区当副区长,然后他提拔王寿生为常务副区长。
不料,林友谦不同意,副区长的官职比副县长大,副县长是副处级,而副区长却是正处级,也是市里的副局级干部。
林友谦不同意,王立藩也没有办法,而这个时候王寿生往王立藩这里跑的更勤了,因为王寿生想提拔当常务副区长。
为了当常务副区长,王寿生此时再见到石云涛时,那真变的跟一只哈巴狗似的。
石云涛见了,有点恶心,可是王寿生却是王立藩的前秘书,一直受到王立藩的宠信。
而石云涛之所以看不惯王寿生,倒不是因为王寿生与自己在王立藩面前争宠,他此时实在没有必要这样想了,主要是因为王寿生有点不学无术,虽说能干事,可是也容易坏事。
如果他是领导,他绝对不会用王寿生这样的人,但王立藩却觉得王寿生还行,不用就太可惜了,毕竟当过他的秘书啊。
就在这时,陈若然从义河市电视台调到了省电视台任职,一到省城,她就和石云涛进行了联系。
石云涛接到她的电话,便出来与她一起吃饭。
陈若然此时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因而一调到省电视台,她心里头想着有机会与石云涛继续交往。
此时的陈若然自信了许多,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不断地成熟,同时她这次是凭本事考入的省电视台,因而她很是自信。
石云涛一见到她,也是觉得她变了许多,不再像原来那么腼腆,而是变的成熟有风味。
看了看陈若然,石云涛心说,如果他没有结婚的话,倒是可以与陈若然谈一谈,但如今已经结婚,只能与陈若然做朋友了。
即使是这样,石云涛担心林云娇知道了很不好。
而陈若然俨然不知这里面的情况,与石云涛待在一起时,目光明显热辣了许多。
石云涛便装作看不见,问她刚来到省城有什么困难没有,如果有困难,和他讲一讲,他能帮的上的,一定帮。
陈若然便说没什么困难,她刚过来,一切都挺好的,住在省电视台的单身宿舍,感觉不错。
石云涛就点头说好,如果有困难再和他讲。
饭后,陈若然想请他出去散步,石云涛急忙拒绝了,说市委那边还有事,他就不去散步了。
陈若然以为他真有事,只好遗憾地和他摆摆了。
石云涛走了之后,心里头多少有些其它想法,毕竟陈若然人很不错,如果选她作为老婆,也是可以的,但是他现在结婚了啊。
男人面对的诱惑真的是太多了,女人和金钱,都是男人必须要过的两道坎,如果这两关不过,作为领导干部,准会犯错误。
想到过去,他与其他女人的交往,石云涛此时只感到后背发凉,两世为人了,还是做不到断舍离,难啊。
第二天,陈若然又打电话给他,石云涛不敢和她多聊,就挂了电话。
这样过了有一个星期,陈若然又给他打电话,石云涛寻思着是不是要接,如果与陈若然交往多了,不知会发生什么。
然而如果不接就不太好,石云涛最终还是接了陈若然的电话。
“涛哥,有人老是追我,怎么办?”电话一通,陈若然焦急地说。
石云涛听了一惊,问道:“追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