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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认识我们俩?”林海涛和陆一鸣刚还打趣王仲明重sè轻友,不肯把这位漂亮的女孩子介绍给自已,现在却被廖井丹落落大方的表现搞得一愣有人说,三代一位贵族,人身上的某些气质和行为,言语需要长时间的培养和训练以及环境的熏陶才能做到,不说别的,从这位女孩子站起来自我介绍时得体的举止以及自若的神态,就看得出是有相当社交经验的干练女xìng。
“当然啦,两位大师棋艺高超,艺冠群雄,是当今中国围棋的泰山北斗,扛鼎擎天的人物,所谓‘莫道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但凡是喜欢下围棋的中国人,有谁会不认识您二位呢?”廖井丹笑道。,
“,呵呵,小姑娘嘴巴很甜,很会说话呀,虽然知道你是在拍马屁,不过还是很开心。既然是仲明的朋友,不妨两桌并一桌,大家随便聊聊?”林海涛笑着提出邀请。
“这个”廖井丹把目光转向王仲明,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同意还是不同意呢?王仲明需要做出回答这个女人呀,好好的在广场做你的产品宣传表演就好了,没事儿跑这儿干嘛?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在做出回答前,王仲明决定先要搞清楚对方知道了多少。
“嗯大约是九点五十二吧,前后误差十秒范围内。”廖井丹以从事科技研究工作者的严谨态度一本正经地答道。
九点五十二,记得自已进来时看过表,是九点五十分整,换言之,廖井丹和自已也就是前后脚的分别。不是有意跟踪。打死也不信呀!
“。那你听到了什么?”王仲明表情严肃地问道,他现在是后悔万分,早知道会是这样,刚才他就该先进翠微大厦兜几个圈子了。
“嗯听到的不多。声音太小了,就两个名字,一个是纪嫣然,一个是鹏飞这该不会是国家机密吧?你不会打算要杀人灭口吧?”廖井丹顽皮地反问道。
听到这些还不够吗?以廖井丹的头脑和对棋界的熟悉。还有林、陆两位顶尖棋士的提示,要说猜不到自已是谁,谁信呢?再说了,她只说听清的只有这两个名字,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好吧,那就过来吧。”与其让对方发挥自已的想象力编故事,不如开诚布公地坐下来一起谈谈,争取让对方也如林、陆二位一样守口如瓶方为上策。
“真的?嘻嘻,谢谢。”
廖井丹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邀请,请服务员将十一号茶位的茶水点心移到十号。八仙方桌,正好一个人一个座位。
说些什么呢?
“王老师。我觉得您欠我一个解释,不打算说点儿什么吗?”廖井丹先发制人。
怎么一个这样,两个也是这样王仲明向林海涛望去,后者则向自已摊摊手,耸耸肩,摆出一付无辜的样子。
恶人先告状呀!明明是跟踪自已,理亏在先,怎么现在倒成了自已对不起人家?自已这儿还没有兴师问罪,她倒好,先当头给自已来个下马威!唉,时运不济呀,这个月一定是自已的灾月,没一件事儿不头疼的。
“嗯我有做错什么事吗?”王仲明反问道林海涛那样问是因为多年的朋友却不告而辞,理亏在前,而廖井丹要解释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呢?
“还嘴硬呀?那好,我问你,我到底应该叫你王鹏飞王老师,还是叫王仲明王老师呢?”廖井丹正气凛然地质问道。
“都是王老师,有什么不同呢?我不会介意的。”王仲明装傻道。
“呃,来这招儿?林老师,陆老师,您二位评评理,这象话吗?”被抓到小辫子还这么嘴硬!廖井丹向另外两人求助。
“呵呵,这个问题我们俩没有发言权,因为我们俩都不会叫他王老师的。”两个人交换了一下儿眼sè,明智地选择了坐壁上观的立场。
没有得到声援,对方又玩文字游戏耍赖,不过,这样就被难住,廖井丹也就不是廖井丹了,“好呀,您二位不肯说话,那明天我去棋胜楼,问问金钰莹,陈见雪对了,还有陈老,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觉得这个问题不要紧呢。”
她轻描淡写的说道。
威胁,这绝对是**裸的威胁,虽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显得是无比的真诚,但越是如此,越是使得这句话背后暗藏的杀伤力越强
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嫁了人,肯定是家里的一把手林海涛和陆一鸣暗自评价着。
“呵,你知道就好了,何必告诉别人呢?名字本来就是个符号,我自已既然不在意,你又何必执着呢?在认识你的第一天时我是王仲明,现在的我也叫王仲明,我没有骗过你,也没想过要骗你,最多我只是隐瞒了一部分过去,但这不应该算是过错吧?终究我想做的只是一位围棋讲师,又没打算去当人大代表。”王仲明笑道廖井丹既然把公开身份真相做为威胁,反而表明对方暂时还没有把这件事儿广而告之的打算,原子弹在发shè架上时的威力最大,真的发shè出去,反而不需要害怕了,廖井丹是个聪明人,这个道理肯定比自已更清楚。
“嗯,话很有道理,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对于公众人物,普通百姓是有知情权的,虽然你现在以一位普通的围棋讲师自居,但无法否认你曾经是公众人物的这个事实,我要维护钰莹,见雪她们的知情权,怎么,不可以吗?”廖井丹哼道想当年上大学时,自已可是参加过亚洲大专辩论会的校队主力选手,想堵住自已的嘴,没那么容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王仲明深深感悟到当年孔老夫子的无奈感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