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楚大山很惊讶。
“我刚刚听街坊邻居们在传,光宇集团得罪了那个天原集团,好像棚改区项目,被天原集团接手了。”母亲说道。
“就是最近横扫金州商界的那个天原集团?”楚大山惊讶。
“爸,你也听说这天原集团了?”楚原抬头看向父亲。
“当然,这个天原集团,作为一个新成立的集团,最近在金州可谓风头无两,电视里都经常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楚大山说道。
楚大山感叹:“一个新集团,能够以如此夸张的速度,站到金州商界之巅,实属恐怖。”
“我楚大山曾经苦心经营楚氏集团十几年,哪怕是最辉煌时,也不敢奢求达到如此地步,也不知道这天原集团背后的老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人物!竟能快速将一个新集团,打造到如此地步。”
母亲也忍不住说道:“估计是那种背景滔天,手眼通天的人物吧?不然怎能让整个金州商界,都屈服跟他合作?”
楚璃说道:“爸,那是不是广宇地产集团,不会来报复我们了?”
“光宇地产的吴老板,得罪上了天原集团,他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有空来管我们?我们这两天没受到报复,恐怕就是这个原因,我们倒是走运了。”父亲说道。
“那就太好了。”妹妹楚璃笑着说道。
楚大山摇头感叹:“天下乌鸦一般黑,天原集团接手棚改项目,恐怕一样会竭力压榨我们,属于我们的补偿款,恐怕依旧虚无缥缈。”
“爸,你要乐观点嘛,或许不是这样呢。”楚原微笑道。
咚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楚原的父母和妹妹听到敲门声,他们都心头一紧。
虽说光宇集团已经倒霉,但他们一听到敲门声,还是担心啊,不会还是要来报复吧?
“我去开门!”
楚原放下碗筷起身,上前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快递员。
“楚大山,有一份你的同城速递!”
“行,交给我吧。”楚原签收快递。
快递员离开后,楚原关上门,回到饭桌前。
“爸,你的快递。”楚原将快递递给父亲。
“谁会给我寄快递?”楚大山带着疑惑接过快递。
快递被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份鎏金邀请函。
“邀请函?谁会邀请我啊。”
楚大山一边说,一边打开邀请函。
母亲和妹妹,也好奇的凑了上去。
“天……天原集团?”
当楚大山看到邀请函内容时,他惊的手都一哆嗦。
这竟是一份,来自天原集团的邀请函!
“天原集团,竟然……竟然邀请我们一家,去十号的参加宴会?”楚大山惊道。
“啊!怎么会这样!”
母亲和妹妹听到这话后,也大为震撼。
天原集团最近在金州有多牛,已不用再多说,他们想不通,天原集团这般存在,怎么会邀请他们?
楚璃说道:“爸,这邀请函,不会是假的吧?”
“这份邀请函,盖着天原集团的公章,应该不会有假。”楚大山反复检查。
楚原笑着道:“爸,我听说天原集团,广邀金州商界和金州名流,你曾经也是金州商界的人物,或许因为这一点,所以邀请你呢。”
母亲恍然:“原儿说的不无道理,或许真的是这样!”
“我不去!”楚大山将手中邀请函,放到桌边,然后继续吃饭。
“大山,你为什么不去啊?”母亲惊讶。
“是啊爸,为什么不去?”
就连楚原和楚璃,都大为意外。
“天原集团广邀金州商界老板参加,我如果去参加,必定会再现场,遇到金州商界的一些旧友,我没脸见他们。”
楚大山说罢,便为自己倒上一杯白酒,一口饮尽。
楚大山有这种想法,楚原倒是非常能够理解。
要是他去参会,必定会遇到商界老朋友,以及他曾在金州商界的一些对手,楚大山如何面对他们?
楚原说道:“爸,我听说就连周坤的公司,都被这天原集团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可以证明,天原集团跟周坤毫无交情,既然天原集团邀请你去,说不定你能够结交上天原集团,说不定天原集团看重你的能力,愿意收纳你呢?说不定你能借此,重返金州商界呢?甚至东山再起!”
母亲也连忙道:“大山,儿子说的很有道理啊,你能接到邀请函,那就是一份机遇啊,你不是早就在等着机遇出现,想要东山再起吗?现在好不容易机会出现了,你怎么能错过呢?要是错过这一次机会,你再想等机会出现,多难啊!”
楚大山沉默片刻吼,放下酒杯:“好,那这趟宴会,我们就走一遭!邀请函请的是我们全家,到时候我们全家都去。”
楚大山何尝不想东山再起?
……
周氏集团。
周坤在服用这么久的药后,双手已经可以握笔,以及做一些简单动作。
因为周氏集团,生意受到极大打击的缘故,他也早就回到集团办公。
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没能挽救周氏集团的快速衰败。
办公室里。
“为什么!这个天原集团的老板,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周坤不甘咆哮。
这几天,周坤几乎天天都在发脾气。
“董事长,有一份您的快递!”
秘书拿来一份快递,放到周坤桌上。
“梦兰,把快递拆开,看看是什么。”周坤面容阴沉。
韩梦兰当即上前拆开快递,映入眼帘的是一份邀请函。
“老公,是……是天原集团发给您的宴会邀请函!”韩梦兰看到邀请函内容后,被吓了一大跳。
“天原集团邀请我?他……他这是想羞辱我吗?”周坤面目瞬间变得狰狞。
“那我们去不去?”韩梦兰询问。
“为什么不去?我就是要看看,天原集团的老板,究竟是谁!”周坤目光幽毒。
他到目前为止,连天原集团的老板都不知道,他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