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秦阳死死的压在床上,就算是用脚趾头想,女人也能想象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这让她愤怒又不甘,但这样的事情,她总不好解释。
毕竟是她心怀叵测在前,计划败露只能怪自己太过不小心。
她甚至都无法回应秦阳的这句话,毕竟,她总不好说我脱衣服是为了迷惑你,好一举杀了你,不然秦阳只怕会第一时间将她给杀了!
女人心里气的要死,恶狠狠的道:“秦阳,我没有跟你玩,你要是不怕玩火**的话,最好是趁早放开了我。”
秦阳咂了咂嘴,啧啧说道:“哟,小妞,还挺有些脾气的啊,不过我喜欢。”
“你是不是没听到我的话?”女人板着张脸,出言jǐng告。
“听是听到了,不过你这些话,单个的字的含义我全部都明白,可是组合到一起之后,却是疑惑的很,明明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并且主动送上~床来的,现在又来跟我玩这一套,你当我傻啊?”秦阳不满的道。
“放屁,我才没有!”女人咬着牙怒吼道。
“你有病吧,都到床上来了还这么多废话,趁早的,赶紧将事情办了吧,我舒服了,你舒服了,大家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秦阳说了一句,禁锢着她双手的手飞速一抬,用力在她的两边肩膀上一拍,轻轻松松的卸掉她的肩膀,这才稍稍移动身体,笑嘻嘻的伸手抚摸上她的胸部。
女人穿的胸罩虽然带有蕾丝边,但款式却异常保守,布料很厚,可是秦阳的手摸上去的时候,滚烫的热气,还是迅速透过胸罩渗入皮肤。
女人的娇躯猛的一颤,又是倒吸一口冷气,那是手臂被卸下之后的疼痛。
女人的一张脸狰狞的有些扭曲,这个禽兽实在是太狠了,为了避免她挣扎,甚至不惜卸下了她的双手。
这样程度的痛,虽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是她万万无法忍受的就是秦阳的轻薄,顾不得手臂的痛,她抬起头来,用力在秦阳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肩膀被咬住,秦阳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双手顶在她的胸部将她往外推,女人咬紧了不松嘴,似乎要连皮带骨一口气将秦阳的肩膀咬断。
秦阳这才脸sè大变,用力在女人的后颈一捏,捏的女人脖倏然伸直,总算是松开了嘴。
秦阳侧头看着鲜血淋漓的肩膀,郁闷的要吐血。
难不成女人都是属狗的不成?怎么都这么喜欢咬人呢?
而且这女人绝对是属小狼狗的,咬的这么狠,难道就不怕崩了一口牙不成?
女人见着秦阳一脸郁闷的样,连续的挫败之下,总算有了一丝洋洋自得的神sè,她露出一口白牙,神sè凶狠的道:“还不赶紧放开我,难道你还想让我再咬你一口不成?”
秦阳拿手在肩膀上按了按,看着她的红唇,一本正经的道:“你都咬的我出了血,难道还想让我放了你?”
女人伸直了脖,道:“那你想怎样?”
“你让我出了血,我自然也要让你出点血才成,不然太不公平了。”秦阳理所当然的道。
女人一听这话,一张脸不可避免的脸红了。
她咬的秦阳的肩膀出了血,秦阳于是要她出血,看起来是很划算的买卖。
但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是,男人不会咬人,咬的话也不会咬出血,出血的含义自然是,让她身体的某部分出血。
女人不清楚秦阳这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是看他一本正经的样,似乎更倾向于后者,这让她的心有些慌,破口就骂道:“你无耻!”
“我有牙齿的,不信你。”秦阳露出牙齿,笑眯眯的说道。
他懒的跟女人废话,眼下机会难得,自是要抓紧时间,说着话,双手抓住胸罩的边缘,用力往两边一扯,一把将胸罩扯掉了。
随着胸罩扯开,两只又大又白的兔,以一种夸张的方式弹了出来,那白嫩腻滑之处,颤巍巍的,点着两抹粉红。
秦阳看一眼,惊的双眼瞪圆。
他虽然早就知道女人的这个地方很大,但是真的亲眼所见了,才知道会这么的大,实在是太大了,一手难以掌握根本就是个笑话,这两只兔,两只手能不能完全掌握都是个问题。
本着实践出真知的理念,秦阳的手,毫不客气的握了上去,两只手一起上。
敏感的部位被秦阳抓住,一种奇怪的感觉如电流般席卷全身,女人娇躯猛的一颤,因为太过不敢置信的缘故,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浅浅的嘤咛。
旋即她紧紧闭上了红唇,化身为愤怒的母狮,用力挣扎着,探过身来,张嘴咬向秦阳的脖。
秦阳刚才被她咬了一口,知道这女人发起疯来有多么的可怕,哪里还敢让她再咬,他脖一偏,避开女人张开的嘴,笑眯眯的道:“你再咬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啊。”
女人心说你这样难道叫客气吗?
既然你这么不客气,我为何要对你客气,看我咬死你!
她根本就没将秦阳的话放在心上,再度张嘴咬来,秦阳郁闷的要死,心说你就不能玩点别的花样,你不累我都要累了。
秦阳急急的避开女人的嘴,二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倏然间,秦阳的太阳穴猛的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蓦然席卷全身。
秦阳错愕的看女人一眼,发觉女人仿似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依旧是不要命的要咬他一口。
不对,不是她。
那是什么?
这想法才从脑海里冒出来,秦阳的脸sè就是一变,身体猛的弹shè而起,一脚将女人踹翻在床上。
千钧一发之间,一颗弹,划过一道轨迹,shè在大床旁边的墙壁上。
沿着弹shè出去的轨迹,秦阳很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不是他提前感受到危机的话,那颗弹绝对会从他的太阳穴shè进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秦阳微有些恍惚,还没想明白到底是谁在背后朝自己下黑手,被她一脚踹翻在床上的女人,却是迅速动了。
只见她身体一扭,被秦阳卸下的肩膀,咔嚓两声微响,转瞬接上,女人双目喷火的瞪他一眼,旋即身体一弹,朝着窗户边上跳去。
哗啦啦一声,窗户的玻璃悉数碎裂,女人一个跳跃,直接从房间里跳了出去,秦阳人影一闪,追至窗户边上,yù要将女人给拉回来。
可就在这时,又是一颗弹shè了过来,秦阳迫不得已闪避,女人则是趁机跳了下去,准瞬间,没入浓浓的夜sè之中,消失不见。
秦阳蹙起眉头,静静等了一会,估计不会有第三颗弹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是无比的失望。
该死的,这个女人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将自己撩拨的不上不下的,拔腿就跑了,一点都不负责任。
是不是这样?自己也可以不负责任了?
想着可以不负责任,秦阳又是释怀了,看也看了,摸了摸了,还不用负责任,估计这样的没事,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吧?
唯一遗憾的是,摸了大半天,都忘记了将她脸上的蝴蝶面具扯下来,也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
不过这女人的身材也真是太好了,下次如果见面,一定还要好好摸上一会才成,秦阳嘿嘿笑了两声,将自己丢到床上,扯过被呼呼大睡起来。
而此时,在酒店不远处的一个暗黑的小巷里,一个如小山一般的壮实男人缓缓走了出来,讪讪的道:“队长,你没事吧?”
“我没事,走!”女人有些不自在的双手环抱在胸前,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怕被这个男人看出她没穿胸罩。
这时女人才想起来自己的胸罩被秦阳扯下了,但落到这样的田地,哪里还能去将胸罩拿回来。
男人讪讪笑了笑,说道:“我刚才听到了一声枪响,感觉有点不对。”
“什么意思?”女人疑惑的道。
男人挠了挠头发,说道:“我只开了一枪,还有一枪不是我开的。”
“什么?”女人神sè微震,说道:“有没有发现在哪个位置开的枪?”
“我刚才去找过了,没看到人,但那地方丢了两只烟头,怕是早有人在那里守株待兔。”男人老老实实的说道。
“烟头捡起来了没有?”女人问道。
男人点点头,将烟头递过去,女人接过凑在鼻旁闻了闻,秀眉微蹙,缓缓说道:“这味道有点熟悉……不对,这烟里加了一些特制的香jīng,这是纪连轩喜欢的口味,看来他这次来杭州,果然没安好心!”(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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