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光刻机。
光刻机作为芯片产业的核心装备,有人称它为“人类最精密复杂的机器”。
光刻机技术极为复杂,在所有半导体制造设备中技术含量最高。
主要涉及系统集成、精密光学、精密运动、精密物料传输、高精度微环境控制等多项先进技术,生产一台光刻机往往涉及到上千家供应商。
2.光刻胶。
光刻胶又称光致抗蚀剂,是指通过紫外光、电子束、离子束、X射线等的照射或辐射,其溶解度发生变化的耐蚀剂刻薄膜材料,在半导体工业、PCB、平板显示等领域得到广泛应用。
目前,全球缺芯背景下晶圆厂产能扩张正逐步迎来落地,半导体光刻胶市场需求稳步向上。
光刻胶同样是半导体行业的关键技术之一,属于原材料的一种,而且和光刻机的联系非常密切。
3.EDA工业软件。
从一般意义上讲,所有跟电子设备和装备相关的设计,仿真,验证,实验等相关都可以纳入EDA的范畴,类似于CAE。
从纳米级的器件晶体管,到IC集成电路,PCB,显卡,收音机,家用电器,手机电脑,车载电子系统,天线,大型相控阵雷达,其实都和EDA相关。
4.高端医疗器械。
医疗器械作为现代医疗卫生体系建设的重要支柱之一,具有高度的战略性、带动性和成长性……
5.工业机器人。
……
一口气翻了好几个回答,最终高峰找出了它们之中的共性!
光刻机!
这个回答,在很多个这样的问题下面都会频繁出现。
而且根据他所知,现在的社会离不开芯片的支持,任何的智能终端产品都需要搭载芯片,而光刻机就是制造芯片的重要工具。
在芯片制造过程中,需要将设计好的芯片图案复刻在晶圆表面,但即便是28nm,14nm的成熟芯片也会集成几十亿根晶体管。
如何在有限的单位面积内曝光更多的晶体管数量,让每根晶体管纵横交错,甚至在上百个层级中错落有致,这就需要光刻机运用深紫外或极紫外光源来实现了。
以EUV光刻机为例,波长为13.5nm,运用多重曝光可以轻松完成7nm及以下的高端芯片制造。
只不过目前全球只有郁金香国的ASML一家公司掌握EUV光刻机量产技术,这也是许多国家争相突破和发展的目标。
但其实,在前两年的时候,他们龙国就已经研究出了7nm的蚀刻机,这意味着国内现在距离成功造出7nm的芯片又近了一步。
只是研究出7nm的蚀刻机依然不行,他们依然还需要7nm的光刻机。
因为在芯片界里面有个特别著名的定律,名为摩尔定律,即集成电路上可以容纳的晶体管数目大约每24个月增加一倍,当然对应的理论性能也能增加一倍。
而想要在同样尺寸的芯片上增加晶体管数量,就是得把晶体管做小,提高晶体管密度。
为此就需要更加精密的刻刀,光刻机。
所谓7nm光刻机就是光刻机能刻蚀的最大分辨率。
高峰一直看到最后,直到他看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止不住地瞪大。
光刻机是在挑战人类文明的极限,是人类工艺的巅峰之作。
看到这句话的瞬间,他的整颗心像是被瞬间击中。
虽然除了以上说的这些难题,制造一台光刻机还有大量需要挑战极限的事情。
但是高峰一想到这是人类工艺的巅峰之作,是人类文明的极限,他就忍不住跃跃欲试。
如果到时候他能够做出来5nm以下,甚至是极限理论上面的1nm芯片,是不是就说明他可以名留青史了!
高峰想到这里,呼吸就忍不住加快了几分,同时紧握住的拳头也隐隐颤抖起来。
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叮。检测到宿主对科技的强烈兴趣。
恭喜宿主成功获得制作光刻机蚀刻机的未来十年科技的全部资料。”
在高峰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系统的提示音。
听到提示音的瞬间,他整个人顿时萎了下来。
虽然有挂比固然不错,但是下次能不能让他再稍微装久一点?
他还没从刚刚那种豪情万丈的舍我其谁的境界里面抽离出来,结果下一秒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句。
高峰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人机系统,很快就打开了资料!
现在!
摆在他面前的不仅仅只是一份资料,而是他在人类历史上面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入场券。
高峰此刻无比相信,只需要等他完成光刻机和蚀刻机研究的那天到来,他就能名动全球。
只是此时的他不知道的是。
在不久后的将来,不需要等到光刻机和蚀刻机的成功,他也能够成功名动全球了。
……
“嘉嘉,你说我们去找爸真的有用吗?他只不过是核动力领域的专家,我们这种半导体领域的,就应该去找半导体的专家啊。”
“那你说说,你现在有办法找到半导体领域的专家吗?之前我们每年每人出资五百万,请他们过来指导一下我们的芯片制作。
结果你看看最后来的那些半导体领域的专家是一副什么样子。那就是一群砖家!”
陈青青的母亲黄嘉一脸气愤地说着,在她说这话的时候,胸前止不住地波涛汹涌。
岁月从来不败美人。
陈青青和自己的母亲其实长得很像。
如果是看着陈青青的母亲黄嘉,似乎就能看到陈青青以后老了的样子。
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使是年华不再,也依然有别样的韵味……
“好,我都知道,你先别着急。虽然现在漂亮国在制裁我们,限制我们芯片的进口。但是从五年前开始,我们就在自研芯片。
现在如果能攻克光刻机蚀刻机的技术,将这个芯片再做小一点,我们就能完美度过这次的危机。”
陈青青的父亲陈在明不停擦着脸上和颈边的汗。
在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黄嘉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