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铁柔,铁柔,这也是你能叫的?没大没小的!说着,抬手就在元宝的头上来了一下。(百度搜索给 力 文 学 )
元宝装模作样地摸着头。他决定讨厌铁柔!他家公子可温柔,从来不打他的,都是被铁柔带坏的!
那叫她什么?元宝不服气地道。
这么多年都是铁姑娘,铁柔的叫着,现在居然要改称呼?好担心,他家公子是不是冻傻了?
自己想。
元宝眼珠一转:少夫人?
温公子耳根可疑的红了。
元宝一脸悲愤欲绝:公子!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元宝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里,他惨遭铁柔蹂躏。他家公子冷酷无情的站在一边无动于衷的样子了。
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扔出去!
公子三思啊!元宝哽咽地喊道,咱们回京,圣上一定会给公子选一位名门淑媛的!哪个不比铁柔强!
这话你跟我爹说去!温睿修脸上的表情就有些淡了。
元宝一句一句的污蔑他的心上人,温公子忍不住怒了,什么名门淑媛,谁又比得上她?想到铁柔,他眼里闪过一抹柔和,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是。
元宝立刻瘪了嘴,心里却是满腹的不情愿,怎么觉得公子很乐意呢?果然指腹为婚什么的最要不得啦!
……
铁柔回到家,连个给她留灯的人都没有,看看她这地位!
铁柔走进厨房寻摸着点东西吃。身后就响起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还知道回家呢?还知道吃饭呢?有本事别回来啊!有本事你在外面待**啊!
铁柔对他可没那么客气,立刻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找死是不是?不知道这是谁家是不是?
哼!你回自己家还这么摸摸的么?
是偷偷摸摸。
拓也从善如流:那你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
有没有吃的啊?我肚子饿。
拓也一边嘟嘟囔囔。什么不乖乖吃饭,活该晚上饿肚子,一边去给她热饭菜,铁柔理所当然的坐在一边等着吃现成的。
你动作很娴熟的样子啊。
拓也烧火的手一顿。抬起头,语气平平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铁柔了悟地点了点头,居然没啥同情心的说了一句:……看来你的那些遭遇也不全是坏事啊,这都是经历。
你经历一次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铁柔轻哼,谁敢?!
他是男子。不与她计较,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打不过。
拓也热好了饭菜。摆到了她的面前,吃吧。
铁柔看着那碗饭。心里有些觉得好笑,没想到除夕夜居然是跟你在这吃剩饭。
拓也动了动唇,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过年。
铁柔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有些无奈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这些让我觉得你很可怜的话?
……
如果她要是一直这么说话的话。就算她救过他一百次,他都感激不了她。
以前怎么样又怎么了?你现在不是有人陪你过年了么?过去的只是一段经历,总是回忆有意思么?除了显得你很可怜,又有什么意义?你需要我同情你么?可是我没什么同情心啊。
这是铁柔说的话?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谢谢你。
铁柔一脸喜意。只觉得自己被敬佩了,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不客气。我向来是文武兼备的,我可不是只会打架。
拓也露出一个能看到牙齿的笑容:谢谢你让我的救命恩人不至于太白痴!
找死啊!铁柔饭还没吃完。就打算揍厨师一顿。
来来来,给大家讲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农夫与蛇》,《铁柔与拓也》。
拓也靠在灶台上,厨房里只有昏暗的灯光,和不时吹进来的冷风。可他却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谢谢,谢谢你带我离开。谢谢你会因为维护我而与别人打架。
新年第二天,铁柔牵着拓也出来挨家拜年。
铁老三把俩人一起踹出家门。美其名曰,友善亲邻。至于为什么让这两个都不怎么友善的人一起拜年,铁老三能说没考虑过么?
铁柔抱着上邪跟在拓也身后。拓也手里拎着铁老三给他们带的礼物,累的气喘吁吁。
不是我说。你们大昭国拜年都兴送剪子菜刀么?
礼轻情意重知道么?铁柔一本正经地教训,算了,跟你这种番邦蛮夷解释不清楚,让你送就送。
温睿修和元宝来铁家拜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一路‘欢声笑语’来拜年的姿态。
温睿修的脸都黑了。
元宝在一边不知死活地添油加醋:哟哟哟!这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啊!公子!你被戴绿帽子啦!
公子都被戴绿帽子了,你还舔脸在这笑!
温睿修看着那两个越走越远的身影,温柔的浅眸里闪着不寒而栗的冷意。
元宝看着他们家无动于衷的公子,心里可着急:公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追啊,难道还真的要他们把绿帽子扣你脑袋上啊?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虽然元宝不赞成铁柔当他的少夫人,可如今铁柔没把他家公子当回事,他心里也不乐意。
温睿修第一次做出鬼祟行径,被元宝死拉着偷偷摸摸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铁柔和拓也挨家挨户的送菜刀。
我就说她不行吧,连个看男人的眼光都没有。元宝愤愤不平地小声低语:我家公子比那个拓也不知强了多少倍,她居然视而不见,她眼瞎么?!
就是!温睿修难得赞许元宝的话。
啊啊啊,搭上肩膀了!她居然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就不能自己好好走路么!
温睿修板着一张俊脸,眼神阴郁的不像话。
元宝,你记不记得京城里的尚公子?
元宝愣了一下:是尚大学士的那个二公子么?
嗯。温睿修转移目光,幽黑深邃的眼神深不见底:你应该记得他是怎么在京城出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