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陈设华丽奢侈的卧房内,一名极美丽的红发少‘女’被柔软的小羊皮绳牢牢的绑在了一张宽大的软榻上。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粉‘色’纱衣裹住了她玲珑凹凸的身体,两条笔‘挺’的大‘腿’极长,正在奋力的踢动着,想要摆脱羊皮绳的束缚。她高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两团洁白柔软的‘胸’‘乳’颤抖着,纱衣也遮盖不住那两团雪白上殷红的小点。她被手绢堵住的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美丽的蓝‘色’眸子里满是恐惧。
卧房里那扇雕刻了无数风云纹路的合金大‘门’突然无声无息的滑开,一名高大、健美,黝黑发亮的长发在腰间披散下来的东方青年轻快的走进了卧房。这青年身上的一切都无可挑剔,他的面容近乎完美,一切都完美得有如一尊雕像。一进‘门’,他就飞快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俊美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让人战栗的‘阴’森和‘淫’亵。
赤身***的青年缓步走到了软榻边,出神的看着软榻上拼命挣扎的红发少‘女’。红发少‘女’看到他***着身体走近自己,吓得益发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但是她四肢上扣着的羊皮绳越是挣扎,越是深深的陷入她的皮‘肉’中,拉得软榻四角的柱子‘吱吱’作响。
“你,很害怕么?”青年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突然将她嘴里的手绢扯了出来。
“Help~~~”少‘女’急促的喘息了几声,立刻大声尖叫起来。
“No,No,No,No。”青年急忙捂住了她的嘴,轻轻的笑道:“不,你不能叫出声来。玩游戏,要有玩游戏的规矩。我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任何破坏规矩的行为,都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他手指几乎不可见的一动,少‘女’惨叫一声,嘴角流出了大股的鲜血。青年手指轻轻一弹,将他从少‘女’嘴里硬扯出来的一颗大牙丢出了老远。
少‘女’有如见到了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魔,无比惊恐的看着青年。她不敢开口说话了,被暴力扯下一颗牙齿,她半边脸都麻木了起来。这是一个疯子,这是一个杀人狂,这个一个极度变态的家伙,少‘女’在心中默默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违逆他的意思。
青年的手指上粘着一点儿鲜血,他将手指伸进嘴里,慢慢的‘吮’吸着指尖上的血迹,轻柔的说道:“很香甜。你是***,不是么?”
少‘女’呆滞的看着青年,目光游离处,青年的下身已经令人惊怖的膨胀起来。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响。
“恐惧的小羊羔。多可怜啊。”青年出神的看着少‘女’颤抖的身体,左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右手已经伸向自己的下身,开始自渎。他的脸扭曲着,眸子里充满了疯狂的快意,嘴里则是在喃喃的念叨:“美丽的‘花’,经不住风吹雨打。美丽的‘花’,注定会被狠狠的践踏。美丽的‘花’,最完美的时刻,是她凋谢飞散的那一刻。。。太美了!”
数分钟后,青年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浑身僵硬,嘴里发出‘呵呵’的怪叫,双手按住了少‘女’的脖子,死死的掐了下去。他身上流出了***的汗水,肌‘肉’急骤的颤抖,甚至让他的身体内发出了‘咯咯’的响声。只是短短的一阵儿功夫,青年脚下已经积起了***的水迹,他扭曲的脸上则是带上了无比的满足,脸上死硬的线条,也渐渐的柔和下来,狰狞‘淫’亵的气息不见了,依旧是那完美有如雕像的面庞。
少‘女’的身体还在轻轻的挣扎着,脖子已经被扭成了一个古怪的角度。青年双手慢慢的用力,终于从她脖子上传来一声骨骼碎裂的脆响。青年的身体再次哆嗦起来,下身再次喷出了***的狼藉。
终于,他跪在了地上,上半身无力的扑在少‘女’的身上,脸蛋狠狠的在少‘女’柔软的但是渐渐变冷的‘胸’膛上摩擦着。
“多美丽的气息啊。一只柔弱可怜的小羊羔。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死亡的气息。太美了。”青年轻轻的呻‘吟’着,嘴里轻轻的哼唱起一首调子古怪的童谣。“啦~~~啦~~~啦~~~”,轻轻的歌声在卧房内回‘荡’。死去的少‘女’,唱歌的青年,气氛是如此的邪异诡秘。
屋内突然响起了‘门’铃声,合金大‘门’上闪出了一片光幕,一名打扮干净利落的青年出现在光幕中。那青年毕恭毕敬道:“大师兄,‘门’主回来了,要你赶快去见他。”
青年猛的跳了起来,他随手在‘床’头一按,软榻立刻翻转过去,另外一块一模一样的软榻升了起来,原本的软榻连同上面的少‘女’,都不知去向。他语气深沉威严的问道:“师尊就回来了么?按道理,这次他还要在外面逗留好几个月?唔,我马上就来。”
潘帕斯大草原向西,就是安第斯山脉。其中一条延伸出来的小山系上,有一片低矮的不起眼的白‘色’楼房,外面挂了一些诸如‘‘私’人领地、严禁靠近’的牌子。大队大队的武装人员堂而皇之的扛着枪械在铁丝网内外游走,数百头凶狠的斗犬在四周的草木丛中出没。空气中布满了‘肉’眼不可见的红外线、‘激’光、微‘波’。
风大先生开了一辆破破烂烂的丰田皮卡,顺着一条同样破破烂烂的土路,带着方文从木屋那边到了这里。在等候大‘门’边的警卫打开沉重的铁‘门’时,风大先生向方文解释道:“刚才那一片地方,是我们外围弟子日常训练的基地,这里,才是我们风‘门’在南美洲的核心。潘帕斯草原上,我们有三十九处基地,外围弟子超过五千人。你是我的亲传关‘门’弟子,这些资料,不能不知道。”
风大先生很满意的看了看显得有点呆头呆脑的方文。很显然,那些外围弟子刚才的表现深深的震慑住了方文。这样很好。
开车进了大‘门’,风大先生领着方文下了车,走进了一栋两层的白‘色’楼房,从电梯里下降了大概有三分钟,电梯微微一抖,停下了。
方文看了一眼电梯上的仪表盘,这里已经深入地下五百多米。他咽了一口吐沫,惊问道:“师父,这里是。。。”
***敞开,‘露’出了一条四壁都是银白‘色’金属的宽敞甬道,甬道大概有一公里长,宽有十米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满是整整齐齐的方形小孔,一种让人本能的觉得不安的红光在那些小孔内闪烁。风大先生拉了一下再次呆滞住的方文,大步顺着甬道往里面走。一边走,他一边介绍道:“墙壁上的是高能‘激’光器,能够在千分之一秒内将现在世界上所谓的最先进的主战坦克击穿。”
“不可能!”方文尖叫起来:“师父,你别‘蒙’我,我怎么也是北京城一代车王,对这些军械也是‘挺’了解的,如今。。。”
风大先生打断了方文的尖叫:“那些医生能治好你的伤?能在一个月内让你从不足一米六长到一米八五?能让你从一只猴子长成这副模样?”用力的拍了一下方文,风大先生似笑非笑的对他说道:“以后,你会慢慢的接触我们风‘花’雪月四‘门’的核心。我们有一些,外界不可想象的东西存在。”16K…
领着方文顺着甬道走了不到一半的距离,风大先生突然停下,左侧的甬道上无声无息的敞开了一道‘门’户,风大先生将方文领了进去,那道‘门’户又在他们身后合上,甬道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门’内是一条宽有二十米的巨大甬道,一条条岔道向两边延伸出去,无数身穿白‘色’紧身衣的男‘女’正在高速往来。这些人行走的速度是如此的快,都有着近乎百米冲刺的高速,方文只是看了一阵子,就被‘弄’得头晕眼‘花’,只觉得眼前有无数条人影闪过,差点没再次晕倒。
风大先生笑了笑,随手提起了方文,顺着甬道一阵急速奔走,方文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啸,也不知道绕了几个***,终于到了一间很宽敞的厅堂中。厅堂的布置很有中国传统的风味,天‘花’板上垂下了四盏极大的宫灯,全套的明代梨‘花’木家什,一副巨型木雕挂在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木雕的图案是风龙云图,一条巨龙在狂风中朝空中腾飞,有无数风云缠绕其上。
风大先生弹了弹袖口上的灰尘,走到木雕下正中的太师椅上坐下,沉声喝道:“老大去了哪里?”
大厅右侧屏风后突然转出了一个高大的青年,正是刚才在卧房中演出那不堪一幕的男子。此刻他也穿了一件青‘色’长袍,长发披散,快步的走了出来。他毕恭毕敬的朝风大先生鞠躬行礼,带着‘春’风般的笑容和声问候道:“师父,您这次怎么提前回来了?”
风大先生轻轻一笑,指了指两眼正滴溜溜的打量着大厅内的家居陈设,在心中盘算这些陈设若是卖去了北京的地下黑市能换来多少钞票的方文,笑道:“这是为师的关‘门’弟子,方文。方文,见过你大师兄,也是风‘门’内‘门’***的风元!”
方文眨巴了一下眼睛,呆滞的目光从大厅角落里放着的一尊青铜香炉上收了回来,笑‘吟’‘吟’的朝风元走近了几步,学着电视剧里看来的派头抱拳行礼道:“小弟见过师兄,以后还要师兄你多多照顾。嘿嘿,多多关照。”方文本能的上下打量了一阵风元,完美俊朗的风元笑得很灿烂,但是方文总觉得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
风元抢上去几步,热情的拉住了方文的手,笑道:“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何须客气?小师弟以前没学过武?”
风元的手,‘潮’湿,‘阴’冷,有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透心头。方文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风元的手让他想起了一些在他儿时噩梦中出现过的东西。
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方文朝风元作揖道:“多多指教,多多指教。”他不愿意再看风元,而是大步走到了风大先生的身边,问他道:“师父,什么时候传我武功啊?我要能飞起来,要多久?”16K…
因为自幼的遭遇,方文的心早就被磨练得极其敏感。风元身上有一种让他想要呕吐的气味。不,不是气味,而是自他骨子里发出的一种让人作呕的气息。哪怕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完美,但方文就觉得,他这尊完美的雕像里面,充满了腐尸烂‘肉’。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甚至,比小时候恨不得将自己虐待死的林芝还要危险一百倍,一万倍。就连风元脸上的笑容,方文都觉得,他嘴角的笑纹就有如一柄柄利刀,随时都能割掉自己身上一块儿东西。
只有靠近风大先生,方文才能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风元笑了笑,背起双手,也恭敬的站在了风大先生的身边。他比方文略微矮了一点点,但是方文已经习惯了以前撇开两‘腿’、佝偻着腰杆的痞子模样,故而他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方文那油呛滑调的笑容。
“这是一个地痞无赖。师父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人?”风元眼里闪过一缕讥嘲:“他的这张脸,明显是后天做出来的。哪里有我天生的如此英俊完美。他的举止中,对于他的身体,还是很不习惯,身高也是作出来的,哪里有我这样强大完美。他的气质气度,就是一个街头的‘混’‘混’,哪里有我这样高贵完美?”
“师父老糊涂了。”风元在心里暗自给方文下了一个定义。他看着方文,脸上的笑容益发的灿烂了。
风大先生一掀长袍的前襟,翘起了二郎‘腿’,淡淡的说道:“老大啊,老二、老三都在欧洲那边负责。老四方文刚刚进‘门’,什么都不懂。为师这几天将御风经传授给他。给他讲解御风经,打下基础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风元,严肃的说道:“老四是个苦孩子,各个方面你多多照应他。你是老大,若是老四出了什么问题,‘门’里的规矩,你也知道。”风大先生目中寒光闪烁,看得风元一阵心虚,急忙低下头去,大声的应是。
点了点头,风大先生猛的一脚踢在了一只脚不断的点动的方文大‘腿’上。他呵斥道:“明日为师开香堂,正式收你入‘门’。唔,老大,不急着给方文打基础。你把‘门’规戒律,让方文先背诵一千遍。好好的调教调教他的脾‘性’。”
方文心里一连串的叫苦,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风大先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中已经流‘露’出千般的恳求、万分的幽怨。风大先生翻了个白眼,冷声道:“‘门’里有‘门’里的规矩,这且不说了,你以后会知道。但是,站,要有个站的样子;坐,要有个坐的模样。方文啊,进了我风‘门’,你可要把以前的脾气给为师收起来。不要在其他三‘门’同‘门’师兄弟面前丢脸。”
“唔,好了,老大,你现在就把老四带下去,这两天他身子骨不灵便,正好让他先背诵‘门’规戒律,去吧!”风大先生一脚踢出,将方文踢出了老远。
风元应了一声,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画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一手抓住了方文的领子,拎着他脚不沾地的拐进了屏风里面去。
方文大声的惨叫起来:“不是罢,师父?你真的教我学古文啊?我从小就不会读书啊~~~”凄厉的叫声刚刚响了一句,就不见了声响,似乎是风元封住了他的嘴。
风大先生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看向了身后那副巨大的木雕。
白‘色’泛黄的木板上,那条青‘色’发黑的巨龙是如此的显眼。风大先生悠悠笑道:“风体,‘花’骨,雪脑,月脉。如今我风‘门’有了方文这风灵之体,等他出道之后,诸位要多么吃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