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说我们刚才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
海扁班长和简仁超之后,两个暴力少女飞快的往楼上跑,进了射手座11号一个房间里,贝蓓蓓拍了拍胸脯,疑似心有余悸又似回味无穷。
唐糖揉了揉白玉似的小拳头,俏脸上浮现出大为过瘾的笑容:“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这种主动挨打的要求。阿弥陀佛,姐太善良了,实忍不住满足那两头欠扁的牲口,大发慈悲地赏他们一顿暴揍。”
“其实,我也是那么想的。”贝蓓蓓吭哧吭哧地笑着,拉着唐糖就往阳台上走,语气很兴奋:“走,开始蹲点。”
“干什么?”
“我有种预感,那个死胖子快回来了,咱们就阳台守望他。”
“守望他?你怎么不站成望夫石呢?”唐糖撇着嘴嘟囔了一声,还是跟着去了阳台,猛地把搂自己小蛮腰上的魔女之手拍开,嗔道:“把你万恶的黑手拿开点,再乱摸小心我把它剁了。”
“黑手?你见过这么白的黑手吗?”贝蓓蓓自恋地交叉着自己可以弹钢琴的修长十指,顺便回味着刚才抚摸的快感,语重心长道:“女施主,老衲给你一个忠告,别动不动就这么粗暴,小心以后没人要。”
“不用你操心。”唐糖冷哼一声。
“能不操心吗,我不操心你,还能操心谁?”贝蓓蓓小脸上写满了一往情深,又凑近了唐糖,冒出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提议:“也不知道那个死胖子过多久才回来,咱们总不能站着傻等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手拉手欣赏一下落日?”
唐糖撇撇嘴:“我没你那种闲情逸致。”
“就因为你缺乏情趣,所以老衲才要好好调教你。”说着,贝蓓蓓贼手又伸过去环住唐糖的纤腰,酝酿出一脸的诗人气质:“噢,美不过夕阳红啊,多么地诗情画意。这位小娘子,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谈谈心说说爱,或者,谈谈性说说情?”
唐糖额头上冒出了黑线:“你干嘛不直接指着太阳说日?”
“粗俗,姐讨厌这种没情调的人了。”眼里噙满失望的情绪,贝蓓蓓幽叹一声,委屈着说道:“姐被你严重侮辱了人格,内心很受伤,你得闭上眼睛,让我过过瘾。”
“你想干嘛?”
“不干嘛,你别紧张,放松。”
“你要敢亲我,小心我把你从阳台上扔下去。”
“放心吧,我早就不用那种偷袭暗算的低级手段了。一分钟,给我一分钟的时间就行。”话还没说完,贝蓓蓓就从背后搂住了唐糖,抬起唐糖两只小手做飞翔状,然后她合唐糖小腹前,柔美动听的歌声悠悠传来:“ry`night`in`y`dra,i``yu,i`f`yu……”
此情此景,相当的泰坦尼克。
“过瘾了吧,满意了吧,陶醉够了吧?”贝蓓蓓一曲还没唱完,唐糖压根儿就不配合,哼哼了几声,带着鄙视色彩地撂下一句很打击人的话:“胸那么小,还好意思姐背上磨来磨去……”
“唐糖,老娘恨你!”贝蓓蓓义愤填膺,本来她挺动情的,一听这话隆胸的心都有了,忽然盯着楼下,喃喃道:“是他,就是他!”
只见一辆车停射手座楼下,两个人走了下来,其中一个就是贝蓓蓓印象深刻的死胖子。
顺着贝蓓蓓所指的方向俯瞰,唐糖沉默不语,身上散发出杀气。
被这冷冰冰的杀气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贝蓓蓓闪开了一步,忽然又得意忘形了:“妞,不要隐藏你内心压抑的情感了。没用的,你无意中流露出来的细节早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你。啧啧,如此彪悍的杀气,比我这个受害者还愤怒。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早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
“滚。”唐糖目不转睛望着楼下,喃喃道:“怎么会是这个人?”
贝蓓蓓一腔热情化为了泡影,受伤的心灵再遭重创,惨遭双重伤害,一颗脆弱的心都千疮百孔了。见唐糖不像开玩笑,她好奇道:“别说你认识他?”
“废话,昨晚那个死胖子就是他。”
“不会吧?”
“我骗你干嘛?”
“不科学啊,他不是个医生吗,怎么又变成流氓了?”
微微皱着眉头,唐糖眼睛一亮,说道:“我想起来了,听那个汉奸头的说,昨晚死胖子花五百块请了两个小混混劫持我……”
“黄瓜他个番茄的,太不是东西了!”贝蓓蓓怒不可遏,“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流氓医生?完了,照这么推断下去,多少小护士和女医生被她蹂躏过呀,没准儿很多女病人都惨遭毒手!不行,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走,放倒他,再先阉后杀!”
眼看胖子从楼道里消失,贝蓓蓓有立刻杀下去的冲动,唐糖一把拉住她,很冷静道:“别慌,愤怒是原罪,会让人失去理智。”
“ka,别突然说得这么深奥好不好?”
“你说他们俩抬的东西是什么,会不会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不会吧,我看着好像是几块木板。”
“越是平凡的东西,越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唐糖那模样,很像跟名侦探柯南里面某个姑娘,就差没吆喝着“真相只有一个”,仔细斟酌了一下,她拍板道:“现他们房子里有四个人了,不安全,先看看情况再说。”
贝蓓蓓色迷迷地看着唐糖:“但是我现已经愤怒值爆满,怒火冲天了,你让我怎么办?要不,你先让我泻泻火?”
“没问题。”唐糖出手如电,拿着矿泉水瓶对准了贝蓓蓓两个小笼包之间的沟壑,一下就倒了半瓶水进去,然后笑着问:“现冷静了吧?”
“死女人,我跟你拼了!”
贝蓓蓓打了个冷战,然后发了疯的冲向唐糖。
要知道,那瓶矿泉水是冰冻过的。三月份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冰水浸体,贝蓓蓓只感到一阵冰凉顺着雪白的沟壑从小腹处流淌下去。
唐糖轻松闪过,恶作剧地把贝蓓蓓横抱起来,将她按倒阳台那个很有格调的单人沙发上,笑嘻嘻道:“哟,身体都发凉了,你不是心里怒火冲天吗?我问问,你现有没有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贝蓓蓓疯狂挣扎:“冰你妹呀,姐内裤都打湿了。”
“是吗,色女人,我看你早就湿透了吧?”用力按着挣扎的小妞,唐糖语气相当直白。把小脸凑了过去,直视贝蓓蓓的大眼睛,唐糖笑容很邪恶:“再动下试试,信不信大爷立马把你给你办了?”
一扫唐糖弯腰暴露出来的半截**,贝蓓蓓眼睛亮了,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得花儿都谢了。于是这女孩儿小脸微红,娇羞万分道:“讨厌……来吧,不要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