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知晓颜芙凝在傅家饭吃到一半就赶回,洪清漪便唤她去饭厅再吃点。
“娘,我吃得差不多了,不饿。”
“再去吃点,今日池安与漾漾特意来寻你,你就当陪陪他们。”洪清漪道。
“那好。”颜芙凝起身去了饭厅。
石漾漾也是个人精,不问曾可柔究竟是什么情况,只问:“芙凝,咱们明日可去映天湖么?”
“可以去。”颜芙凝坐到颜博简身侧。
丫鬟立时递来一副空碗筷。
她便吃了些菜。
龙池安开口:“映天湖是个好地方,清凉,景致亦好。”
石漾漾自然而然地接话:“哥哥一道去。”
“可以。”龙池安从善如流地应下。
今日妹妹来请芙凝,他一道跟来,就有想要同行游玩的意思。
哪里想到颜博简亦出声:“那我也去,你们打算玩几日?”
“映天湖路途远,一来一回的路程算上,再加游玩,咱们总该住一晚吧?”石漾漾道。
“需要住一晚么?”
颜芙凝不知映天湖在哪,更不知路程具体有多远,只知道姐姐姐夫去玩过几日,将元朗丢在颜家。
想来路程是有些远的。
石漾漾颔首:“需要,夜里的湖景甚美。”
颜芙凝看向颜博简:“三哥同去的话,住一晚也无妨。”
有三哥在,她的安全就有保障。
至于疯批,他要查事情,大抵当日就来回了,哪有闲心游玩?
颜博简拍拍胸膛:“有三哥在,妹妹想住哪都成。”
石漾漾托腮笑:“那我可得带上几壶好酒,赏景饮酒的滋味不要太好哦。”
说话时,命身旁的人:“去一趟庞家,告诉庞安梦,就说咱们明日一早出发,来国公府门口集合,一道启程。”
随从称是离去。
——
翌日一早,石家与庞家的马车相继到了国公府外。
石漾漾掀开车帘,正巧庞家马车上下来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她便与她打招呼:“喂,庞安梦,你到得挺早。”
庞安梦笑了笑:“你也挺早。”
两人的目光齐齐往另一辆马车望去,由于只看到该车车尾,她们皆不知此车是颜家的,还是旁人家的。
就在好奇之余,傅辞翊带着颜芙凝从国公府出来。
“不是吧,傅大人也去?”石漾漾直接道。
庞安梦同样有此困惑,转眸瞧见石家车上下来个龙池安,遂也道:“不是吧,你哥也去?”
石漾漾看向庞安梦,见她身后的庞家马车下来个庞高卓,哼笑一声:“你别告诉我,你哥也去?”
国公府内,颜博简大跨步出来,她们的对话他悉数听闻。
“都去都去,人多热闹。”
游玩之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石漾漾环胸叹息:“分明只是咱们三个女子相约,而今怎么多了这么多人?”
颜芙凝正好经过石家车旁,温声道:“傅大人有事去处理,大抵无暇玩乐。”
听到此话,龙池安这才放下心来。
哪里想到傅辞翊带着颜芙凝,径直去了另一辆车上。
“芙凝,你要不要坐我们的车?”龙池安鼓起勇气相邀。
颜芙凝正要说话,被傅辞翊拉上了车。
颜博简过来,拍拍龙池安肩膀:“傅大人与我妹妹有话说,去的时候就让他们同行。”
他这个当三哥的都没轮到与妹妹同乘一车,姓龙的还是一边待去罢。
龙池安疑惑:“有何话?”
颜博简压低声:“傅辞翊妹妹被打断腿的事,你可有听闻?”
龙池安颔了颔首:“依稀听人说起。”
“断腿一事可大可小,他妹妹的腿是我妹妹接的,傅大人大抵要讨论此事。”
当真是欠人情难还啊!
姓傅的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姓傅的要与他的妹妹同车,他们自个不解释,竟要他来一套说辞。
三舅兄不好当呐!
“原来如此。”
话虽这么说,龙池安却是将信将疑。
若非傅辞翊与蔡慕诗有婚约在,无论如何皇帝舅父都不会收回赐婚旨意,否则他绝对不允许颜芙凝与其走得太近。
庞高卓将所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喊了自个妹妹:“小胖子上车。”
不多时,四辆马车启程。
傅家车内,傅辞翊蹙眉:“怎地如此多人?”
原以为颜博简担心她,一道去也无妨。
哪里想到除了石家兄妹,还多了对庞家兄妹?
特别是庞高卓。
不知此人有无猜中他的身份?
颜芙凝解释:“郡主原先与我、安梦约好,如今只是赶巧罢了。”
傅辞翊沉了脸。
见他如此,颜芙凝没好气地猜测:“怎么,怕人多坏了蔡慕诗的好事?还是说怕大家知道蔡慕诗的真实为人,令你面上无光?”
男子睨向她:“你当清楚,我不喜你与龙池安走得太近。”
“莫名其妙,我与他啥事都没有。”颜芙凝抬了抬手,“咱们不吵可以么?”
以往还是夫妻时,只要龙池安出现,他总要与她吵嘴。
而今竟亦如是。
男子淡淡应声。
颜芙凝生怕后续他再与自己吵,打算先说清楚:“对了,我们商议好,今晚会在映天湖湖畔过夜。你事情处理完,自行回来,届时莫与我争吵可否?”
“再议。”
“什么叫再议?会不会吵嘴也要再议?”
“我的意思是,届时我若歇在映天湖,便去寻你。”
颜芙凝双手环胸抱住:“不带你这样玩的,届时我会与郡主、安梦同睡,你怎么寻我?”
男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想你我的事被人知晓,你独自一屋即可。”
“你我什么事?”颜芙凝恼了,“你与我啥事没有。”
“当真没有?”男子嗓音清冷似玉,“七夕那晚你留我在你闺房,忘了?”
被他这么一说,颜芙凝眼眸登时泛起涟漪:“混蛋,我好心好意收留你,此刻竟如此编排我。”
说话时,委屈得不行。
眼瞧着她眼中慢慢涌起水雾,傅辞翊将人搂进怀里,于她耳边呢喃:“颜芙凝,做我的女人罢。”
什么叫做他的女人?
颜芙凝登时慌乱。
好半晌,才踌躇着轻声道:“你若有需求,我,我,我……”
打死她,她也不从的!
后面这话,她没敢说。
傅辞翊微微放开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惊慌的眉眼。
“你当如何?”
嗓音又低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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