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苍山,顶峰峭壁之上,一个黑衣男子双手背后,遥望群山白茫一色。
黑衣男孩说道:“得亏我帮你们毒死那两个男子,不然的话他们不得把你们所做的腌臜事供出来!”
叱咤间,怒意如狂澜席卷,黑衣男子厉声喝道:“三个废物!连区区一介柔弱女子与江湖上籍籍无名的后生小子都未能制服!我麾下若尽是这般无能之辈,要你们又有何裨益?莫非,我的威严与期望,在你们眼中,竟如此不堪一击?如果三日内弄不到五个人送给白老大,你们就看着吧!'"
话语间,字字句句如同寒冰利刃,直刺人心。
黑衣男子扫过面前三人,只见他们面色惨白,颤抖不已。
"江湖路远,风雨难测,我本寄望于你们能成为我手中利剑,披荆斩棘,却未料竟连这等微末之敌都无法跨越。哼,真是可笑可叹!'
"但记住,败绩非终局,耻辱乃磨砺石。若你等能以此为鉴,痛定思痛,他日未尝不可卷土重来,一雪前耻。否则,我之麾下,不留无用之人!'"
说罢,黑衣男子转身离去,留下一地的寂静三人。
"混账!我殷妙计一世英名,何曾受过此等屈辱!若非背负人命,身处绝境,无处遁形,管他白石不白石帮,管他明不明扬,我早已让那韩名扬知晓何为悔之晚矣!我只恨时机未至,否则,我早就弄死他了!"殷妙计怒骂。
白雪山对手中大刀哈了一口气,提议道:“或许,咱们三人何不另起炉灶,自立门户?这般,便不必再承受这些无端之气,自在逍遥,岂不快哉!”
吴好明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白大哥的提议确是不错,咱们自立门户多好。”
白雪山看了看殷妙计,说道:“老殷,你怎么看?”
殷妙计说道:"你们俩,莫非真成了糊涂虫?细数过往,咱们肩上的血债已重如泰山,若非白石帮这方庇护所,你我早已沦为官府锁链下的亡魂。想那白石帮之主白琼,其权势之盛,犹如暗夜明灯,无数次将我们自死亡边缘拉回,若无此等庇护,恐怕咱们的性命早已随风而逝,不知轮回几世矣!"
白雪山擦完手中大刀,便入鞘背后,拍了拍头,说道:“我真是糊涂了,我们干了这些腌臜事,不都是白琼帮咱们压的吗?怪我糊涂了,别生气老殷。”
说完白雪山一巴掌拍在了吴好明的秃头上,怒骂:“你小子真是没脑子,我犯这个糊涂你还跟着犯!”
吴好明哭丧着脸,满脸委屈,也不好言语。
殷妙计狠狠挠了挠头,喊道:“被韩明扬这小子这般数落,真是令我敢怒不敢言啊!不行我受不了了!我想找俩娘们放纵一下!”
说完,殷妙计便直冲山下,此地离琅琊郡管辖的河东县极近。
白雪山和吴好命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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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小路,朱顺牵着毛驴和韩亮缓行山脚。
朱顺说道:“咱们去一趟河东县落落脚吧,这儿去也不远,可能河东里面能找到贩卖‘仙魂草’的线索,顺带找一下那三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天色已晚,我想他们也走不远,这里离其它县城不近,但是靠河东很近,我想他们大概率会经过河东。”
韩亮嗯了一声,问道:“这河东县的名字为什么叫河东啊?”
朱顺回道:“韩姑娘有所不知,琅琊郡共九县,琅琊全境沂水直通,河东县正如他的名字,河东沂水倚东,所以叫河东。”
韩亮点了点头,说道:“此时天色也不早了,此去沂水也不近,咱们不如随便找个近的地方过一夜啊。”
朱顺点了点头,说道:“听韩姑娘的,咱们看看哪里合适吧。”
韩亮嗯了一声,便继续随朱顺前进。
说来也巧,不远处就看到了一个破屋,二人大喜。
朱顺说道:“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二人一驴,进入了破屋,便生起了篝火,朱顺自老家拿来一些煎饼和一些咸菜,分给了韩亮一些。
韩亮咬了一口,瞪大双眸,说道:“这个饼和平常面饼的口感不一样啊,这个饼很好咬,还有这个咸菜也不错。”
朱顺挠了挠头,笑道:“夸张了韩姑娘,咸菜没啥特别的就是拌的臭豆子和萝卜,煎饼更不特别,就是面粉拌稠摊的。”
韩亮有些疑惑,说道:“啥煎饼?”
朱顺被韩亮问的摸不着头脑,说道:“煎饼不是主食吗?韩姑娘没有吃过吗?”
韩亮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京城里面真没有吃过。”
朱顺说道:“没想到啊,我以为全华安都吃这个,没想到就我们琅琊这边吃啊。”
韩亮说道:“可能吧。”
二人吃的津津有味。
吃饱后,韩亮缓缓向门旁走去,朱顺见状疑惑问道:“怎么了韩姑娘?”
韩亮说道:“没什么,只是给刀刃淬火,不幸被火烫伤了而已。”
说完,韩亮便褪下那身红衣,胴体显露,体态优美,真乃绝色佳人。
倒是肩膀、手臂的烫伤挺严重。
朱顺见状红着脸连忙扭过头,不敢多看一眼。
朱顺紧闭双眼,说道:“不好意思韩姑娘。”
韩亮回道:"无妨,朱公子若愿赏鉴,自是无碍。世间女子,无论容颜如何倾城,身姿怎样曼妙,皆难逃岁月轻抚,终归要面对时光的温柔刀。你我皆凡尘俗子,同在这片苍穹下呼吸,生而平等,无甚殊异。人生匆匆,不过是宇宙间匆匆过客,各有其轨迹,终将步入那不可避免的彼岸。此番相遇,不过是浩瀚人海中一抹温暖的交集,有幸相知,便已是上苍最好的安排。"
言毕,韩亮双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毫不犹豫地以铁齿紧锁刀刃之端。随后,他缓缓倾酒葫芦,清澈的酒液如细雨般洒落在血痕斑驳的伤口之上,那酒,带着几分凛冽与温热交织的奇异触感,瞬间化作了最质朴却也最直接的疗伤圣品。
这简单的处理,虽无精细医术之繁复,却自有一番粗犷而深刻的意境,恰似她历经风雨、百折不挠的人生写照。
简单处理完伤口,韩亮缓缓穿上那袭红衣。
穿好衣服,韩亮说道:“没事了,朱公子。”
朱顺红着脸才转过身子,轻声道:“不好意思,韩姑娘。”
韩亮说道:“没事,先休息吧,明天去县城。”
朱顺嗯了一声,二人便倚靠墙壁篝火缓缓睡着了。
.............
深夜,河东街道,寂静无声,除了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吠,百姓都已然进入梦乡。
安静的街道,三人影缓行夜色间。
殷妙计说道:“这个点都睡着了,咱们搞点钱怎么样?”
白雪山和吴好明没有异议。
夜幕低垂,月光如细纱般轻轻拂过古朴的街巷。
三道身影悄然汇聚于一隅,他们三人锁定了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门框之上,红绸高挂,随风轻扬,仿佛在低语着喜庆与祥和。
一盏盏精致的灯笼错落有致地悬挂着,烛火摇曳,将周遭映照得暖意融融,每一束光都像是承载着对新人的美好祝愿。
最为醒目的,莫过于那些醒目的“囍”字,它们或贴于门上,或绘于窗棂,红艳艳的,如同盛开在心头的花朵,宣告着这里刚刚完成了一场人生最重大的仪式“结婚”。
吴好明以指轻抵下巴,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悠然言道:“看这光景,应是新婚燕尔未久,想来那位新娘子,必定是位姿色不凡的佳人,方能引得如此喜庆满溢。”
殷妙计闻言,满脸淫笑,说道:“咱们悄悄,尝尝鲜?”
白雪山嘿嘿道:“正有此意,嘿嘿嘿。”
说完,他们三人翻墙而入,进入院中,婚房漆黑,想必那对新人已经熟睡。
三人蹑手蹑脚的缓缓行走,但是动静惊到了园中的看门狗。
黄狗见三人,狂吠不止,三人一惊。
白雪山暗骂,冲上黄狗,手起刀落,黄狗瞬间狗头落地。
但是动静还是惊到了婚房亲人,婚房内亮起烛火,两个黑影自纸窗清晰可见。
“什么动静啊?”屋内传来新郎的声音。
白雪山一跃而起,瞬间跃向婚房飞檐的上,与殷妙计和吴好明对视点头。
男子刚要打开房门,就看见了殷妙计和吴好明二人,被吓了一跳,刚要喊出声。
只见白雪山自新郎头顶一跃而下,瞬间用左手拽注新郎舌头,随后一刀挥下,将新郎舌头瞬间砍下,随后,白雪山刀把砸向新郎头部,新郎瞬间晕厥。
三人缓缓踏入房门,白雪山拽着新郎的头颅,一把将新郎甩在婚房内。
白雪山威胁道:“你敢叫出声,老子砍死你!”
婚床上,轻纱曼舞,烛光摇曳。
新娘满脸泪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
殷妙计见新娘这般亭亭玉立,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舔,说道:“这娘们真俊啊!”
那新娘满脸惊恐,轻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吴好明说道:“还能干什么?你也不想你和你男人死吧,那就乖乖服侍我们三个!”
那新娘满脸祈求看着三人,说道:“若我好好服侍你们三人,你们真的不会要我和丈夫的命吧。”
殷妙计说道:“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完,殷妙计瞬间扑向那新娘,撕扯新娘衣物,新娘满脸泪水,毫无反抗。
片刻后,那新娘全身衣物已被殷妙计撕扯干净,胴体赤裸。
吴好明也脱下衣服扑了上去。
白雪山用一根麻绳,紧紧捆绑晕厥的新郎,随后用凉水将新郎瞬间泼醒。
新郎惊醒,但是舌头被割了,说不出话,满脸泪水看着他的娘子被人凌辱。
白雪山,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说道:“你就好好看着吧!”
说完,白雪山也脱下衣服,扑向新娘。
新郎看着,泪水已经打湿衣襟,但是他无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