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播报,早间新闻,今天上午十时,我市天恒集团总裁杜天恒之女杜诗音女士,将与长生集团总裁杨绍安之子杨元生先生,举行隆重的订婚仪式……”
电视机里传出关于杜杨两家联姻的报导。
我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神农山。
一夜好眠,我已经等了太久。
这一天终于到来。
为此,我做了精心的准备。
首先,我给自己换了一身全新的行头。
一套价值昂贵的品牌西装。
然后,我又电话联系了沐雪,让她马上赶过来。
今天,沐雪将作为我的同伴,与我一同参加杨元生和杜诗音的订婚宴。
我之所以选择沐雪与我同行,一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位大美女,而今天的订婚宴,是以舞会的行式举办,我必须要有一个女伴。不然,在宴会上,我也许会有麻烦。
自己现在的容貌,已经到了超凡脱俗的程度。
虽然我可以催动体内真气,加以掩盖,但仍然会让很多人不由自主的产生遐想。
有了沐雪这个冰山美人,做我的舞伴,会为我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个原因,就使我更加不得不带上她。
作为乌邪组织的执行者,沐雪所掌握的天心城所有达官显贵的信息,远远超过我。
有她在,我就不会闹笑话,就能够知道在场的人,到底都有谁。
我决定,以我的真面目,去参加这场订婚宴。
因为,我现在是天心市医疗协会所推举的代表。
我的请柬,王晓山早就为我准备妥当,送来了医馆,只等我出现在仪式现场。
除了沐雪,我还通知了叶美娜,让他父亲杜三时刻关注着杨家的动向。
即使是现在的我,也依然无法确定,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能够在武力上胜过我的人。
何况,杨家背后的那个叫影子的暗黑组织,在他们手中,隐藏着强有力的现代武器。
我虽然已经可以硬扛像***这样的重武器,但这个世界上,显然有很多比***还要强悍十倍百倍的武器。
而这些重型武器,杨家显然有这个实力能够弄到手。
先前,我不只一次的吃过杨元生的亏,所以这次我必须慎之又慎。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开着自己的迈巴赫,载着沐雪向仪式现场驶去。
杨元生和杜诗音的订婚仪式,在本市最豪华的畔豪酒店举行。
等到我们来到现场的时候,停车场里早就停满了各式豪车。
劳斯莱斯,法拉里,兰博基尼,宾利,林肯,特斯拉,辉腾……
几乎像是一个汽车展览会。
我们停好车子,迈步向酒店走去。
等到我出现在酒店门口,才看见杨元生赫然站在那里亲自迎客。
他的面容,也和我一样,发生了很大变化,但眉宇之间,却隐隐有一团黑气,萦绕其中,挥之不去。
不难猜想,杨元生应该是借助了某种外力,加速了修练进程。
他身上的气场,几乎与我一般强大。
我身还双色玉,并且早已完成融合,杨元生身上的气场,何以会与我相当?
五经世家还有太多的谜题,等着我去解答。
我迈步上前,和杨元生四目相对间,立刻就擦出了火花。
杨元生看见我,是乎并不感到意外。
或许,他早就已经猜到,我必然会来参加他的订婚宴。
也或许,他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我如今已经是天心市医疗协会的代表。
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不会轻易放过我。
而我也一样,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过,我并不打算在这里与他硬碰硬。
今天,我来的目的,首先是为了瓦解杨元生与杜诗音的关系。
其次,是为了摸清楚杨家和杜家的底细。
至于天心医疗市医疗协会的事,不过是顺水推舟。
只要瓦解了杜杨两家的关系,那个所谓的永生集团的组建,自然就会顷刻间灰飞烟灭。王晓山他们的诉求,就会自然而然的实现。
如果说,杜天恒打的算盘,是想利用姻亲关系,而让杨元生帮助自己续命
那么杨元生想从杜家得到什么呢?
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今天这里十有八九,竟是一场鸿门宴。
杨元生面带微笑的向我伸出手,邀请我进入会场。
对待我,就像对待一个陌生的客人一样。
相反,他是乎更在意我身边的沐雪,见到她,杨元生竟然点头致意。
显然他和沐雪也是相互认识的。
这一点也很少解释,沐千寻是沐雪的姐姐。
而杨元生此前,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想要追求沐千寻。
我毫不犹豫的携着沐雪,步入了宴会厅。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刚一进来,我就展开了自己的神识,对整个酒店大堂进行了一次全方面的扫描。
这一检查,还真让我发现了点特别的东西。
宴会厅里,所有的服务生,在他们的衣服里,都藏着枪支。
而宴会厅门外,每一个出口处,更是布满了暗哨和关卡。
一旦杨家人一声令下,这些出口很快就会从外面封闭,而里面的人, 则全都要任人摆布。
酒店外围的高楼上,各个关键位置,还都埋伏着狙击手。
一共三道防线,任何人想要从里面闯出来,几乎都难如登天。
我禁不住为杨家人的算计感到由衷的佩服。
不过,杨家人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杜杨联姻在际,杜家的安保人员,却都是我的暗桩。
我清楚的感知到,会场里的那些服务生中,有很多都是天龙安保公司提供的人员。
宴会厅内的火力,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这也许是杜杨两家协商之后的结果。
毕竟,杜家也没有傻到全凭杨家作主的地步。
进了宴会厅,我抬腕看表,离上午十点,还有半个小时。
仪式的关键人物,杜诗音和杜天恒,杨绍安他们,几乎都还没有到场。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有人向我们这边走来。
抬头一看,我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来的这个人我并不陌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人甚至令我非常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