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答应要给孟庆生抓几条鲫鱼好给他的媳妇下奶,吃过早饭后他就去了西梁河边。
秦俊鸟从小在西梁河边长大,抓个鱼摸个虾没有什么难的,所以不到小半天时间他就抓到了五六条鲜活的鲫鱼。
秦俊鸟把抓上来的鲫鱼都放到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水桶里,打算给孟庆生直接送过去。
这时,他忽然看见刘镯端着一个洗衣盆从村里出来,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直奔西梁河边走来。
秦俊鸟急忙拎起水桶,他想躲开刘镯。不过他看到刘镯的时候,刘镯也看到了他。
刘镯见秦俊鸟要走,加快脚步走过来,大声地说:“俊鸟,你站住,你看我来了躲啥。”
秦俊鸟一看没法躲了,只好笑了笑,硬着头皮说:“镯嫂,我没躲,我就是着急把这新抓的鲫鱼给庆生哥送去。”
秦俊鸟的话当然骗不了刘镯,刘镯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拿这种鬼话来骗我,我问你,你躲着我是不是害怕了?”
秦俊鸟心虚地说:“害怕,我怕啥?”
刘镯冷哼了一声,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你说你怕啥,你跟我钻高粱地的事情被别人给看见了,现在全乡都在传咱俩的事情,你是怕被我男人知道了找你算账。”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不敢看刘镯,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刘镯忽然一笑,说:“你放心,我家那个缺德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喝完了酒就躺在炕上睡觉,他才没心思管我的事情呢,只要有酒喝,就是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把我给睡了,他都不会拦着的。”
听刘镯这么说,秦俊鸟一颗揪着的心才稍微地宽了一些,他说:“镯嫂,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给庆生哥送鲫鱼去了,他媳妇还等着这鲫鱼催奶呢。”
刘镯见秦俊鸟要走,身拦在他的身前,一对丰满高耸的**差点就撞到了秦俊鸟的胸口。
刘镯大声说:“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秦俊鸟无奈地看着刘镯,说:“镯嫂,你还有啥事儿啊?”
刘镯把半边脸送到秦俊鸟的嘴边,笑着说:“你亲我一下。”
秦俊鸟把身向后退了两步,为难地说:“镯嫂这不好吧,万一让村里人看见又要说咱俩的闲话了。”
刘镯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来说:“你胆不是挺大的吗,你忘了你在高粱地里都对我干了啥了,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软蛋。”
秦俊鸟说:“镯嫂,高粱地里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样。不过以后我不会了。”
刘镯说:“为啥?”
秦俊鸟说:“我已经定亲了,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
刘镯“格”“格”地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停下来说:“你可真够傻的,那个苏秋月是个大破鞋,这是全乡人都知道的事情。也就是你还把她当个宝贝。人家呀早就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够了,才来找你这个冤大头,说不定是她怀上了哪个男人的野种,让你给那个野种当爹哩。”
秦俊鸟有些生气了,他瞪起眼睛说:“她不是破鞋。”
刘镯说:“她不是破鞋,我是破鞋行了吧。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把人家当好人,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俊鸟的心里有些乱了,虽然嘴上对苏秋月说他不在乎她是个破鞋,可是在心里头他是还是非常在乎的,有谁能愿意自己娶的媳妇是个人人瞧不起的破鞋呢?
秦俊鸟拎着水桶,皱着眉头想着心事走了,没有再搭理刘镯。
秦俊鸟回到家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没有在家里,她们两个几乎都是白天回自己家,到了晚上才来睡觉。
秦俊鸟把水桶放在厨房的水缸旁,然后一头倒在炕上,眼睛望着顶棚,想着刘镯刚才说的话,又想起苏秋月那张俊俏的脸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房门一开,大甜梨拎着一个皮包喘着气走了进来,秦俊鸟以为是廖家姊妹,就没在意。
大甜梨见秦俊鸟像死人一样躺在炕上,也不看她,抬脚在秦俊鸟的腿上踢了一下,说:“你想什么美事儿呢,我来了你也不知道吭一声。”
秦俊鸟急忙坐起来,一见是大甜梨,意外地说:“你咋来了?”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我咋就不能来,你凤凰姐让我来你。”
秦俊鸟一听说是石凤凰让大甜梨来看他的,眼睛一亮,笑着说:“凤凰姐她还好吧?”
大甜梨说:“好着呢,她现在可是过着神仙一般的好日,有洋房住有票花,还有小汽车开。”
“凤凰姐过的好就好。”知道石凤凰过的好,秦俊鸟也就放心了。
大甜梨把手里的皮包扔到炕上,说:“这是你凤凰姐给你带的东西,你自己好好吧。”
秦俊鸟没有看皮包里的东西,说:“凤凰姐,什么时候能回村里来?”
大甜梨笑着说:“咋了,你想她了?”
秦俊鸟脸一红,没说话,默认了。
大甜梨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走了这么远的山路,我渴了,快给我倒杯水喝。”
“我这就给你倒水。”秦俊鸟下炕去厨房找暖壶给大甜梨倒水。
秦俊鸟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水进了屋。这时,大甜梨已经把外套脱了,里面只穿着一个紧身的毛衫,而且领口开的很大,两个白花花的**几乎是半露在外边,一条窄窄的肉沟看得秦俊鸟心慌意乱。
大甜梨接过水碗,一口气喝了半碗水,大甜梨虽然已经在城里生活多年,可是大大咧咧的脾气一直都没有改,更谈不上什么修养了。要不是穿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她跟那些粗俗的农村妇女没有什么两样。
大甜梨放下水碗,接连打了几个呵欠,用手揉揉了眼睛,说:“俊鸟,我昨晚没睡好,在你家里睡一会儿,等天黑了叫我。”
秦俊鸟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秦俊鸟给大甜梨拿了个枕头,又给她在身下铺了一床干净被,大甜梨躺在炕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俊鸟看着大甜梨的身,心里忽然如百爪挠心一样痒痒。
大甜梨这几年在城里住着,别的变化没有,就是肉皮比村里的女人白了也嫩了。
尤其是她那对圆滚滚肉呼呼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这时,大甜梨翻了个身,侧着的身正好把她身体的曲线显露出来。
秦俊鸟把目光从大甜梨的身上移开,尽量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秦俊鸟走到厨房,看着放在水缸旁的水桶里的鲫鱼,走过去拎起水桶向孟庆生家走去。
到了孟庆生家后,孟庆生家的大门紧锁,秦俊鸟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秦俊鸟一问旁边的邻居才知道,孟庆生的孩病了,他开着拖拉机带着媳妇孩去乡里看病了。
秦俊鸟把鲫鱼放到孟庆生的邻居家,让他交给孟庆生,然后一个人往家走去。
回到家时,大甜梨还躺在炕上睡着,秦俊鸟看着大甜梨那两个鼓胀饱满的**,心里又不安分起来,全身上下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
秦俊鸟到厨房里打了一盆凉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走到屋外劈起柴禾来。
天快黑的时候,秦俊鸟走进屋里,叫了大甜梨一声:“梨姐,醒一醒,天快黑了。”
大甜梨“嗯”了一声,轻轻地翻了个身,现实是睡意正浓,不愿意起来。
秦俊鸟又叫了一声:“梨姐,你该醒醒了。”
大甜梨还是没有醒,秦俊鸟坐到炕边伸手在大甜梨的小腿上轻轻地摇了一下,说:“梨姐,你醒醒,醒一醒。”
大甜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秦俊鸟,伸出一个胳膊,打了个呵欠,说:“俊鸟,你拉我一把。”
“嗯。”秦俊鸟站起来伸手去拉大甜梨,他的手刚碰上大甜梨的手,大甜梨忽然一把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拉,秦俊鸟没想到大甜梨会来这一手,身一下就扑在了大甜梨软绵绵的身上。秦俊鸟的脸也贴在了大甜梨的脸上,他没想到大甜梨的脸非常光滑,就跟绸缎一样。
大甜梨的双手顺势搂在了秦俊鸟的脖上,笑着说:“俊鸟,现在屋里就我们俩个,你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把身给你。”
秦俊鸟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起来,大甜梨那一对弹性十足的**就顶在他的胸膛上,秦俊鸟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全身就跟要飘起来了一样。
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鸟的下身摸了一下,说:“你不会不懂怎么跟女人弄那种事儿吧。”
秦俊鸟喘着粗气说:“谁说我不懂。”
大甜梨的手在秦俊鸟的身上很有技巧地抚弄着,秦俊鸟被他弄得非常舒坦,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大甜梨的身上摸索起来。
大甜梨咬着红艳艳的嘴唇,说:“凤凰说你还小,我倒想你到底什么地方小。”
看着身下大甜梨勾人的身,秦俊鸟几乎要丧失掉最后的一点儿理智,他的心里在激烈地挣扎着。
忽然,屋外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笑声,秦俊鸟心头被大甜梨燃起的火苗一下就熄灭了,他急忙从大甜梨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