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你就是在强迫我,你没听人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不管你咋样,我是不会跟你做那种事情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葛玉香有些恼火地说:“我身上究竟啥地方不好,让你这么看不上我,我把自己白送给你,你都不要。”
秦俊鸟哭笑不得地说:“葛玉香,我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是咋想的,我虽然帮了你一些小忙,可你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葛玉香说:“其实我说想报答你只是一个原因。”
秦俊鸟好奇地问:“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葛玉香点头说:“自从我男人瘫在炕上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跟男人在一起弄那事儿是啥滋味我都快要忘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才对你动了心思,想跟你相好,我不求你别的,只想跟你在一起好好地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我不想再过守活寡的苦日了。”
秦俊鸟说:“可惜你找错人了,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
葛玉香说:“我没有找错人,你越是不同意,我越是对你有兴趣,我就喜欢你这种男人,你要是那种见了光屁股的女人就动歪主意的男人,我连理都不会理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丁七巧和苏秋月说话的声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太大,似乎是在谈论着丁七巧的孩的趣事。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用力地把葛玉香从他的身上推开,压低声音说:“不好,有人来了。”
葛玉香一听有人来了,心急地说:“俊鸟,这咋办啊?”
秦俊鸟走到门前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下,苏秋月和丁七巧就在秦俊鸟的办公室门外,她们两个随时都有可能敲门进来。
秦俊鸟想了想,小声地对葛玉香说:“你快把衣服穿上,然后躲到办公桌下边,记住千万不能出声,我不让你出来,你绝对不能出来。”
葛玉香匆忙穿好衣服,钻到了办公桌的下边,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啥好办法,所以只能听秦俊鸟的话。
秦俊鸟这时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一份过期的报纸假装看了起来。
苏秋月和丁七巧在门外说的热火朝天,可就是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葛玉香在办公桌下躲了一会儿,但始终不见有人进来,她有些不耐烦地说:“俊鸟,她们咋还不进来啊,我蹲在这办公桌下边,腰都疼了。”
秦俊鸟安抚她说:“你再忍一忍,等她们走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我真不知道你有啥可怕的,我现在已经把衣服穿上了,她们就是进来了也抓不到啥把柄,你还没做贼,咋就心虚上了。”
秦俊鸟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外边的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的媳妇,要是让她看到你在我的办公室里,你让她心里会咋想。”
葛玉香满不在乎地说:“她心里咋想我咋知道,不过她就是把咱俩想的再下流,只要她没抓到现行,咱俩就不用怕。”
葛玉香藏身的地方正好对着秦俊鸟的裤腰部位,葛玉香的眼光忽然落在了离她只有半米远的秦俊鸟的裤裆上。
葛玉香看着秦俊鸟那个触手可及的东西,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把手伸向了秦俊鸟的裤裆。
葛玉香的手碰到秦俊鸟的裤裆后,秦俊鸟的身忽然一激灵。他急忙拦住葛玉香说:“葛玉香,你这是干啥,快把手拿开。”
葛玉香说:“俊鸟,你就这样坐着,我在下边帮你弄,这样你不用费啥力气就能快活。”
秦俊鸟说:“你快停下来,这可不成,咱俩要是弄出啥声音来,我媳妇她们在门外会听到的。”
葛玉香压低声音说:“她们在门外说她们的话,咱俩在屋里弄咱俩的事情,咱俩谁也不出声,这样就谁也不耽误谁。”
葛玉香把秦俊鸟的裤的拉链拉下来,然后把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从裤衩里边掏出来,用手轻轻地拨弄起那个东西来,很快秦俊鸟就有了反应。
葛玉香一边用手帮秦俊鸟弄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她那两个诱人的**露出来,用另外一只手揉起了自己的两个**。
秦俊鸟看着葛玉香那两个雪白的**,咽了几大口唾沫,肚脐眼下边好像是有啥东西堵在那里一样,憋胀的非常难受。
……
秦俊鸟的身猛然间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从下身那个东西里流了出来,弄了葛玉香一手,有一些还粘在了她的衣服上。
葛玉香又把秦俊鸟的那个东西放了回去,笑着说:“咋样,俊鸟,我弄得舒坦吧。”
秦俊鸟紧绷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说:“舒坦不舒坦,还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儿。”
葛玉香又从办公桌下钻了出来,拿起办公桌上的报纸擦了擦手,说:“以前没有女人帮你这么弄过吧,咋样,要不要跟我再真枪实弹地弄一次。”
秦俊鸟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刚才已经被你弄得够呛了,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手里。”
这个时候,外门忽然变得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了苏秋月和丁七巧的说话声。
葛玉香侧耳听了一下,笑着说:“你媳妇她们已经走了,你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
秦俊鸟又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在确认苏秋月和丁七巧是真的走了以后,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秦俊鸟轻轻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向外看了一下,见门外没有人,让葛玉香把衣服穿好赶紧离开他的办公室。
葛玉香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一脸不情愿地说:“刚才她们在门外的时候,你害怕被她们抓到把柄,现在她们人都走了,你还有啥可怕的。”
秦俊鸟板起脸说:“你要是再这样不知好歹的话,我可真生气了,到时候你就别想在酒厂上班了。”
葛玉香一听秦俊鸟这么说,有些怕了,她撇了撇嘴,说:“走就走,反正有了今天的事情,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想不认账都不行。”
葛玉香把衣服的扣扣好,又看了秦俊鸟几眼,一脸不舍地走了。
葛玉香走了以后,秦俊鸟也走了,刚才跟葛玉香在办公室里一阵瞎折腾,他有些累了,想回家好好地休息一下。
秦俊鸟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就看到孟水莲阴沉着脸走进了酒厂,她的身后还跟着杜红喜和姚核桃两个人,两个人看到秦俊鸟后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秦俊鸟一看孟水莲一脸不高兴的样,就知道她是为啥事情来的了。
杜红喜和姚核桃要到酒厂里来上班,秦俊鸟没有同意她们的要求,她们两个人就把孟水莲搬了出来,想让孟水莲替她们出头说话。
秦俊鸟笑着走过去,说:“妈,你咋来了,吃过饭没有?”
孟水莲气呼呼地说:“俊鸟,进屋,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只好跟着孟水莲进来屋里,孟水莲进屋后一屁股坐在炕上,板着脸看着秦俊鸟。
杜红喜和姚核桃坐到孟水莲的身边,两个人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秦俊鸟,谁都没有跟秦俊鸟主动打招呼。
秦俊鸟目光冷冷地在两个人的脸上扫过,他心里非常清楚,孟水莲之所以会这么生气,都是她们两个人在背后搞的鬼。
秦俊鸟说:“妈,有啥话你就说吧。”
孟水莲没好气地说:“俊鸟,我问你,你大嫂和你二嫂想要去你的酒厂上班,你为啥不让她们去,你的心咋这么冷呢,她们可是你的嫂啊,你咋一点儿亲情都不念呢。”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妈,我这酒厂的人手已经够了,用不了那么多人,酒厂现在刚刚开始生产,还没有挣到钱,我没有那么多钱养闲人。”
孟水莲说:“这有啥吗,你就不会辞退两个人,让他们回家去,然后让你的两个嫂顶上。你是这酒厂的厂长,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酒厂,还能容不下红喜和核桃吗。”
秦俊鸟说:“妈,人家别人在厂里干的好好的,我咋能说让人回家就让人吗,就算我是酒厂的厂长,我也得讲道理啊。”
孟水莲说:“听你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不想让你的两个嫂进厂上班了。”
秦俊鸟说:“妈,俊山和俊河已经在酒厂里上班了,我再把两个嫂弄进厂里来,那这个酒厂还不成了咱家人养老的地方了,再说这酒厂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这么做。”
孟水莲不以为然地说:“这有啥吗,大家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啊,你这酒厂这么大,有咱自己家人帮你照看着,你也放心啊。”
秦俊鸟说:“妈,这又不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一下,我开的是酒厂,是企业,我这厂里要是全换上咱家的亲戚,你让我咋管理啊。”
孟水莲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就是说了我也听不懂,你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同不同意你的两个嫂来酒厂上班?”
秦俊鸟说:“妈,大嫂和二嫂她们两个人真不适合到酒厂来上班,不是我不讲情面,我是为她们好,酒厂里的活太累了,她们两个人根本干不了。”
孟水莲被秦俊鸟气得直哼哼,她从炕上站起来,恼火地说:“我白把你养这么大了,你现在翅膀硬了,长能耐了,就不认我这个妈了。”
秦俊鸟无奈地说:“妈,我啥时候不认你了,不管到啥时候你都是我妈,我都是你儿。”
孟水莲说:“那好,你既然还认我这个妈,那你就马上让你的两个嫂来酒厂上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秦俊鸟非常为难地说:“妈,你这是在逼我,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可这事儿我真不能答应你。”
孟水莲气得身颤抖起来,流着眼泪说:“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没想到养了一个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从今天开始我没有你这个儿,你以后别叫我妈,咱俩的情分就算断了。”
孟水莲说完一甩胳膊,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核桃见状,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秦俊鸟也想去追孟水莲,他怕她一时想不开,会出啥意外。
杜红喜这时拦在秦俊鸟的身前,说:“俊鸟,你看你把咱妈都气成啥样了,她要是气病了,我看你咋办?”
秦俊鸟气愤地说:“咱妈能气成这样,还不是你们两个人在背后挑拨的,咱妈要是真气出个好歹的,看我不找你们两个算账。”
杜红喜生气地说:“俊鸟,你说这种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说话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核桃在背后挑拨了。”
秦俊鸟冷笑着说:“我不用看也知道,你们两个人在背后肯定没说啥好话,你们心里打的啥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
杜红喜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说:“俊鸟,好歹我也是你嫂,你咋能这样想我呢,你说这种话也太人心了。”
秦俊鸟说:“在我面前你没有必要装好人,我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得逞的,我劝你们还不要白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