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无奈,“我今天过来,可是跟我家小公主请假。说好了九点前回去读绘本,哄她睡觉。这要是言而无信,该眼泪攻击了!”
说起这个,傅寒深是既幸福又无奈。
谢屿也跟着起身,“我也该回去了!”
厉城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直到看着他们上车离开,才收回目光,看着霓虹闪烁,一瞬间觉得无比的空虚寂寞。
以前觉得截然一身,不受约束,会一直都很快乐。可现在身边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都结婚有了娃。每天欢欢喜喜围绕着孩子老婆转。他忽然有点羡慕这种生活方式,也向往这种家庭氛围。
但他是个冷静的人,不会因为一时的空虚寂寞,就选择一段无爱的婚姻。
相敬如宾,蹉跎一生!
李成开车,停在他身侧。
等男人上了车,问道,“厉总,去哪?”
“回去!”
他一个人也没兴致流连夜场生活。
路上他看着窗外,淡淡道,“ 你今晚就去安排,让杜家在港城消失。”
他已经给过他们很多机会,可总是在他忍耐底线上疯狂的蹦跶。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
李成应了一声,将人送了回去。
别墅里亮着灯,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温暖的光。
厉城南单手插兜,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若有所思。
“厉先生,你回来了!”
听到动静,丁思羽快步走了过来,将拖鞋放在他的面前。
“您吃饭了吗?”
厉城南点头,抬手将领口的领结扯松, 余光扫过她脖颈上带着的丝巾,视线顿了下。
“什么时候有戴丝巾的习惯了?”
将外套脱下,随手放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丁思羽含糊其辞,“觉得这丝巾不错,所以戴着玩。”
实在是杜晏泽下手太重,脖子上的淤青太过明显。不遮掩真是没办法看!
厉城南扯了下唇,“证据已经让李成交给你朋友了,对于杜严晏泽做事,她想要怎么做都可以!”
丁思羽轻声道,“已经跟江雪和解了,她说留证据在手里,有个保障!”
再者,她们就是普通的平明百姓,无权无势,更不富有。跟杜家过不去,最后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反而会引火烧身!
厉城南在沙发坐下,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
袅袅白烟,将男人的五官映衬的格外神秘莫幻。
丁思羽觉得这男人长得可真绝。
这时,他听到男人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过了今晚,杜家再无嚣张的资本。”
丁思羽不得其解,但不久的她就会明白男人说的是何意。
一支烟抽完,厉城南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起身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脚步微顿,说道,“医疗箱知道在哪吧?自己去处理。”
看着消失在楼梯口的修长身影,丁思羽回味男人所说的话。下意识的摸向脖子上的丝巾,赶紧回了房间去查看。
什么异常都没看出来。
丝巾将她脖子上淤青完美的遮掩。
那么厉先生说那话是何意?
他又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