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峰回路转
左傲冉看典杰、欧阳烈、朱慈、刘虎、张旭、王雄、何仪、何曼等人在这里等候自己,心中十分的感动,自己马不停蹄的赶来官渡就是担心他们是否已经遭遇不测,还好,还好,大家都没有事情。
“大哥,不必如此,得众位兄弟如此,我左傲冉以无话矣,快快起来。”左傲冉赶紧下马扶起自己的结义大哥典杰。
看着众大汉终于等到自己所要等的人后,官渡守门的官兵也都为典杰等人高兴,看着被典杰等人称为主公的人,更加钦佩,能让兄弟与手下如此,当真了得。
何仪抱拳道:“主公,最近大家都十分担心您的安危,听涿郡与渔阳传来的消息,老夫人与华神医都几日吃不下饭了,三位主母也是每日以泪洗面,仪这就命人传话给左家军,报主公平安!”何仪以及众人悬着的一颗心现在才终于放下了。
左傲冉感觉自己很不孝,累自己的母亲与师傅担心,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何仪,你马上将消息传回家母与军师处,就说我安然无恙,让他们不必为我担心,数日后我就返回。”顿了顿又道:“以后大家都要小心谨慎,严密注意身边的一切,应该就不会在出现这种问题了。”
刘虎来到左傲冉身旁,问道:“九弟啊!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咱们突围之后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们担心死了!”刘虎这一问,众人也都纷纷问起左傲冉,想知道左傲冉这一阵都去了哪里。
左傲冉无法,只好给众人讲述那次遇袭跳河的事情,以及后来被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所救,再后来遇到白虎,众人听得唏嘘不已,没想到主公连老虎都能降伏,果然非凡。
左傲冉突然问道:“大哥,可曾查出来是什么人想要陷我们于死地?”左傲冉现在非常想明白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典杰握了握手中的大锤,脸上的肉在哆嗦,看样子十分生气,怒气冲冲的说道:“九弟啊,经雷绪查询,应该是乌桓辽西蹋顿所部之人所为,在我们拜访崔琰、崔林兄弟不久后,咱们就被人盯上了,后又抓了几个『奸』细,经过特别的审讯,得知是有原黄巾贼、白波贼、羌、胡、氏等的混合联军与乌桓人联手所为,后来出现那些死士与弓箭手据查实,是鲜卑狗!”
黄巾贼!?
白波贼!?
乌桓人!?
鲜卑人!?
归根结底还是宇康那个匹夫,等天下大『乱』,看我不收拾了你,常言说得好,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必犯你,你等着宇康,到时候看我不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左傲冉没死的消息被迅速传回了涿郡、渔阳、左家军,同时也传到了辽西,涿郡、渔阳、左家郡诸人接到此消息后,杀鸡宰羊庆祝主公洪福,而宇康则继续生着闷气,还砸了几个坛子。
同时宇康的心里也有些许担忧,听闻前几日自己派去寻访左傲然那下落的死士有几个没有回来,恐怕左傲冉此时已经知道是自己所为,日后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过随之一想,自己怎么也是一个大汉朝的官了,私自斩杀大汉命官形同造反,心又稍微安稳了一些。
在官渡休息了几日,左傲冉看洛阳在望,便松了一口气,虽说迟到了一些日子,但应给没什么问题的。左傲冉暗自庆幸道:“幸亏当时没有带自己的几位红颜知己,要不此次真的是十死无生了。”
今天的左傲冉打算去拜访一个牛人,也是左傲冉十分为之遗憾的人,中牟陈宫,提到陈宫,也许有很多人都不曾记得,但是若提起曹『操』那句名言:“宁『操』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操』”相信都会明白了,的确这就是曹『操』对陈宫说的,也是因此陈宫决定不追随曹『操』的,反而跟曹『操』对峙的起因。
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
不从金石论,空负栋梁材。
辅主真堪敬,辞亲实可哀。
白门身死日,谁肯似公台!
此诗足可见此人之忠义!左傲冉目前是迫切想见到陈宫的,自己手下的人可以说已经不少了,但是军事谋略方面却仅有一个阳谋士田丰,奇谋士陈登,剩下的沮授、许慈、陈震、杜微、廖立五人都是人,虽说沮授与廖立也懂得出谋划策,但二人合力恐也不及一个陈宫陈公台,这是左傲冉自己的看法,将来是不是这样,咱们暂且不谈了,到时候就知道了。左傲冉因为缺少好谋士,于是决定寻陈宫,况且也正好顺路。
左傲冉率典杰、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五、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左纯等十人,这也是后来被称作“燕云十骑”的左傲冉十护卫,还有何仪、何曼、申仪、申耽、薛则、薛乔、张先、张普、赵睿、师纂和剩下的五名亲卫一起进了中牟,看着这座小县城,左傲冉心情十分感慨:“陈宫兄,我左傲冉来了,虽然不收陈宫你,你将来还可以辅助吕布为我左傲冉制肘曹『操』,但是我左傲冉却认为陈宫兄一人的价值却远胜牵制曹『操』的价值!
陈宫此时正在中牟县衙内办案,忽闻衙役来传,说有人来拜访,于是陈宫便放下手中的案笺,正打算回府,不曾想寻自己的人竟然直接来到了县衙。
看着进来的一群人,为首的一年轻男子,年纪约为二十多岁的样子,但是深邃的眼神足可以看出此人的不简单,身高尺,龙骧虎步,眉宇间英气『逼』人,端的是自己平日里交往的那些所谓海内名子所无法比的,再看其身后的几十名铁塔似的大汉,陈宫脸上的表情更加有意思了。
这不是陈留典杰吗?!这不是申仪、申耽两兄弟吗?!这不是薛则、薛乔两兄的吗!?怪不得自己最近派人寻这几人寻不到,竟然都跟别人去了。
陈宫又将目光转移到左傲冉的身上,眼前这人凭借什么能让典杰、申氏兄弟、薛氏兄弟如此的人才追随呢!?找自己又是为何呢?!难道是想请自己出山?虽然自己经常跟诸位朋友聊起自己素有大志,但是陈宫还是不相信有人能赏识自己。
“公台兄,我九弟来寻你了,最近可好?”典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的九弟来找陈宫,但是典杰对于陈宫还是非常钦佩的,才智过人,跟军师相比,估计不承多让。
看典杰认识陈宫,左傲冉心中十分欣喜,这下自己就更有把握招揽这位大贤了,陈宫看典杰跟自己说话,再看看那年轻人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快,为对方的气量所折服,果然非常人,不过靠此就想招揽自己恐怕还不行,自己在这当县丞还不错。
陈宫失一礼,笑着说道:“典兄弟啊!你什么时候跟别人结拜了,还不为宫引荐一二。”陈宫谈吐自然,看得左傲冉欣喜异常,暗道:“果然是大才也!”
典杰看到昔日的好友,也是十分的高兴,大脸乐呼呼的,皱纹遍布,沟壑分明,哈哈笑道:“公台啊!我这九弟可是身为大汉卫将军、护国侯,兼领涿郡郡守。”说完,然后对着左傲冉,继续说道:“九弟,此乃是大哥的故交好友,陈宫陈公台!”
陈宫看着眼前的左傲冉,心中十分的震惊,年纪如此之轻就已经是大汉的卫将军、护国侯、涿郡郡守,此人当可为典杰之主,却不知道他们又怎么成为兄弟了呢!?
陈宫也闻人说起过左傲冉,言左傲冉在黄巾一战两狼山三百破十万,凉州三破十万兵,幽州一战定渔阳,大摆九曲连环阵,尽破乌桓大军十五万,迫使乌桓四部整合内迁长城以里,数战而定大汉朝内庸外患之局。
“久闻将军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少年英雄啊!宫十分钦佩,只是有一点疑虑,还望将军指点一二,宫闻将军曾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外族尽可屠杀殆尽,以保我大汉边境无患,不知道将军认为杀戮二字可好?”陈宫饶有兴致的问道。
左傲冉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这陈宫果然不喜欢杀戮之心过重之人,自己说不好,很有可能就会白来这趟了,略微想了想,说道:“冉认为,杀戮是把双刃剑,看对谁,用好则有利,用不好则天下苍生之苦。比如对付鲜卑、乌桓、匈奴等族屠杀我大汉百姓已有数十年,那可不仅仅几万的数字可以计算过来的,此滔天之仇,民族之恨,不可谓不深,所以冉为死去的大汉百姓报仇,虽犯上苍一怒,亦决不反悔。至于对我大汉百姓,冉却认为少动杀戮,但对危害到百姓生存的人,则必杀之!“说到此,左傲冉只感觉自己就是天下最富有正义感的人士,连自己都感觉有点钦佩自己了。
陈宫听左傲冉如此回答,眼光里更加充满了欣赏,如此,引左傲冉入府,品茶谈人生。
“不知道将军,以为未来天下的局势如何?”陈宫小心的看了看左傲冉,待看到左傲冉目光里的欣赏,陈宫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终究有人跟自己志同道合。
左傲冉欣赏的看着陈宫,答道:“公台,冉看这天下恐怕就要大『乱』,冉从常山真定到洛阳这一路之上,发现哀鸿遍野,流民无数,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虽然内患暂除,外患也平,但是大汉朝的元气以伤!”
陈宫看左傲冉的眼光更加柔和了,其中包含着欣赏与认同,于是又道:“那将军为何不上报皇上,将这些危害都扼杀在摇篮之中呢?”
看着陈宫戏谑的眼神,左傲冉笑了笑,说道:“公台,认为冉之力可撼动天呼?且说目前陛下宠信宦官,朝中忠义之士不是被罢官,就是被残害,可谓是『奸』臣当道,这又岂是冉这个小小的卫将军所能撼动的,再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即使冉有三头六臂也无能为力,只能顺其势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