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都是唇印惹的祸
左傲冉的走动声将甄姜从神游中惊醒过来,一抬头见到左傲冉正朝她走来,怜惜而温柔的注视着她,她的脸上顿时『露』出惊喜地神『色』,但马上她又想到了左傲冉离去的时候,随即将脸一撂,转过头不再看左傲冉。
“姜儿,我回来了,你怎么板着一张脸,跟这床板似的。”左傲冉坐在床沿上拉着甄姜的小手笑道。
甄姜冷哼一声,将手抽了回来,赌气道:“你回来干嘛,去办你地大事去,你的大事不是最终要嘛!?”
“大事?什么大事能比我娶老婆还重要?别生气了,再生气就变丑了。”左傲冉两手捧着甄姜的俏脸,往自己这边扳了过来。
“丑就丑,反正没人疼没人爱。”甄姜拍开左傲冉的狼爪,眸泛轻雾道。
“怎么可能没人疼没人爱呢?夫君我最疼你了,乖了,别难过了,皇上下的旨意可是圣旨,抗旨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夫君知道委屈你了。”左傲冉温柔的说道。
左傲冉的温柔让甄姜心中更加酸楚,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直往下掉,她哽咽道:“你也知道我委屈了,你就这么把人家一个人抛下算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左傲冉将甄姜搂入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安抚她的情绪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可是我心中的绝世珍宝,我哪里舍得啊!”
甄姜香肩抽搐着,闻得左傲冉地甜言蜜语,心中的委屈不觉便消散了,她轻捶了左傲冉一下,娇嗔道:“讨厌,你就会说好听的哄人。”
左傲冉捧起甄姜的俏脸,温柔的擦拭去甄姜脸上的泪水,看着甄姜有些『迷』蒙的眸子,左傲冉再也忍不住,俯头便吻了下去。
左傲冉愕然的问道:“姜儿,你怎么了?”甄姜跳下床,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块铜镜,狠狠的朝着左傲冉丢去。
“哇,你谋杀亲夫啊!”左傲冉一把接住高速砸来的铜镜,大声叫道。
“哼,你自己看看你脸上有什么,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皇上的圣旨才走的,难道你所谓的圣旨就是让你去私会别的女人吗?你就因为这个丢下我,这就是你的原因?!”甄姜气得又红了眼眶。
左傲冉拿起铜镜一照,果见自己地左脸耳根处有几处红『色』的唇红印,显然不是甄姜留下的。左傲冉看着又委屈又失望的自己,想要解释:“这个…你听我说……”
可这时甄姜又跑到左傲冉地身边,低着头在左傲冉的衣裳上一阵『乱』翻,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从左傲冉胸口的衣裳处又发现了多个唇红的印子。
“大坏蛋!你还真风流快活去了!”甄姜气得在左傲冉胸口一顿『乱』捶,左傲冉苦笑着任甄姜发泄,半晌过后,甄姜才委屈的将头顶在左傲冉的肩膀上低泣。
“好了,别伤心了,听我解释。”左傲冉轻叹一口气道。
“那你解释啊,不许你骗我。”甄姜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可怜兮兮说道。
“不骗你,你好好听我说,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左傲冉搂住甄姜便开始说起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甄姜认真的倾听,听着左傲冉讲起了他与静明公主刘明、翎彩儿、玲珑三女的故事,还有此次灵帝刘宏招他入京的事情,良久之后,甄姜轻轻一叹,心中虽然酸楚但也释怀了。
“夫君,明日让我与几位姐妹见个面吧。”甄姜轻声说道。
“那感情好,她们也非常想见见你。”左傲冉笑道。
同时左傲冉的心里也想起了喀丽儿,还有最近感情还算融洽的蔡琰,她们俩本也是自己的女人,却末曾在同一天嫁给自己,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心中释怀的甄姜看了看窗外地天『色』,见已隐隐透出些许光亮,自己婚礼当天就没有和左傲冉洞房,而今晚的时间过得还这么快,甄姜红着俏脸悄悄瞥向了左傲冉,见他似乎有些走神,心中不由泛起些失望,末嫁之前她可是十分期待新婚之夜的。
左傲然那没有沉浸在回忆里过多的时间,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所有地女人都会在他的身边,那时他们定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般的日子,恰巧见到甄姜那一闪而逝的失落之『色』,左傲然那嘿嘿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甄姜面对左傲冉灼热的眼神,不由泛起一种心思被看穿的感觉,脸上身上一片的躁热。
“现在时辰还早,我们是不是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啊?”左傲冉勾起甄姜的下巴笑道。
“什…哒什么有意义地事情啊?”甄姜双颊染着红霞,目光一接触到左傲冉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便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避了开来,芳心更是如装了一个马达一般跳得飞快。
出了门来,一看天上的太阳便知道已近午时了,外头早有左家的侍女在等侯了,左傲冉昨晚回来,为了不吵扰大家,他说也有通知,直到第二天早上,整个左府中人才知道左傲冉回来,整个左府一下就热闹起来,一大早就派来了侍女,而薛灵芸与金莲一直陪在刘氏的身边,侍女见两人出来,不由嘻嘻一笑,这让甄姜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侍女领着左傲冉夫妻俩来到大厅,华佗这个大忙人自是不在,只有刘氏和甄姜的母亲周氏,还有薛灵芸与金莲以及众将一直在等着他们的到来,敬过茶行过礼,甄姜这个左家的媳『妇』才算真正的安定了下来。
左傲冉在家中仅仅呆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可把左傲冉给忙坏了,翎彩儿与玲珑二女很轻松的就安顿好了,金莲也很好说话,但是左傲冉的正室薛灵芸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足足耗费了左傲冉整整两天一夜的功夫才把她搞定了,当时,左傲冉从房中走出来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两条腿都站不稳了,是不是的颤抖着。
随后左傲冉便率领陈登、沮授、廖立、许慈、陈震、杜微、华歆、崔琰、崔林、颜良、丑、典杰、刘虎、马胜、张台、雷绪、徐商、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苏顒、陈泰、陈元、成何、梯俊等人以及五千兵士护卫着自己母亲刘氏的马车缓缓向京师洛阳进发。
一路之上非指一日,这日众人才行到魏郡城外七、里的地方,众人就见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土丘上起了一阵的尘烟,慢慢的由远而近,一人一马绝尘而来。
来人到了左傲冉的近前翻身下马,跪拜道:“卑职孙韩,奉冀州刺史王芬、魏郡郡守陈逸之命,请州车骑将军进城中一叙。”
这个时侯的刘虎却在左傲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左傲冉听后脸『色』大变,急忙翻身下马,将孙韩扶了起来,随即撩衣裙拜倒在地,叩头道:“我左傲冉多谢恩公援手救下家母、舍妹、还有我结义兄弟以及左家庄众父老的『性』命。”
孙韩大惊失『色』,连忙扶起左傲冉道:“卑职身为郡尉,剿灭山贼,救百姓于危难之时,乃是分内之事,卑职哪里受得起左将军的大礼啊!这可真的是折杀卑职了!”
“唉!孙郡尉,我九弟虽为车骑将军,但却是重情重义之人,你曾竟救过我九弟的母亲,受此一拜是应当的,你就不要再卑职那个卑职这个的了,还什么折杀了的!”刘虎在一旁说道。
孙韩为难道:“这……”
“孙郡尉既救了家母,便等同于救了冉十次、百次,乃是冉的大恩人,如若孙大哥不嫌弃,你我二人便在此搂土为炉,皆为异姓生死兄弟,如何?”左傲冉一脸的诚恳道。
自己是什么身份,孙韩自己是相当清楚的,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郡尉,而人家可是堂堂的车骑将军啊!两者之间可是差着十万千里的距离呢!?
“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啊!?难不成你还嫌弃我九弟不成?!”刘虎道。
孙韩急忙摆手,说道:“昭武将军这是说哪里的话,卑职哪敢嫌弃左将军啊!”
“既然如此,那就行了!”左傲冉再次撩衣跪倒,拜道:“孙大哥在上,小弟左傲冉有礼了。”
孙韩见左傲冉一脸的诚恳,根本没有一点的做作,心下知道左傲冉这人并非嫌贫爱富,趋炎附势的小人,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英雄!大豪杰!
孙韩扶起左傲冉,笑道:“既然左将军这么看得起卑职,那卑职就高攀了。”一顿又道:“那就请左贤弟随为兄进城吧!王刺史与陈郡守,已经恭候多时了!”
“孙大哥既然认了小弟,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孙大哥就不要卑职长卑职短的了。”左傲冉笑着道:“王刺史和陈郡守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带大军前来,入城恐叨扰百姓,还是免了吧!”
其实这只是左傲冉的托词,其实冀州刺史王芬和故太傅陈蕃之子陈逸一起密议了一个阴谋,企图以要攻打黑山贼为名起兵,然后趁灵帝刘宏打算北巡河间旧宅的时候,密谋进行兵变,杀尽宦官、诛诸常侍、黄门,然后废灵帝刘宏改立合肥侯为帝。
但是王芬敢密谋这么一个大胆的计划,完全是因为听信了一个名叫襄楷的术士的预言,这个术士说:“天不利宦者,黄门、常侍真族灭矣!”就这么一句没有根据的话,居然把一个州刺史和一个名臣之后忽悠的团团转,为了这个大计划,王芬开始与豪杰转相招合,甚至打算拉曹『操』入伙,不过头脑非常灵光的曹『操』拒绝了,甚至王芬还找华歆商量过,华歆也拒绝了。
左傲冉的拒绝让孙韩很是为难,孙韩苦着那张还算英俊的面庞说道:“左贤弟这可为难大哥了,刺史大人和郡守大人一再吩咐大哥务必请到左贤弟的。”
打了个哀声,左傲冉想了想答道:“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好让孙大哥为难,孙大哥且先行回去禀报,小弟先安顿好大军,随后就立刻入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