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公孙伐刘虞
公孙续的伤势并没有完全伤愈,内部军政均有其叔父公孙越、公孙范分别执掌,公孙越得知袁绍以尽得冀州之地,便派遣牙将赵云去见袁绍,欲平分冀州之地。
袁绍听说公孙越要派人来索要一半的冀州,忙找来一众谋士商议,许攸说道:“公孙越这次派人来是跟咱们分地的,攸有一策,保叫他来得回不得!”
袁绍命其讲来,于是许攸把他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袁绍大喜道:“好!很好!就按子远的计策去办!”
不久,赵云来到冀州邺城见袁绍,将其来意言明,袁绍却按谋士许攸之言答复道:“可请汝家主公前来,吾有要事商议!”得此言语,赵云也不好再说其他,遂告辞引兵离去。
赵云引兵出邺城,行出不到五十里的路程,忽然斜地里杀出了一彪人马,为首那人大声喊道:“我乃董相国的家将,特来刺你一死!”那人说完,就命人『乱』箭狂『射』赵云,匆忙之间,赵云躲避不及,肩上中了一箭,但幸得赵云骁勇异常,杀出了一条血胡同,奔幽州右北平而去,但是随行的部曲皆被『射』死。
赵云负伤而归,将一切表述清楚,公孙越听完后气得浑身发抖,大怒道:“袁绍骗我出兵攻打韩馥,他却乘机夺取冀州,如今又假装董卓的家将半路伏击我幽州兵将,这等冤仇怎能不报!!!”
公孙越言罢,就欲尽起本部兵马杀奔冀州,若非田楷、田豫、关靖等陈述其中的利害关系,公孙越还真就挥师攻打冀州了,众人的陈述无他,就是让公孙越先安内,在安外,导火索也无他,就是公孙瓒的同族弟兄公孙纪报告过来的一条消息,幽州牧刘虞欲灭右北平公孙!
并州上党。
左傲冉整日内与沮授、华歆、许慈、杜微等聚于堂商讨州内政务,不当地方官还真不知道地方上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去管理,左傲冉整日里忙得是焦头烂额!
这一日,左傲冉刚着急沮授等至堂内,堂外喧哗之声便起,不多时,亲卫引了一人进来,细看之下,却是自家军士装束,一路风尘仆仆,背后系了一个竹筒,见了左傲冉,拜伏于地,急道:“主公,幽州事急…………”话未说完,左傲冉脸『色』大变,抢前一步,慌忙摘下士兵背后竹筒,倒出来一看,是卷竹简,上书寥寥字:“公孙越攻刘虞,势大难挡,刘虞必亡!”不用分辨,左傲冉便认出这是临时委任为渔阳太守的陈震的笔记。
左傲冉大惊,心想:“完了!本以为公孙瓒身死后,刘虞便不会和公孙一族打起来,没想到还是翻脸了,自己渔阳那里只有新兵万余,战将也不多,自己从中调和尚可,如若真的打了起来,自己还真不好出兵救应刘虞!希望刘虞能顶住公孙越的一波攻击,这样也好让自己调兵应对啊!”想到这里,左傲冉便问道:“如今双方的事态究竟如何了?”
那名军士说了半天,左傲冉才明白了个大概,公孙瓒虽死,但其子公孙续仍在,公孙续子成父志,与刘虞的矛盾起因还是因为民族政策的分歧。
公孙续乃是战将,虽说并非如其父那般从尸骨累累中爬出来的,但早与外族结下生死之仇,自然是要力主死战,更何况战争不断,他公孙续就军功不断,还能执掌大军,何乐而不为呢?!
而刘虞却是以怀柔为主,认为只要以恩义仁德感化了那些外族,他们自然就不会叛『乱』了,战争也就自然可以完全避免了,刘虞是个反战的和平主义者,在他想来,即不用打仗死人,又可以替朝庭节省军饷,还可以完美的解决民族问题,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这样一来,两方政见不同,自然是有了矛盾。
自后两方便一直不和,甚至矛盾已经摆到明面上了,刘虞召幽州各官议事,公孙瓒屡次称病不来,如今公孙瓒身死,刘虞的胆子现在也大了,亲自选任各地官员,而公孙越却是自行驱逐刘虞所任代郡太守,任自己麾下亲信为代郡太守,这时的矛盾已经白热化了,刘虞得知公孙越公然抗命,当即勃然大怒,在府中大骂公孙越无法无天,誓必除之!
当然,刘虞也只是这么一说,发泄发泄而已,毕竟要除公孙一族,他还没这个实力,最起码也要等到左傲冉远离并州之后再说,可是偏偏幽州从事公孙纪听到了刘虞的气话,他与公孙瓒本是同族,当下便一溜烟的跑去向公孙越告密。
公孙越得讯大怒,心想:“好你个老匹夫,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居然还想杀我?不行,自己得先下手为强,趁着这个左傲冉如今出征在外,尚在并州之时,刘虞手下又没有什么人,趁此机会干了刘虞,就算左傲冉赶回来质问,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公孙越也如公孙瓒一般『性』烈似火,下了决心就要去做,当下厚赏了公孙纪,让他再回刘虞处探听虚实,而自己却悄然调动兵马,准备开始对刘虞下手了。
公孙越准备妥当,当下便召集众将议事,麾下诸将齐至后,公孙越便扔出了一个特大号地重磅炸弹,说忍刘虞已经忍了很久了,现在决定把他干掉。
公孙越此言一出,众将哗然,不过,公孙兄弟久在军中,威信卓著,向来是说一不二,倒也无人反对,在众将想来,反正是打仗,那就打吧,只要打完了有赏赐就行了。
但其中却有一员牙将抱拳而出,拜道:“将军,州牧大人向来仁义远播,百姓信服,却不知何事恶了将军,使将军欲引军相攻?末将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刘大人乃我等上官,以下攻上是为叛逆,此其一也,无罪而攻,非义师,此二也,大军混战,百姓惊惧,就算我等战胜,也是民心失散,此其三也……………”
此员小将正欲滔滔不绝,继续再讲道理,忽闻公孙越一声暴喝到:“够了!”此时只见公孙越面『色』涨红,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却是被气得不轻啊!
公孙越见得那员牙将年纪不大,面目俊朗不凡,正自于阶下叉手而立,自己不是太熟,观其座位于诸将之末,看来是新近晋升的,又想起此人方才所言,心中一阵火起,大喝一声道:“汝是何人?敢妄议军事?来人,拖下去重责二十,扔出营去!”
那牙将顿时愕然,脸现失望之『色』,却不反抗,任由公孙越亲卫把自己押送出去,出帐之后,那牙将虎牙一咬,缚于背后的双臂用力一挣,只见绳索节节断裂于地,未等两名亲兵反应过来,那牙将便双掌一竖,击于两名兵士的颈后,把二人打昏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