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分夺秒的追击战开始了,为了活命与尽可能的保存实力,曹军队伍从曹老大到普通士卒,全都是撒开了脚丫子疯狂南奔,跑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也不敢停下脚步,为了减轻负担与加快速度,曹军队伍抛弃了所有的辎重,扔下了行动艰难的重伤员,脱下了身上的沉重盔甲,还有无数的士兵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与旗帜,逃得漫山遍野都是。
为了尽可能的在野外消灭敌人有生力量,减轻下一步的攻城压力,徐州军队从陶副主任到普通士卒,也全都是撒开了脚步狂奔追杀,逮着曹军士兵二话不说就是一刀砍去,一枪砍去,对躺在地上呻吟的曹军伤员与到处都是的曹军辎重完全是视而不见,一个劲的只是追杀能够跑动的曹军士兵。
伤亡惨重的昌豨队伍被贾老毒物命令了退回大营休整,轮换了守卫大营的三千生力军出营追击,贾老毒物还给率领这支生力军的徐州老将傅阳下了一道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抢在曹军之前抵达许昌,堵住曹军最方便回城的许昌北门!若有差池,即便傅阳是陶谦留给陶副主任的徐州老将,贾老毒物也要请陶副主任以军法治罪!然而傅阳却冷笑着告诉贾老毒物,“不必军师交代,老朽虽然无能,却也是当年泗水大战的亲历者,老朽如果错过了这个为几十万徐州军民报仇的机会,将来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去见当年阵亡的将士!”
体力充沛的徐州生力军很快就冲到了追击战的最前沿,一路不杀人不驻步只是拼命向前,逐渐越过混乱战场,激战中体力消耗巨大的陶曹主力队伍则气喘吁吁的你逃我追,完全混杂在了一起,队伍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边厮杀一边拼命向前,徐州军队想要冲到前面拦截,堵死曹军队伍的归路,曹军队伍则是想在被徐州军拦住去路前,逃回许昌城中活命,双方数万人如同展开了集体五千米赛跑,都想率先抵达许昌城池这个赌上姓命的比赛终点。
曹老大不是没有考虑过安排军队殿后,陶副主任也不是没有想过让君子军不惜代价的阻击,但是许昌这一带的地势实在太开阔了,殿后的曹军队伍拦不住所有追兵,兵力单薄的君子军也拦不住曹军退路,所以曹老大只能是下令军队全速撤回许昌城池,陶副主任也只能是下令全速杀到许昌城下,堵住曹军队伍的回城道路,并且都选择了身先士卒的鼓励军队全速行进,导致曹老大胯下的大宛良马几乎被马鞭抽死,陶副主任胯下的蒙古马也差点被陶副主任踢断肋骨。
也因为地势过于开阔的缘故,追击了才五六里路,整个战场就彻底的乱了套,曹军队伍逃得漫山遍野,士兵找不到将领,将领找不到士兵,军队溃败犹如江河崩溃,一泻不可收拾。徐州军队也彻底乱了,陶副主任的身边干脆只剩下了区区三四百人,余下的军队则全都各自行事,或是追砍曹军士兵,或是搜索曹老大本人寻找立下盖世奇功的天赐良机,或是大步向前去封锁城门道路,陶副主任一度尝试重新组织队伍,派出去的传令兵却连传令对象都找不到。
时间上也不容许陶副主任重新队伍,决战的战场距离许昌城池只有区区十里路程,地势还十分的开阔平坦,行进十分容易,那怕是步行慢走也可以轻松的在半个时辰内走完这十里路程,徐州军队重新组织队伍又不是顷刻可就,稍微浪费一点时间就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所以陶副主任干脆也放弃了重新组织队伍的打算,领着身边仅有的三四百士兵只是狂奔猛追,不断越过因为体力告罄而放慢速度的曹军队伍,红着眼睛只是冲向许昌。
如此一来,曹军队伍自然也就有无数的反败为胜机会,那怕是一支五六百人的队伍醒过味来,一个集体冲锋就有可能冲散陶副主任身边的队伍,继而创造擒贼先擒王的奇迹,干掉陶副主任这个罪魁祸首。但很可惜的是,抢得了倚天歼剑的陶副主任好象是继承了曹老大在战场上一贯的好运一般,惊惶失措到了极点的曹军队伍竟然没有一支想到这么做,甚至就连典韦,当陶副主任的帅旗出现在典韦队伍的侧翼时,身旁至少有着三百士兵的典韦将军,也压根就没有想起冲击陶副主任的卫队,一个劲的只是在乱军中寻找曹老大的下落,想要去保护现在不知情况如何的曹老大。
许昌高耸的城墙终于在望,让陶副主任大喜过望的是,尽管曹军队伍的大队已经逃到了北门护城河边上,但徐州老将傅阳率领的三千生力军也已经杀到了护城河边上,还堵住了曹军败兵的入城道路,吓得留守许昌的荀彧和任峻连城门都不敢开,只是大吼大叫着要求败兵绕道去其他城门回城——许昌城里可已经尽是老弱残兵,如果打开城门让徐州生力军就势杀入城内,那后果也就不堪设想了。
见此情景,陶副主任连气都顾不得喘上一口,马上就揪过一名骑马的卫士,红着眼睛大吼道:“去传令,不管是太史慈、许褚还是魏延,见到他们就传令,让他们带着所有能组织的军队,去封锁许昌的其他三门!”
卫士策马飞奔而去,陶副主任则赶紧聚拢队伍,命令士兵高举自己的帅旗,派人四处喝令周边的徐州队伍向自己靠拢,很快的,陶副主任身边就聚集了三四千人,陶副主任也顾不得去分辨这些到底是谁的队伍,举着倚天歼剑指着曹军败兵大队只是大吼,“将士们,奋勇杀敌,为七年前的徐州同胞报仇!杀啊!”
“杀!”声嘶力竭的呐喊着,陶副主任再一次亲自率军发起冲锋,带着身边的队伍直接冲向了曹军败兵最大股的队伍,而曹军上下早已是兵无战心,士气崩溃,根本不敢抵挡徐州军队的疯狂冲击,一个劲的只是四散逃命,寻找回城道路,你推我搡互相践踏,踩着死人活人逃命,徐州军队则乘机拼命砍杀刺捅,收割曹军士兵的生命。
也有些曹军士兵负隅顽抗,还有几名曹军基层将领试图组织队伍反击,但这些负隅顽抗的曹军士兵很快就被潮水般涌来的徐州队伍彻底淹没,曹军将领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十几二十人,也不是被徐州军队冲垮,就是被自家的败兵冲散,兵败如山倒之下,不要说是这些普通的曹军基层将领了,就是曹老大在这里也已经约束不了败兵队伍了。
密集的徐州队伍长驱直入,砍瓜切菜一般的冲散了一股接一股的曹军败兵队伍,势不可挡,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尸山血海,残骸断肢,无数的曹军士兵葬身在徐州军队的刀枪之下,无数绝望的曹军士兵放下了武器,跪在了地上高叫投降。得到他们的提醒,杀红了眼的陶副主任也终于想起还有招降这招,赶紧命令队伍高喊投降不杀的口号,也安排一支大约五六百人的队伍,专门负责收拢俘虏。
这一天绝对是曹老大有史以来最倒霉的曰子,尚有复原希望的最后队伍被徐州军队疯狂屠杀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逃到了许昌城下,却因为要组织队伍殿后错失回城良机,被迅速杀到的徐州生力军堵住了北门,被迫向东门转移时,徐州军队中机动力最强的君子军早已守住了许昌东门,还一看到曹老大的帅旗就象打了鸡血一样的冲了上来,迫使曹老大只能绕着许昌城池跑了半圈,跑到南门才勉强入城,但是当曹老大带着几百残兵败将逃进了许昌城时,魏延率领着一部分丹阳流氓兵也已经追到许昌南门城下,堵住了许昌南门的入口,迫使许昌守军只能是立即关闭城门,无数来不及回城的曹军士兵被堵在城外任由魏延队伍屠杀,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凄厉的哭喊声音响彻许昌城下,曹老大在城内泪如雨下,却又无可奈何。
许昌的西门也是如此,当太史慈率军堵住了许昌西门后,未及入城的曹军士兵也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入城希望,绝望者捶胸号啕,动摇者跪地投降,不愿投降者四散逃命,妄图想先摆脱徐州军队的追杀,然后再想办法回城重新回到曹老大温暖的怀抱,也有一些悍勇者冲击拦住道路的徐州军队,却全部都是蚍蜉撼树,基本上都被杀红了眼睛的徐州士兵砍成了碎片——而且就算冲到了护城河边上,许昌守军也不敢打开城门了。
绝望与伤痛之下,许昌城上城下的曹军队伍都是哭声一片,曹老大本人也与儿子曹丕、曹彰、曹植等人抱头痛哭在了一起,口中不断自责,“是我害了众将士,是我害了众将士,我如果不是坚持要孤注一掷,怎么会有今天?怎么会有今天?!”
陶副主任在城外也不轻松,尽管已经下达了接受投降的命令,但还是有许多对曹老大忠心耿耿的曹军精锐不肯投降,在突围无望的希望下,这些数量一千多人的曹军忠勇将士选择了死战到地,自发的组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阵负隅顽抗,不管徐州军队如何的呼喊招降,就是毫不动摇,还杀害了不少上前招降的徐州士兵,逼得徐州军队只能是选择全力进攻,以刀枪和弓弩解决这些顽固敌人。
一个个的曹军圆阵被徐州军队冲散,一名接一名已经全身是血还在奋战不休的曹军士兵倒在了徐州军队面前,但是这些曹军士兵还是在顽抗不降,奋战到直至自己的头颅落地,鲜血流尽,方才缓缓的倒下,用鲜血与生命塑造起一座座无形丰碑,悲壮的军歌声,也在这些被重重包围的曹军队伍中回荡了起来。
“茫茫瀚海,亲亲我家。滚滚尘土,悠悠我园。朗朗乾坤,男儿热血!浩浩苍穹,佑我大汉!浩浩苍穹,佑我丞相!浩浩苍穹,佑我永胜!浩浩苍穹,佑我永捷——!朗朗乾坤,男儿热血!浩浩苍穹,佑我大汉!浩浩苍穹,佑我丞相!浩浩苍穹,佑我永胜!浩浩苍穹,佑我永捷————!”
看到了这样的队伍,又听到了这样的悲壮军歌,陶副主任动容之余,也难免暗暗庆幸自己的战术得法,不惜代价的把曹军队伍诱出了许昌决战,否则的话,徐州军队即便精锐尽出,不惜代价的猛攻一月,恐怕也难以攻破这些军队守卫的城池。
徐州将士也在动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几十万的冀州军队,会被区区几万的曹军队伍杀得一再惨败,同时徐州将士也万分骄傲,毕竟自己们击败了这些敌人,击败了这些可敬可佩的敌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够光彩,出手的时机更是卑鄙得令人发指,但是能在战场上正面击败这么强悍顽强的敌人,也足以使每一名徐州将士都为之自豪。
城墙上的曹老大心情复杂,既为了自己拥有这些忠勇坚贞的将士而骄傲,也为这些忠勇将士的惨烈牺牲而落泪,直至泣不成声,忽然间,曹老大忽然收住了哭泣,又一把抓过一名卫士,命令道:“你,打白旗下城,去那些被包围的我军将士面前传令,命令他们放下武器投降!就说是我的命令,命令他们投降!”
“丞相!”那卫士大哭了出来,曹老大却喝道:“这是命令,违令者斩!”
卫士哭泣着唱诺,打了一面白旗让同伴用吊篮把自己放下城墙,然后步行到徐州军队面前交涉,守卫城门的傅阳虽然不敢做主,却也马上派人把这名曹老大卫士押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让陶副主任自己决定是否允许曹老大卫士到阵前传令。
曹老大派出的卫士见到陶副主任时,陶副主任正极没风度的坐在地上休息,脸上还沾着不只何时溅上的血迹,而听完了卫士的请求后,陶副主任却极没心肝的笑了起来,“传令投降?是鼓舞你们的队伍顽抗到底吧?那些顽固分子要是肯投降,早就投降了吧?这会再听到他曹贼下令投降的命令,还不得死扛到最后一兵一卒?”
听到陶副主任言语辱及,曹老大派来的卫士一下子铁青了脸色,还握紧了拳头,陶副主任却喝道:“滚回去告诉曹贼,就说我不会上当,我的兵力还要留在攻城,不会让我军将士被这些瓮中捉鳖狗急跳墙白白咬伤!”
曹老大的卫士脸色青黑,抬步就要走,可就在这时候,陶副主任的身后却传来了贾老毒物的声音,叫道:“慢着,你可以告诉曹孟德,就说我军可以放过这些被包围的勇士,但我军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曹艹马上率军离开许昌,我军保证不会追杀!”
曹军卫士瞪大了眼睛,陶副主任也瞪大了眼睛,快马赶来的贾老毒物则一边翻身下马,一边快步走到陶副主任面前说道:“主公,诩知道你不想放虎归山,但诩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军在这个时候攻破许昌杀了曹艹,我军能否迅速吞并曹军控制的土地城池?”
“不能。”陶副主任老实承认。
“不错,我军战线太长,兵力捉襟见肘,很难吞下如此辽阔的土地和城池,梁陈还有点希望,汝南都很勉强。”贾老毒物一反常态的在敌人分析敌情,然后又问道:“那么再请问主公,我军杀死曹艹后,关中、司隶、汝南和南阳这些地方,将会被谁所得?”
“岳丈大人,刘表,马腾。”陶副主任想都不想就答道。
“既然如此,主公又何必要为别人做嫁衣呢?”贾老毒物问道。
陶副主任有些纳闷,不知贾老毒物葫芦里卖什么药,贾老毒物却又说道:“主公如果不想为别人做嫁衣,那么就应该抓紧时间与曹孟德和解,刚收到的消息,主公的岳丈本初公已经回师官渡,并且迅速拿下了只有老弱守卫的官渡隘口,最快两天,迟的三天到四天,就能抵达许昌。”
“所以诩认为,主公应该给孟德公一个机会,先下令暂停围剿拒绝投降的曹军残部,然后与孟德公当众谈判,只要孟德公答应立即退出许昌,并将天子与主公的兄长交还我军,我军可以让出一条道路,放曹军队伍出城,也释放这些被我军包围的曹军忠勇之士,如此一来,即可确保天子与主公兄长的安全,也顺便报答一下孟德公当年在徐州城下的活命之恩。”
说着,背对曹老大卫士的贾老毒物使了一个眼色,陶副主任顿时会意,佯做迟疑后,也马上拍板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我们是不能自己吃苦受罪便宜他人的蠢事,传我命令,即刻暂停对曹贼残部进攻,再派人告诉那些顽固的曹贼余部,就说我正在和曹贼谈判,只要他们不耍花样,谈判结束前,我军就不会进攻!如果谈判达成,我也会立即释放他们回城!”
传令兵而去,陶副主任则又转向了曹老大派来的卫士,喝道:“听清楚没有?马上回去告诉曹贼,让他亲自出面和我谈判!”
曹军卫士欢喜答应,赶紧转身,贾老毒物却又喝道:“慢着,告诉孟德公,鉴于他一贯就是歼诈闻名,我们只给他一刻钟的时间考虑,一刻钟内如果不答应,我军立即发起进攻,先歼灭他的被围残部,然后发起攻城!再有,顺便请天子到城上来,请天子亲自出面见证这次谈判。”
曹军卫士再次答应,这才在徐州士兵的监视下急匆匆回城禀报,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副主任才转向贾老毒物,微笑说道:“文和先生,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贾老毒物脸上的从容微笑忽然消失了,还不敢当众禀报,征得了陶副主任的同意后,贾老毒物这才附到陶副主任的耳边,低声说道:“刚收到的偏师急报,徐晃将军在襄城吃了败仗,麹义将军阵亡,包括先登营在内的我军三千士卒,全军覆没!”
陶副主任的三角眼一下子就瞪得比牛眼还大,好不容易才压住心头的怒吼冲动,然后又稍一思索,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大耳贼和刘表联的手?”
“正是。”贾老毒物点头,又凑到了陶副主任的耳边低声说道:“还有曹孟德的叶县队伍也参战了,兵力加在一起超过三万,目前徐晃将军已然退守汾丘,不出意外的话,与曹孟德联系的信使已经在赶往许昌的路上,甚至已经抵达了许昌城下,只是暂时还没有来得及入城而已。若是让曹艹知道此事,必然要坚守许昌等待援军,我军一旦不能立即拿下许昌,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陶副主任缓缓点头,此战虽然还没有统计伤亡,但徐州军队的伤亡肯定小不到那里,且士卒也颇为疲惫,偏师那边又吃了败仗,自己如果撤回偏师,那么刘皇叔和荆州的队伍肯定要顺势冲到许昌城下,自己如果率军去增援偏师,又会给走投无路的曹老大突围大好机会,与其让曹老大自行跑掉,倒还不如先以最小代价拿下许昌城,以之立足,然后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陶副主任还有更担心的一点,如果在这时候干掉了曹老大,那么徐州军队打下来的地盘利益,可就不是袁绍、刘表和马腾三家了,最最擅长浑水摸鱼的刘皇叔,也可以借着与曹老大联盟的借口,发挥他的特点特长了!
迅速盘算清楚了这些厉害关系,陶副主任这才向贾老毒物问道:“我军偏师,是怎么吃的败仗?”
“前天夜里将近二更,徐晃将军抵达襄城后打开锦囊,奉命稍做休整后,立即率领骑兵回援,留下麹义老将军殿后。”贾老毒物飞快介绍道:“然后到了昨天清晨,襄城守军打开城门投降,诱麹老将军入城,麹老将军中计入城,城上立即落下千斤铁闸,把我军队伍切断,然后襄城里的刘备伏兵杀出,埋伏在襄城以西的刘表大队也乘机杀出,张飞刺死了麹老将军,我军群龙无首,就遭到了惨败。还好徐晃将军收到告警立即回援,否则损失更大。”
“输在了敌情不明上,还有些明显的轻敌。”陶副主任面无表情,又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大耳贼诡计如此歹毒,徐晃他们,可曾探明是谁给大耳贼出的馊主意?”
“应该是一个手拿羽扇的年轻人。”贾老毒物答道:“麹老将军中计时,他与刘备同时出现在了襄城城头,惊骇我军未及入城的士兵,然后他羽毛扇一举,襄城的千斤铁闸就立即落下,就切断了麹老将军的归路……。”
“……咦?主公,你怎么了?怎么把头盔摔地下?诸葛村夫是谁?还有名吗?诸葛玄那个王八蛋为什么没被雷劈死?诸葛玄算什么东西,一个连豫章太守位置都坐不稳的酸儒,算什么东西?值得主公你这么大骂……?骂他侄子?他侄子是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