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他睁开眼睛,突觉精力充沛,浑身似有使不玩的力气。他哪里知道,昨日他吸收二位绝世高手的功力,此刻已完全消化,不经意间,功力大增。以他眼下的功力,若完全发挥出来,一个普通强壮男子恐不相及了。
李慕发现自己身上已被换了一件崭新的衣服,再看房中陈设,豪华无比。李慕想起昨日之事,心道:“不知道老子是该高兴还是该哭!”
此时,一位靓丽的小女孩儿走了进来,看到李慕醒来,嫣然一笑。
李慕望着这女孩儿,年纪在十岁上下,一身鹅黄,个子跟自己差不多高,头上梳两个小辫儿,小脸略显苍白却柔嫩无比,眉如墨画,杏眼如波,樱桃小口旁镶嵌两个迷人的酒窝,让李慕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奶奶的熊,见过漂亮的,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长得跟钟玲一样好看,不对,不知哪里比钟玲还强些。”
女孩儿见李慕正看着自己发呆,面色微红道:“公子醒了!”
李慕看得如痴如醉,喃喃道:“姐姐,我可是在天堂?”
女孩儿一愣,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若非在天堂,怎会大白天见到仙女?”
天下间的女子,不论长幼,没有不爱美的。将女子比喻为仙女,无疑是对其美貌的最好的评价。女孩儿长这么大,头一次听人这般形容自己,心里如吃了蜜般,甜蜜无比,脸上禁不住飞升一朵红云。其实,也许女孩儿自己都不知道,以她此时的美貌,确实经得起李慕如此的称赞。
“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彬彬有礼道:“公子,我叫香怡,是您府上的侍女。”
李慕听女孩儿称自己“公子”,不禁心里一美,对小女孩儿顿生好感,道:“香怡姐姐,你说你是我府上的侍女?”
香怡见他似不相信,道:“是啊,马管家让我来侍奉公子,公子不喜欢香怡吗?”
李慕心道:“这么天仙似的人,本少爷若是不喜欢,那就是瞎了老子的狗眼了!只是老子何时成了这府上的公子,还真想不通。”
香怡见李慕不语,还以为说中了他的心事,神情不自然起来。
李慕见状忙道:“香怡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天下难寻,我怎会不喜欢呢?”
香怡听了,如释重负,美目神情的望了李慕一眼,直看得李慕心都酥了。
李慕寻思一会,问道:“香怡姐姐,这家主人可是姓张吗?”
香怡望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弟弟不是少主人吗?却怎么连自己的姓氏都不记得了。不过看他刚回来时的样子,显是受了惊吓,不经同情起李慕来。”道:“公子当真连自己的姓氏都不记得了吗?”
李慕心想:“老子当然记得自己是谁,只是以老子眼下的身份,恐怕还请不起你这大美人伺候自己。”
香怡见李慕不语,料定自己所想属实,同情道:“公子所说不错,主人姓张名角,是公子的爹爹。”
李慕听后恍然,自己所料不差,那老头儿定是将自己当作张冼绑了来,心中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开心的是,若不是这身份,定见不到这貌美如花的香怡,可听张冼讲,他爹爹亲手杀了他大哥二哥,那下一个岂不就是他了?老子要真是为此送了命,那不成了世上最怨的大头鬼了?看来弊大过利,老子决计不能承认是张冼了。
想到这里,对香怡道:“姐姐,我想你们定是认错人了,我不叫张冼,我叫李慕,字俊龙!”
香怡眨眨眼睛,看他不似说谎,其实在她心里,伺候谁并无多大分别,眼下这位公子与自己年龄相仿,人又俊俏,又会说话,自然比伺候其他人好上许多。道:“不论公子是谁,只要公子满意,奴婢便开心了!”
“只要每天能见到香怡姐姐,我便不吃不喝也心满意足了。”嘴上抹蜜是李慕的看家本领。
香怡看着李慕暖昧的眼神,心中如沐浴三月阳光,舒服之极,情不自禁望了李慕一眼,低头不语。
李慕虽小,看到香怡目送秋波却也如痴如醉,心道:“等老子长大了,定也要当个富人,弄一处比这更大的宅子,再学那山阳太守娶他十个八个小妾,各个都像香怡、钟玲一样的大美人儿。”想到这,发出两声淫笑。
钟玲看着李慕的样子,心想:“看来这人并不像自己想象那般老实。”
李慕突然间想起什么道:“姐姐,我这身衣服,可是你帮我换上的吗?”
香怡被如此问道,尴尬非常。香怡此时已十岁年纪,对男女之事已有些感觉。又是大户人家出身,自幼便受到男女之间授受不亲的教诲。此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面色绯红,羞涩道:“你猜呢?”
说完又生怕李慕追问下去,忙道:“我已为公子准备好热水,请公子沐浴。”
李慕转过头去,果真看到看房间里房子一个大木盆,里面装满热水,于是嬉皮笑脸道:“对对,本少爷已数日未曾洗澡了。”说着站在床上三两下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还用手习惯性的抖了抖那还没发育好的生儿育女的小东西。香怡见状大惊,不敢再看他,慌忙低头跑出门外。
香怡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就是刚刚替李慕换衣时,也有内衣相隔,即使如此,香怡也是闭眼替他更换的。香怡此刻只觉心如鹿撞,倚在门口不敢出声。
可李慕这个乡下的小孩儿哪里知道她这些想法,又是数日未洗澡,此时见到这大浴盆欣喜非常,三步并两步便跳进了进去。
香怡还在门外发呆之时,李慕已在大浴盆里玩耍起来,叫到:“香怡姐姐,这浴盆大得很,我一个人玩实在没趣,要不你和我一起洗。”
香怡听得满脸臊红,心道:“你这小鬼,原来真不是个好东西,刚才在我面前那般无理不说,现在又提这种过分要求,真是该打。”
“香怡姐姐,你倒是快点啊,这水时候久了就凉了!你进来顺便给我搓搓背。”
香怡听李慕竟将这般难为情的事随口说出,又羞又恼,心里骂道:“你这登徒子,女孩子家哪能随便同男子沐浴,怎的恁不害臊?”
李慕连叫几遍也不听香怡回答,还以为她已走开,玩了一会便径自在浴盆里运起功来,他感觉体内气血流动似乎比以前强了很多,浑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他一时兴奋,双手向外推出,谁知一掌拍到木盆上,一声爆响,木盆竟然散了开来,水撒了一地。
李慕慌忙起身,心道:“这木盆也太不结实了!”
香怡在门外等候,忽听一声爆响,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开门进来,一眼便看到了李慕**的身体,惊呼一声又跑了出去,谁知脚底一滑,竟重重摔在门口。
李慕见状大笑,匆忙从从浴盆里跳出来,将她扶起。香怡这一跤摔得极重,衣服破了不说,手腕、膝盖均出现了血渍,疼痛非常。香怡被李慕扶起后,突见他竟一丝不挂,羞涩难当,慌忙挣脱李慕,向前踉跄两步又摔在地上,动弹不得。香怡此时已顾不得疼痛,忙道:“公子衣衫不整,还不快快回房。”
李慕这才意识到没穿衣服,心道:“什么衣衫不整,本少爷光着屁股哪来的衣衫。不过想来这香怡姐姐必是怕我冻坏了身子。”心中一暖,道:“姐姐心好怕我冻着,不过本少爷哪能只顾自己,让姐姐这天仙般的小美女独自坐在地上受冻”,说完也不顾香怡感受,上前抱起香怡进了房间。
香怡被他这过分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一双嫩手不断拍打着李慕**的胸脯:“你这坏人,还不快快放开我!”
“我是坏人?本少爷顾不上自己怕你受冻,将你抱回屋来,你还要骂我?真没天理!”李慕说话间已将她抱到床上,掀起被子和香怡盖在了一起。哆哆嗦嗦道:“还真冷啊!”
香怡被这不懂人情的楞小子弄到了床上,数次想挣扎起来,却因伤得太重动弹不得。心里又羞又恼,却拿李慕没有一点办法,心里一急眼泪流了出来。
李慕被香怡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刚刚明明是我把她抱回房间,免了在外面受冻,应该开心才是,却怎么又哭了?
香怡越哭越伤心,最后泪水象决口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这一幕把李慕惊呆了,说了好多好听的话,却怎么也哄不好她。香怡哭着道:“娘说:女儿家上了谁的床,便是谁的人了。可我还小,我还不想嫁人啊!你这人坏的很,以后要是欺负我怎么办啊?”
香怡口里的上床、嫁人什么的,李慕听不太明白,只听懂了最后一句,心想:“我道怎么回事,原来香怡姐姐怕我欺负她。”于是一颗心终于放下,拍着香怡的肩膀道:“本少爷这些年欺负的人倒是不少,可从来不欺负女孩儿,钟玲可以作证。象姐姐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儿,我看都看不够,怎舍得欺负。”说着用手帮香怡擦起眼泪来。李慕感觉香怡听到这话后哭声小了,继续道:“本少爷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姐姐要不信的话,我就发誓,要是―”没等李慕说完,香怡忙堵住了他的小嘴,破涕为笑,“娘说,男人要是肯发誓的话,说明他一定是真心―”香怡俏脸微红,目光羞涩,下面的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李慕被香怡堵着嘴,芊芊玉手如同一块抹着蜜的奶酪,被李慕狠狠的亲了一口。
香怡如触电一般,慌忙缩手:“讨厌,坏人!”语气委婉羞涩,面如桃花带雨,酥胸起伏不定,直看得八岁的李慕咽了口口水,“香怡姐姐,你真好看!”
香怡朝他抚媚一笑:“娘说,小两口既同了床,就要以相公、娘子相称,不能再象以前一样姐啊弟啊的胡闹了!”
“啊?香怡姐姐,为什么你娘跟你说这么多,这些话我就从没听爹和我说过?”
香怡小脸一红:“这是姐姐出格时,娘对她所说,我偷听的。”说完不好意思的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