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镇。
镇民看见王铁柱也不再跑了。
他们都在鼓掌,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仿佛见到亲人一样,更有甚者,走到王铁柱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下来了。
“老人家快起来!”
王铁柱吓一跳,急忙搀扶着老人,不让他下跪。
“恩人,你就是我们响水镇的恩人啊。”
老人涕泪横流,说着便要再次下跪,好在王铁柱用灵力拖住他的身子,方才让他没有跪下来。
“这帮混蛋欺男霸女,当年也有好心人路过此地,想要帮助我们,可是……”一名妇人回想当日情景,恐惧历历在目。
“可是就连他也不是那帮人的对手。”
“是啊恩公,三年前一名道人途径此处,说是下山历练,本领很高,他说要替我们铲除匪徒,于是独自一人闯入土匪山。
大家伙本来都很高兴,想着以后再也不用受到这帮土匪的压迫了。”响水镇的镇长在一名少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出,讲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可是到了第二天,镇外传来一声惨叫,大家伙都被惊醒了,于是纷纷赶过去看看,就发现,发现那位道人的脑袋被人砍了下来,挂在镇外的石牌大门上。”
“当时大家伙都吓个半死,甚至有小孩被吓晕了过去,从此发起高烧,一病不起。”镇长苦笑道。
“再然后,土匪便来了,他们说因为这个道人的所作所为,惹恼了他们,所以打算将这笔账算到我们头上,将我们的保证金提高了足足三倍!”
“本就不够富裕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苦难言,有气难出啊。”
“好在,现在遇到了恩公,咱们总算是解脱了。”说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对了,恩公,那位高人的尸体恐怕还在那座土匪山上,虽然他没有除掉这些土匪,可毕竟是为了帮我们才死的,您能帮我们把他的尸体带回来吗?我们想让他的尸首合二为一,重新的好好安葬。”镇长哽咽道。
王铁柱微微点头,既然自己选择了帮助他们,索性就帮到底。
“那座土匪山是西边那座吗?”王铁柱环顾四周,看到了西边那座并不算太高的山,旋即指着它,确认道。
“是啊,那座土匪山邪门的很,每个月都会变换一次位置,有时候是在东边,有时候是在南边,现在又跑到西边了。
总之,恩公您上山一定要小心,实在不行也不要勉强,大家伙不会怪您的。”镇长连忙说道。
“无妨,我先去看看,若是不可为,我也不会强来。”王铁柱摆了摆手,旋即朝着那座土匪山走去。
半个时辰后。
王铁柱来到响水镇外十公里处的魔陀山,也就是被镇民们称之为的土匪山。
山脚下。
有一条流动的黑水河,一眼望去,河水深不见底。
而在河水对岸,则有几块石碑矗立着,当王铁柱绕着黑水河转了一圈后,发现这条河竟然是围绕着整座山的。
也就是说,没有一座桥跟一条路能够上山。
“奇怪了,既然没有桥也没有路,那群土匪是怎么进出这座山的?”王铁柱挠了挠头,有些困惑。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几座石碑上。
难道跟那几块石碑有关系?
“早知道当时就留一个活口了,至少还能问问关于这座山的情况呢。”王铁柱叹气道。
无奈之下,他只能尝试着破解那几块石碑跟这条黑水河的关系。
“小子,让我来试试。”光明神枪的声音传来。
王铁柱点了点头,旋即取出光明神枪。
随后。
光明神枪释放出黑暗能量,当这些黑暗物质接触到石碑后,石碑上面蝌蚪一样的黑色字体,突然游动起来,旋即飞离了石碑,汇聚在王铁柱面前,形成一座跨越黑水河的桥梁。
“果然,这几块石碑也跟冥族有关系,如此看来,冥族图谋不小,或许在百年前就已经暗中开始做准备了。”光明神枪的器灵气愤道。
“当年各族强者将暗族各大势力驱逐出九州,牺牲巨大,更是耗费了无数的资源,这才保住了九州,没想到,贼人图谋九州之心不死!”
“我担心他们的目标不只是图谋九州。”王铁柱担忧道。
若冥族的目标真的只是九州,又何必耗费如此大的力气,将那尊恐怖的存在从其他地方召唤过来呢。
恐怕其中另有隐情。
“不管怎么说,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王铁柱叹了口气,旋即踏上桥梁,朝着魔陀山走去。
进入魔陀山后,那些蝌蚪文字所化的桥梁瞬间消失,文字再次回到了石碑之上。
“这些文字是什么,恐怕只有暗族的人才懂,我虽然接触过不少暗族的人,但也只是杀戮的多而已,对他们的文字什么的并不了解。”光明神枪无奈的说道。
“先抄录下来,以后咱们抓一个暗族的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王铁柱说着,快速朝着魔陀山上走去。
随着他距离山顶越来越近,周身的压力竟然也越来越大,明明他释放出神识,感知不到附近的变化,可却好像始终有一股力量在凝视着自己。
“很古怪,这个地方充满了生命力。”王铁柱掌握着生命法则,对其中的变化,十分敏锐。
“这里植被茂盛,生命力强不是很正常吗?”光明神枪也试着探查了一下周围,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并未发现周围有人在暗中窥伺。
但王铁柱却觉得浑身不自在,明明有人一直都在盯着自己,可却不知道对方藏匿在哪里,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前面应该就是那几个人的老巢了。”光明神枪说道。
王铁柱也看到了山头建造的那一座寨子,此时,寨子里面空空如也,想来应该当时都跟着刀疤壮汉一起下山了。
在寨子里搜寻了一番后,一个人都没有发现,正当王铁柱准备离开这间屋子时,突然看向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