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简神色不变，“听错了，没声音。”
程脉带着疑惑看向了他的手腕，那声音分明就是从那个地方传来的。
商行简给她看手腕，空无一物。
障眼法这法术她不会，但是她知道。
商行简知道她看出来了，毕竟他也没有太用心去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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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那天，程脉和商行简到的不算早，他
《上班：从赚老板一个亿开始！》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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