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安然和司徒啸风过得难得的甜蜜宁静。
每天早上司徒啸风做好早餐,等安柔吃过,就送她去学校,回到公寓时,也不过才七点。
这个点儿,安然还在熟睡,司徒啸风会先搓热自己的双手,然后就开始像发面一般,不间断地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上轻轻搓揉。
害得安然几乎每天都是从春|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某男深邃的眼中散发出的浓浓的**。
被点燃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炙热的凝视,心便像是被一根羽毛撩拨后,又被岩浆浇灌,痒和酥麻的感觉不断通过神经传导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迷蒙的眼中泛起一层水雾,被吻过的唇红润得像一只新出炉的草莓蛋糕。
这样的安然,对于司徒啸风来说简直就是一道可口的大菜,不下口吃掉,更待何时?
果断地掀开被子,剥掉小女人身上的睡袍,扑上去,让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某只苦苦寻找港湾的小船终于入港。
这样的时刻,司徒啸风总是期望着时间能够停止,好让他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个强磁铁般吸引着他的港湾里。
但是同时,他的热情又不愿意时间停止。因为时间停止,就意味着他的冲刺也要停止,箭在弦上弯弓也被拉成满月,这种时刻如果停下来,岂非是要命了他的老命?
如果不是因为安然要上课,他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安然圈在床上。只可惜,他的小女人是个大三的学生,她有着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时间紧迫,就耽误她的正事。
所以每天早上的偷袭,顶多只能算是吃点零食,解解馋罢了。
飞快地冲杀,将小女人送上云端之后,用深吻和轻柔的抚摸将激扬的小女人安抚到平静,然后就只能依依不舍地起床了。
陪着小女人吃过早餐,送她去学校,然后去陪爷爷。下午四点回家,做好饭,五点去接安然,然后带着她四处兜风,等到六点,接上安柔一起回家吃晚餐。
这样的时间表,成了司徒啸风这三天的习惯流程。
第三天晚上,吃过晚餐,安柔回自己房间去写作业,安然陪着司徒啸风走进厨房,想要帮忙,照旧被拒绝了。
想到明天下午他就要回部队了,安然心里涌起浓浓的依恋。平时司徒啸风洗碗的时候,如果不要她帮忙,她就会上楼去电脑跟前画图,但是今天,她只想陪着他。
难得看到小女人对他流露出的依恋,司徒啸风满心都是喜悦。
看到他洗完了碗,安然伸手去替他解开围裙。碰触到他结实的后背,安然的心猛地一跳,这个男人虽然穿着家居服,但是后背却性感极了,她不由自主地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司徒啸风身子一紧,小腹便窜出了一股热流。
他的嗅觉和听觉格外灵敏,安然每次靠近他时,身上就会有一缕缕的体香传来,这味道是他特别喜欢的,一闻到就有种想要将她吞进肚中的冲动。
所以,他洗碗的时候不愿意让安然进厨房。但是今天不同,因为明天他就要回部队了。
今年所有的假期都已经休完,下一次见面,最快也要等到春节了。
因此,他把每一分钟都看得十分珍贵。
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安然只觉得十分安心。
如果能够一直依靠着他,该不会再有什么会令她感到害怕了吧?
小女人难得溜出的柔情,迅速点燃了某个男人的身体。他猛地转过身来,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迅速用唇覆盖了那娇嫩香甜的唇。
热烈而绵长的吻,席卷了安然的口腔,空气被掠夺,整个人仿佛置身于飘摇的大海上,唯一可以依靠和攀附的只有眼前这具身躯,安然不由得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吻着吻着,安然忽然感觉到肚子被一根铁器样的灼热顶住了。她一下子从沉迷中醒来,想要挣扎时,身子却被一双铁臂紧紧匝住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讨厌,你干什么?这里可是厨房。”安然气喘吁吁说。
“厨房里最安全,这会儿安柔可是正在楼上读书,难道说你想让我抱你去楼上,顺便制造一点儿噪音,干扰她学习?”司徒啸风一本正经说。
“可是,万一她有事进厨房怎么办?”安然有点担心道。
“这会儿刚吃过晚饭,安柔没事干跑厨房干嘛?就算她口渴,她屋子里也有饮水机的。”司徒啸风循循善诱着,一边伸手开始剥她的外衣。
安然心里十分慌张,但同时却又有一点小小的期待,这种感觉弄得她六神无主,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待她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剥光了。
安然虽然在这方面相对保守,但也不是没有看过电影电视里那些奔放的镜头。望着热情如火的男人,心里猜测着他究竟会用什么姿势进入的时候,忽然觉得腰上一紧,身子已经被他的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固定住了。跟着就有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腹下,摸索到了最隐秘的地方,就开始不断地深入。找到那最敏感的地方,便开始深深浅浅地波动起来。
安然身子猛地一哆嗦,跟着口中“啊”地一声尖叫,同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毕竟安柔还在楼上,万一被她听到,她这个做姐姐的脸该往哪里放?
察觉到小女人的尴尬和动情,司徒啸风的手指波动得频率更快了,同时一低头,开始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用唇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安然只觉身子一阵阵发软发酥,只得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腰上。
察觉到湿热的液体顺着手指开始滴落,司徒啸风心中大喜,抽出手指将腹下那期待已久的铁棍深深没入了港湾里。
正享受着他手指的律动,忽然间被如此粗壮的东西挤进来,安然忍不住再度尖叫。然而司徒啸风早在此之前已经用嘴封住了安然的唇。
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尖叫声,安然心里一阵庆幸,幸亏他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然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肯定会把安柔吓到。
伸手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厨房的平台上,司徒啸风将安然的身子抵在了平台边,开始进行猛烈的攻击。
一阵天旋地转,安然的身体沸腾起来。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全力配合他的进攻了。
身子摇晃的像是狂风中的羽毛,完全找不到着陆的地点,唯有那被自己搂紧的腰坚如磐石。
潮水般的感觉一浪接一浪袭来,安然在快乐中越飞越高,直到眼中金光四射,整个身体都仿佛沐浴在春日的暖阳中。
安然的身体完全无力,软得像一根面条,就连抱着他腰的两只手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司徒啸风将她的身体轻轻反转过来,安然便无力地趴在了平台上。他用手固定住她的腰肢,紧贴着她的臀部,轻轻用力一抬,安然的臀便翘了起来,他再度没入她的身体。
这一回他开始温柔地研磨,整个人与她紧紧贴在一起,不肯留一丝空隙。
安然原本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此时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旋转刺激得身子又开始发紧。
“够了,别再闹了,我们上楼休息去吧。”安然颤抖着说。
这声音在司徒啸风听来不啻于一中激励,当下加大了力度,安然再也忍耐不住,口中不受控制地叫了起来。
虽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但安然却没有忘记楼上的安柔,伸手狠狠捂住了自己的嘴,口中“呜呜呜呜”传出被压抑的叫声。
司徒啸风有些心疼,身体却更加被刺激,一手扶着安然的腰,一手将安然的身子托了起来,轻轻扭过她的头,将唇凑了过去。
有他的唇封着,安然放开喉咙欢叫起来。
司徒啸风精神一震,奋力冲刺几十回,把俩人同时送入了欢乐的云层中。
安柔写物理作业,遇到一道难题,她先做完其他的,回过头来继续思考,但是脑袋都快想破了,却还是没能解决。
想到姐姐是建筑系的学生,这道力学难题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比较容易解决的。
她来到姐姐的书房门口,轻轻敲门,喊了几声:“姐,姐!”
但是没有人回答。
她又走到姐姐卧室门口,再度敲门,却还是没有回答。
“难道姐姐还在楼下看电视?”她自言自语着,走下楼梯。
安然还沉浸在巨大的欢愉中,忽然听见安柔的叫声,吓得她一个激灵,猛回头用力推开了司徒啸风。
前一刻还在温热湿润的紧致中被包裹得紧紧的,下一刻却忽然被推到一边,司徒啸风恼恨至极。
安然慌乱中手都抖了起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内裤穿上。
犯官司徒啸风,则是不慌不忙,三下五除二套上衬衫和外裤,后推开厨房门走出去,出去的同时,回身将厨房门从外面锁住。
几步跨越到沙发上,飞快地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头发,然后一本正经坐在那里,打开了电视。
“姐夫,你看见我姐了么?我有一道物理题想要问她,可是楼上都找遍了,也没见她的人。”安柔疑惑地问。
“哦,嗯,那个,你姐姐啊,哦,她出去买牛奶了,冰箱里的牛奶都喝完了。”司徒啸风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这样啊,那我等她回来再问她好了。”安柔说。
“别,哦,我的意思是说,你姐夫我的物理学得也不错,不如我去帮你看看,说不定就迎刃而解了。”司徒啸风急中生智说。
他可不想他的小女人打仗一样地洗完澡,再顶着熊猫眼去给妹妹讲题。
“真的么?那就麻烦姐夫了。”安柔开心地说。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嘛。”司徒啸风赶忙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去了,安然这边赶紧穿好衣服,蹑手蹑脚上了楼,第一时间冲进了卫生间。
刚才情急,身上黏糊糊的就穿了衣服,这会儿总算安全了,她脱掉内衣就跳进了浴缸里。
司徒啸风强忍着黏糊糊的感觉,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对付那道题。谁知道初三的物理题竟然难度这么大,花了整整二十分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头上冒了无数冷汗之后,总算是解决了。
“姐夫,你太了不起了,没想到你一个当兵的,竟然文化课也这么棒!”安柔由衷夸赞道。
“咳,我不行,要是换了你姐姐,说不定五分钟就搞定了。”司徒啸风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
第一次帮小姨子讲题,结果花了这么长时间,形象啊形象,毁的差不多了。他心里暗想。
“那个,安柔啊,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司徒啸风想到刚才厨房里的一幕,有种偷情的感觉,心又开始发痒,赶紧催小姨子去睡觉。
“对了,姐夫,明天早上你别送我了,我都已经办好公交卡了,以后我自己起来弄早点坐公交就好。”安柔说。
每天早上让姐夫起来给她做早餐,送她上学,她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明天还是我送你吧,反正我明天下午就回部队了,最后一天了,以后就辛苦你挤公交了。”司徒啸风说。
“谢谢姐夫!其实我不辛苦的,同学们大多数都是自己挤公交的,中学就让家长接送,也太过奢侈了。”安柔懂事地说。
“自家人不用客气。安柔,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姐夫走了以后,你和姐姐要多多交流,有困难给姐夫打电话。好了,我先去休息了。”司徒啸风嘱咐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路过安然的卧房,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司徒啸风的眼睛一亮,拿出备用钥匙,悄悄拧开门,踮起脚尖走进浴室,出其不意地跳了进去。
安然吓得一哆嗦,还未来得及尖叫,唇已经被温热的另一张嘴紧紧捂住了。
一番激烈战斗,溅了满地的水之后,安然浑身已经没有一丝气力,某男替她清洗干净,然后抱着已经沉睡过去的小女人,乐滋滋地回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