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问你,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要欺骗爸爸,说他没有生育能力?你最好别再说半句谎话,不然我不确定我还有耐心继续听下去。”重鲲鹏话题一转,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儿子,妈也没办法呀,我和你爸同居后,一直不能怀孕,检查结果是我的子宫有缺陷,不可能怀孕,你知道的,你爸是重家唯一的儿子,如果我这个少奶奶不能怀孕,你爷爷那个老东西肯定会让你爸跟我离婚的。”庄秋雅一脸悲愤说。
“那你又为什么会抱养庄冬梅的儿子?”重鲲鹏咬着牙说。
庄秋雅浑身瘫软,几乎陷入虚脱。
“因为冬梅她背着我和你爸爸上了床,未婚先孕,她又死活不肯打胎,所以我只好找了安静的地方,让她生下你。没想到她生下你之后血崩,当天就去了。我看你刚出生就没了妈,再说冬梅也是我的堂妹,所以我才把你抱回来当成自己的儿子养了。”她气息奄奄道。
“真的是这样么?庄冬梅怎么会那么巧怀上我爸的孩子?如果我爸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重鲲鹏狠狠盯着她问。
庄秋雅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恨不能立刻从这样狠戾的视线中躲开,但是眼下的情况,她却是一步也挪不动。
“她,她勾引你爸,想要破坏我们,但是你爸很爱我,所以即使是在被她下了迷药之后,做了不该做的事,他还是赶走了她,回到我身边和我结婚了。”庄秋雅鼓足勇气说。
“我不想继续听你的谎言了,我想爸和爷爷一定很想看看这段视频呢。”重鲲鹏淡淡道。
“儿子,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当年冬梅和你爸恋爱,我却控制不住地爱上了你爸,为了让自己死心,所以我鼓动冬梅给你爸喝了迷药,想让她们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他们做了之后,冬梅出去买避孕药时,你爸出门去找她,迷迷糊糊走进了我的房间,竟然把我,强暴了。我想这一定是天意吧?便将错就错留在了他床上。你爸第二天醒来,只看到我,心里愧疚,然后就跟冬梅分手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庄秋雅哆哆嗦嗦说出了当年的一段隐情。
重鲲鹏被这意想不到的隐情震得有些头脑发晕,他呆呆地占了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
“最后一个问题,替庄冬梅接生的嬷嬷为什么会失踪?”重鲲鹏问。
“那是,我不想让她说出这件事,所以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别的地方养老了。”庄秋雅咬着牙说。
“给我她的联系方式。”重鲲鹏说。
“当初我们说好的,她拿了钱就消失在这个城市里,所以后来我们都没有再联系过,我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庄秋雅慌乱地摇头。
“好,我暂且相信你的话。不过,你给我记住,赶紧撤了对安然姐妹俩的追杀令,她们俩要是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不介意将那段视频交给爷爷和爸。”重鲲鹏厉声道。
“好,我保证撤掉就是了。可是儿子,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妈妈呢?”庄秋雅徒劳地拉着他的裤脚说。
“果真是为了我么?那我恳请您,退休吧,你能做得到么?”重鲲鹏一脸讥讽道。
“我,我才五十岁而已,怎么能退休呢?呆在家里妈妈会无聊到发疯的。”庄秋雅立刻摇起头来。
“庄秋雅,你真的爱过爸么?如果你爱爸,不是应该在家里多陪陪他么?算了,如果你真的爱爸,也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来。我对你说这些,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后你尽量少出现在我面前吧,除非是不得已,否则,我们就做两个陌生人吧。”重鲲鹏说完这些话,没有丝毫留恋,转身走了出去,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除夕的烟花一朵朵绽开在清冷的夜空,重鲲鹏只觉得自己的心比夜空更冷,更空旷。
偌大的重府,富丽堂皇的装饰,此刻似乎成了一个个荒唐的笑话。
小时候,他总是羡慕小朋友们的妈妈会亲手他们缝书包、听生词、批作业,而他的妈妈庄秋雅却总是在外忙碌,很少对他流露半分温情,
那时候爸爸总是安慰他说:你妈妈太忙了,都是爸爸不够能干,所以委屈了她一个女人在外面操劳,你可千万别怪她没时间陪你。她比你所有同学的妈妈都要能干,咱么家多亏有她,爸爸才能偷闲在家和你玩儿。
那些话,至今都还深深刻在他心里。所以,多年来,他一直都努力学习,拼命训练,只希望有朝一日自己长大了,能够替庄秋雅卸下肩头的重担。
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庄秋雅要的根本不是母慈子孝的温情,而是无尽的权力和金钱。
楼下大厅里,阵阵欢声笑语传来,打断了他的哀伤,他忍不住走到楼梯口去。
看到安然姐妹俩围着爷爷在讲笑话,司徒啸风和重玉麒举着酒杯在碰杯,他忽然觉得,这个家总算有了些生机。
他知道爷爷做的是对的,重氏的那些股份,放在安然姐妹俩手里,远比放到庄秋雅手里要牢靠得多。
因为她们姐妹俩的善良远非毫无人性的庄秋雅可比的,当钱变成了一串数字时,多和少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去珍惜?
重双月或许并不知道,她虽然一生贫苦,但是她却留下了最珍贵的财富――她把她的善良和宽容,遗传给了她的两个外孙女。
重鲲鹏心中一暖,快步走下楼去。
“你妈妈呢?”重玉麒小声问。
“妈妈今天太累了,她先躺下休息了,爸你也别上去打扰她了。”重鲲鹏不动声色说。
“爷爷,今儿个是年三十,可是要守岁的。难得今年家里这么热闹,不如我们来打牌吧?”他转而望着重双天说。
“好呀好呀,我们来玩抽王八,输了的贴纸条好不好?”安柔满脸兴奋说。
“我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你们这些小孩子一起贴纸条?”重双天犹豫了一下说。
“哎呀,外公,今天年三十嘛,不分大小,只要开心就好。”安然在一旁帮腔道。
重鲲鹏立刻去拿来白纸
于是乎,一家三代,老少六个人,玩儿了半晚上的抽王八,直到夜很深了,一个个脸上都贴满了长长的白纸条儿,这才打着哈欠,各回房间去了。
安然洗漱之后,一脸困乏,懒洋洋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就要进入梦乡。
忽然,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从身后钻了进来。
温热的触感,浓郁的男子气息,一下子包围了她的全身。但她还是困意难消,自顾培养着睡意。
某只不安分的手,从她的脖颈处伸进了睡袍的衣领,顺势滑到了她的前胸。
安然本能地浑身一颤,伸手想要将那只作乱的手推开,但是他立刻伸过来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很晚了,别闹了,我们睡觉吧,乖!”安然睡意朦胧地哄着他。
“老婆,这会儿可是新年了。既然是新年,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好的开端呢?”司徒啸风轻声细语说。
“你什么意思?”安然眯缝着眼睛问。
“古人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今天是春节的第一天,我们怎么能让它就这么虚度了呢?”司徒啸风说。
“都已经两点多了。”安然不满地撅着小嘴。
红润的唇开合之际,形成了极度的诱惑,司徒啸风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
鸡啄米一样亲了亲那诱惑源,他伸手解开了安然的睡袍带。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实在是没心思做这个。”安然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安然,你是不是觉得老公配不上你了?”司徒啸风的声音变冷了,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安然完全跟不上他的跳跃思维。
“难道你忘了,你现在已经是重氏集团的大股东了?”司徒啸风说。
“那又怎样?我还是我呀!”安然不以为然道。
“你这个小富婆,会不会嫌弃我这个当兵的穷小子?”司徒啸风半真半假道。
“好呀,你竟敢拿我开涮,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安然猛回头,恶狠狠扑到他身上。
学着曾经看到过的a片上的女强动作,猛地吻上了他的唇。
司徒啸风从未见过她这么主动,心里又惊又喜,得意之余,自然是万分地配合。
开始时,安然是带着顽劣的心态去逗他的,没想到却正中了某男的下怀。
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力不从心了。
趴在他身上,她气喘吁吁,却被某男握着腰肢用力一挺,便挤了进去。
安然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疼得闷哼一声,整张小脸皱的像包子一样。
司徒啸风虽然很心疼自己的小女人,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如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把自己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请出来。
“小丫头,要是不行的话,还是换个体位,我来做耕耘者,如何?”司徒啸风躺在那里,眼眸中露出浓浓的**,但却还用讥讽的口吻说。
“哼!谁说我不行?妞儿,你就乖乖躺在这儿,让爷好好疼疼你!”安然换上一副淫邪的表情,伸手在司徒啸风的脸颊上扭了一把,然后用力拉大身体上下的幅度,身下的人立刻传来一声闷哼。
“停一下,再用力,我就坚持不住了!”从未被小女人这样‘大刑伺候’过的某上校,终于有些难以自控了,满腔热情几欲喷薄而出。但他却不舍得这么快就结束,忍不住出言哀求。
“哼哼!怎么样?还敢说我不行么?”安然憋着气,一脸得意说,尽管她的声音已经嗲得变了调儿。
“老婆大人威武,我甘拜下风!”司徒啸风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
得到这样的鼓励,安然更加卖力了,直晃得行前一对小白兔雀跃不已。引得某上校几次都想抬起头,去狠狠噙住那小白兔,肆意啃噬。
但是他每次抬起身子,就会被小女人无情地伸手推到。
“老实点儿,做好身下人的本分,现在,本姑娘是强攻,你是弱受,明白么?”安然鼓着腮帮说。
司徒啸风被她逗得忍不住想笑,憋在胸口的气便泄了,只得重新倒下,任由她尽情“蹂躏”。
第一次扮演女强的角色,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安然早已累得快要脱力了。
司徒啸风被她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便托着她的腰肢,一面用力起伏,一面挺起身子狠狠朝上攻。
几十次的冲杀之后,安然终于尖叫一声,趴在了他的胸口。与此同时,某上校终于任由自己的热情冲出来,两个人同时飞上了云端。
安然趴在他胸口,一动也不想动。
某上校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听着她急如小鼓般的心跳,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
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和小手,触感极佳。再伸手向下,摸到弹性十足的翘臀,他的心襟又开始荡漾起来。某处瘫软下来的地方,渐渐硬了起来。
轻轻在那致命的温暖港湾里动了东,却不见胸前的人有任何反应,抬起头看时,才发现,
自家小女人竟然趴在他胸前睡着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的姿势调整过来,同时他们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没有被分开。
安然在睡梦中哼了几声,继续睡。
某上校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被她无视,一边轻轻抽动,一边伸手在小女人敏感部位揉捏。
十几分钟之后,某小女人身体开始随着他的节律下意识地扭动,口中也有轻微的吟唱声传出,某上校奸邪一笑,心花怒放,加大了起伏的力度。
某小女人终于从梦中醒来,想要抱怨他饶人清梦,但整个人却已经娇喘吁吁,口中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得跟着他一起翻云覆雨。
最后,自然是上校大人又成功地占了上风,一直摧残她到天色快要发白,这才舍得放她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