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莜浑然不知自己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
见陆峥寒没立刻回答,兴味盎然的林莜继续道:
“话说,你们提前下班,你们公司同事都在谢谢你们老板娘,这是咋回事啊……”
林莜觉得,陆峥寒身为陆氏员工,肯定知道第一手情况。
问他绝对能问出答案。
便看向他,歪着头继续问,“陆峥寒你知道原因吗?”
陆峥寒眼睛盯着前面,清了清嗓子:“这个嘛。”
大脑飞速运转,沉吟一声,
“好像我老板比较宠他太太,因为他太太跟他闹了点小脾气,急着回家哄太太,就提前散会,让员工都下班了。”
林莜眼睛都瞪大了。
饶是她不是一个怎么爱打听八卦的人,也跟着惊叹道:“真的啊?”
陆峥寒一本正经地点头:“真的。”
林莜啧啧直叹:“活该你老板生意做这么大能成首富!”
陆峥寒眉头微挑,偏头看过去一眼,疑问道:“怎么讲?”
“既是好老板又是好老公呀!”
陆峥寒唇角扬了扬,一股愉悦涌上心头。
但随即想到,若自己不是她口中那个“首富”……
那这丫头现在是不是正当着她正牌老公的面,在夸其他男人呢?
顿时,心里有股淡淡的醋意翻涌。
他也不管自己吃的是不是自己的醋了。
脸色微沉。
故作意味深长地问:“你老公呢?不好吗?”
林莜一愣,眼睫随着快速眨动而扇了扇,看向陆峥寒:“你吃醋了?”
陆峥寒大方承认:“吃了。”
恰好红灯,车子随着刹车停下。
陆某人眼神无辜看了过来,深邃的眼睛原本凌厉那一挂的,却一秒切换成了忧郁类型。
眼尾耷着,整个人像受了很大伤害的小狼狗,声音委屈,“啧,这醋酸的不行。”
林莜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抿嘴低笑:“你行不行啊陆峥寒!这醋都吃?”
陆峥寒眸光一沉,却伸手将大手覆到了她大腿上,微微施力捏了捏。
语气认真:“莜莜。”
隔着一层极薄的雪纺布料,林莜腿根被灼的一烫,能感受到他修长五指的骨骼轮廓。
她整个人后背僵直!
陡然想起昨晚这只手,曾灵活十足地让自己濒临崩溃……
回忆正不受控的蔓延,男人的话紧接着在耳畔响起,“我行不行,你不是应该最知道吗?”
林莜脸颊爆烫!浑身一个激灵!
男人继续,“如果你觉得我昨晚的表现差强人意,今晚我可以再向你证明一下自己的。”
林莜咽了咽喉咙,恐惧袭上心头,赶忙挤出一抹笑来:“大可不必,你行,没有人比你更行!”
“我是谁?”
“……我老公。”
“加上这个称呼,刚刚的话重复一遍,我想听。”
这狗男人!
林莜喉咙再次急速滚动,认命配合:“没有人比我老公更行!”
陆峥寒唇角弯起,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和高兴。
余光扫到绿灯亮起,放到林莜大腿上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收回手继续操纵方向盘了。
林莜心脏扑通扑通,大腿根的烫意不减反增,她正襟危坐,一口大气儿都不敢发出。
对!她怎么给忘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小狼狗!而是一只爆发力极强的猛虎!
林莜决定以后说话前一定要思量思量。
因为他太可怕了。
*
晚上睡前,林莜特意将他去医院开的药放到了床头显眼位置,借此对他做一个警醒。
果然,陆峥寒从浴室带着满身湿意出来时,瞥到那药后,神色略略犹豫几分。
擦着头发坐到她床边,清了清嗓子:“还疼吗?”
林莜从被窝里露出一双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
说实在的,不疼了。
可她又怕。
陆峥寒见她这样,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手指拢了拢她铺到枕头上的发,黑眸凝着她:
“是不是现在已经不疼了,但是怕还会疼?”
林莜缩在被窝里的眼睛眨了眨,羞红了脸,声音小的像蚊蝇:“嗯……”
陆峥寒低笑一声,笑声像从胸腔共鸣发出:“别怕,一般第二次,不会比第一次疼。”
林莜将被子更紧地摁住,生怕自己脸上的红晕露出分毫,她声音极细的问:“真的吗?”
“我查了资料。”陆峥寒嗓音温柔,“因为第一次有膜被撕裂。”
“咳咳咳……”林莜直接被他直白的话给激的猛咳起来。
盯着他坦露的健硕胸膛,眼神无处安放。
陆峥寒定定看着她,像是丝毫不觉得刚刚自己说的这话尺度有多大。
林莜简直羞死了!
果然现在他褪去了衣冠楚楚的西装后,又变成了……
见她一脸犹豫。
陆峥寒凑了过去,伏在她耳旁,像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吹了口气,低语诱哄:
“这次我会轻一点,好不好?”
林莜快哭了出来,因为她骨头不争气的又酥了。
但仍旧强迫自己冷静,揪着被角:“可昨晚你也是这样说的。”
“这次我保证会轻的,你信我,嗯?”
陆峥寒说完,直接偏头,稳准狠地衔住了她小巧莹润的耳垂。
耳鬓厮磨。
“唔……”林莜浑身一僵,大脑像是被电流穿过……
*
这场情事前半场他绝对温柔的像个绅士,很好的履行了他的承诺。
照顾着她的感受。
轻柔的像在给她按摩。
她也舒服的像在云端徜徉。
可后半场。
情到浓处,他掐着她的腰却又像是猛虎附体。
林莜哭喘着求他轻一点,他像是浑然听不见。
终于到达灵肉合一的境界时。
她大脑一片空白,狠狠松了口气,觉得今天这样应该足够喂饱他了。
可特马的……
他竟用着低哑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又对她道:
“宝贝,我们再试试‘胸膝位’好不好?”
林莜:“……”“!!!”“???”
她想挣扎拒绝来着,可他却像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不经许可就扳着她,将她翻了个个儿。
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
健硕的长臂一伸,捞起软绵绵的她,迫使她弯腰。
覆上。
交颈缠绵,唇瓣抵着她的耳廓,哄着她:“试试,嗯?”
林莜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一个“不要”还未说出口,男人就掐着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到了最后,林莜已经不知羞耻心为何物了。
任由他狠狠对待着自己,喉中的呜咽细碎的,像是散落一地的珠子。
丁铃当啷,音符奏响……
在陆峥寒听来,这是世上最动听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