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名的人，感兴趣的就少。
问也要问个有名气的。
“你忘啦？师桃包养的小奶狗啊！”赵文文提醒她。
苏淮这才想起来，韩糯糯是谁。
“不过听说，最近他俩掰了？”婉云说。
“早掰了。”赵文文八卦道，“上次托你们的福，让她丢了脸，小奶狗可能觉得跟着她没前途，所以就散了。”
她又补充道：“可能跟着她确实没前途，他俩一散，韩糯糯就火多了。”
“对对。”婉云也这么说，“说是内娱最近最火的呢。”
“咳。”
韩凌炀咳嗽一声，指指自己。
“不好意思，最火的在这呢。”
“你不算。”婉云吐槽，“你都火到国外去了，还好意思抢这个啊。”
苏淮打开录音笔，“那就说这个韩糯糯吧。”
“真的什么都能说？”
“真的。”苏淮保证。
“那我给你们爆个大料。”韩凌炀打个响指，“他喜欢老顾。”
噗——
苏淮一口口水喷出去，“哈？！”
什么叫喜欢老顾？！
哪个老顾？！
“就你男人啊。”韩凌炀无辜道，“你不是说，什么都能说吗。”
苏淮嘴唇抿了抿。
她是说什么都能说。
可这……
这……？！
她刚打断，却发现其他三人眼睛都亮晶晶的。
“真的？！你快说，还有什么？！”
“他还正儿八经追过老顾呢，上次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追到老顾的酒店，差一点就进去OOXXOOXXOOXX……”
苏淮扶额，又默默捂住脸。
“后面的幻想部分不用说这么详细！”苏淮打断他。
再不打断，她们的采访就要变成小黄文了。
“换一个人！”苏淮实在听不下去了。
其他三个人还都听得意犹未尽，不过看她脸都要红炸了，还是换了个话题。
“圈子里跟顾总有过暧昧的人有多少？”婉云问，“不限男女。”
之前他们凑在一起的时候，可都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吃老顾的瓜。
难得现在有了一个合理途径，他们可不能放过顾云爵。
“这可多了。”韩凌炀眼睛眯起来，“还有睡过我又想睡老顾的呢，想不想听？”
苏淮默默深吸一口气。
韩凌炀他，是不是跟顾云爵有仇啊！
怎么但凡爆个八卦就是跟顾云爵有关啊！
从韩凌炀那离开的时候，苏淮都有点头晕脑胀了。
她感觉今天不是来采访韩凌炀的，而是专门来听顾先生的八卦的。
她以前还真不知道，顾先生居然这么“受欢迎”。
用韩凌炀的话来说，至少这个圈子里，都以谁能睡到顾云爵为荣。
要不是顾云爵没韩凌炀那么“放得开”，估计他这个人都要成为娱乐圈著名打卡地点了。
“这些，能爆出去么？”苏淮有点犹豫不决。
她可是知道，要是乱说话，可是要收律师函的。
石雨辰考虑一下，“可以爆，不过别写名字，把特点写鲜明一点，让大家自己去猜，我看那些娱乐八卦账号都是这么写的。”
赵文文拍拍苏淮的肩膀，“你文笔好，你来。”
婉云也按住她另一侧肩膀，“成败与否，就看这次了，小淮，加油！”
一开始觉得不太靠谱的苏淮，被她们鼓动了半天以后，顿时也觉得热血沸腾了。
这可是她们的电子刊物，成功的第一步。
这次试水，一定要成功！
苏淮这一天，都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回到家，她匆匆吃完饭，也立马将自己关在了卧室，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小淮怎么突然这么忙了。”张姨嗔怪道，“饭也不好好吃了。”
顾云爵倒是挺乐观，“她喜欢就好，没准还真能做出什么名堂来呢。哎，你们今天都采访什么了？”
顾云爵转头问向石雨辰。
石雨辰低头扒饭，“就采访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
此刻，顾云爵还并没有当回事。
深夜。
十二点，整点。
在这象征着新旧交替的时间，苏淮按下了确定键。
她顶着两只熊猫眼，幸福地回归了被窝。
她的电子刊账号能不能做好，明天就可以试水啦！
第二天。
陪着顾云爵去到公司的苏淮，还在打哈欠。
她困得一直往顾云爵身上贴。
顾云爵分出一只胳膊，揽住她，免得她随时睡在地上。
他看着这样的苏淮，都有点心疼了。
早知道，他多给她配备两个助理，也好让她轻松一点。
进到公司。
有人迎面走来。
“顾总早！”
对方打招呼，并且深深鞠了一躬。
顾云爵点头回应。
按照常理来说，这只是每天发生在公司里，最不起眼的一幕。
不过……
进入电梯的顾云爵，始终觉得有点不对劲。
今天公司里的员工，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都有点……怪怪的。
好像还有人在强忍着笑意。
顾云爵觉得，真的很不正常。
他进到办公室。
季寒已经为他磨好了进入办公室的第一杯咖啡。
他面带微笑，“顾总您早。”
顾云爵继续点头回应。
但他还是发现了，不太正常的地方。
今天的季寒，笑容似乎格外灿烂。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有给他升职加薪过。
那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呢。
关键是，他只是开心也就罢了。
但他的那份开心，好像还在刻意避免着被自己看到。
这就很可疑了。
“顾总，您要是没什么事……”
“你笑什么？”
季寒面色用力一严肃，“顾总，我没有在笑。”
他的严肃，太过刻意。
顾云爵又不是傻子。
“我问你，刚才在笑什么。”顾云爵重复一遍。
“顾总，我——”
顾云爵脸色微微一沉，“要是连我的话都听不明白了，这个助理你也就不必当了。”
季寒此刻脸上的紧张，才是最自然的反应。
但他好像很难开口。
季寒眼神很复杂地扫了苏淮一眼，硬着头皮，“就是，就是看了篇文章，其实也没什么的，顾总。”
顾云爵眉头一皱，“什么文章这么好笑，拿来给我看看。”
他都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很反感工作时走神么？
季寒有点笑不出来了，“顾总，您还是……不要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