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您还记得我。”
“在下姓许。”
“您喊我许三多就行。”
方墨做梦都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跟这位重逢。
毕竟那天晚上从对方口中方墨得知人家是偷渡来到了江城。
方墨就猜测或许等到对方妻子顺利生产之后,可能他们就要离开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火锅店撞见这位。
下一刻,许三多看了一眼簇拥着金诗佳的十几号保镖;
“你们几个还不够,如果今天你们打算对方先生不利的话,高低我都得跟诸位碰一碰了。”
“你是谁?”
铁塔般的身影还是颇具压迫感的。
金诗佳眼瞅着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俏脸也是不禁阴沉了几分。
“这是我金家跟方墨的事情,你确定非要多管闲事?”
闻言,许三多满是横肉的面皮子抖了抖,挤出一个有些吓人的笑容;
“方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方先生不愿意,那就没人能逼他。”
“好,好,好!”
金诗佳俏脸越发阴沉,连着三个好字,可想而知内心压抑着多么汹涌的怒火;
“很好。”
“看你人高马大,脑子倒是不太好使,你以为区区一个人就能拦住我这些训练有素的十几号保镖吗?”
话罢,金诗佳大手一挥。
“清场。”
很快,几个保镖便是朝着周围走去。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这火锅店被我们包场了,你们吃的饭都不用掏钱,请诸位换一家店就餐吧。”
话罢,金诗佳还阔绰的掏出一张支票,丢给火锅店老板。
“十万,包场一天。”
闻言,火锅店老板诚惶诚恐的接过,高兴的配合着几个保镖开始驱散其余食客。
毕竟,这开在商场内的火锅店一个月营业额也就几万块而已。
没想到今天一天金诗佳大手一挥一句包场,就能带来十万进账。
这么赚钱的买卖,傻子才拒绝。
“金小姐宁愿花十万包场,都不愿意给我方墨低头。”
方墨轻笑一声;“这人还真是执拗的有些意思。”
说完这话,方墨又是自顾自的低头沾了口调料,涮了一块麻辣牛肉。
宁月澜俏脸满是冷厉,显然是记住了金诗佳今日的言行举止。
不过对于出现在方墨面前这位铁塔般的男人,宁月澜也有些好奇。
下一刻,宁月澜困惑的冲着许三多问道;
“许先生,你能对付这么多人吗?”
“小意思,您和方少安心吃饭就好。”
“虽然在别的方面,我没法给方少报恩,不过这种事情,却是我最擅长的,方少日后要是有需要,我也可以当您的白手套。”
说完这话,许三多还拿起桌上一张卫生纸,‘唰唰唰’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白手套这个词并不新鲜。
不过方墨还是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许三多。
难道他是职业打手?
再或者是境外偷渡过来的雇佣兵吗?
在方墨揣测许三多身份的同时,这家火锅店内其余食客已经彻底被金诗佳清场。
女人趾高气昂再度来到了方墨跟前;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跟我走,或者让我的人把你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保镖打趴下,再被我的人抓走。”
“方墨,你自己选吧。”
方墨面不改色,压根就没有搭理金诗佳的意思,还在自顾自的吃饭。
“月澜姐,这个好吃,你快尝尝。”
只见他涮了一块牛肋骨递到宁月澜碗里,女人裹了点蘸料送入口中,俏脸顿时露出满意神色;
“嗯,确实好吃诶~。”
“月澜姐,要不沾点鸡蛋清试试?”
“这样不会太腥了吗?”
金诗佳;……
肉眼可见她的脸色越发难看。
啪——
下一刻,金诗佳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你们两个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谁在说话?”
方墨张了张嘴,装模作样十分困惑的在周围环视了一周;
“月澜姐,你听见了吗?刚才好像有人在说话。”
“没有吧?有吗?”
宁月澜和方墨这幅漠然态度彻底将金诗佳激怒了,你们是真他妈的把老娘当空气是吧?
“王八蛋!”
“动手,动手。”
她一声令下。
十几号保镖直接摩拳擦掌地冲了过来。
金诗佳还指了指许三多铁塔般的壮硕身影,气鼓鼓的吼道;“以为一个傻大个就能罩住你们?你俩想多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许三多动了。
眼瞅着有人第一时间想去抓方墨的肩膀。
许三多后发先至,一脚正蹬,直接将一名保镖踹飞十米远,那名保镖顿时就昏死了过去。
金诗佳瞳孔顿时骤然紧缩。
什么鬼!?
这是什么力气?
得有多大的劲才能一脚将一个成年男性踹飞十米啊?
“一起上,这家伙有点道行,你们一起上。”
其实不用金诗佳提醒,她那些保镖也都做好了群殴许三多一个人的打算。
许三多明显是个硬茬子,要是被他逐个击破就麻烦了。
金诗佳内心同时也掀起了惊涛骇浪,方墨这小子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如此强悍的保镖?
思索间,另一边混战一触即发。
只是金诗佳不断能够听见阵阵惨叫,十几个人围殴一个人的动作眼花缭乱。
根本看不清具体战况。
只是光听着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金诗佳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凶险和激烈。
她红唇勾起一抹残忍冷笑;“能打又如何?单打独斗或许我的保镖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再能打,一个人能打得十几号人吗?”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今天结局已经注定了……”
金诗佳话音刚落,那边的混战也是落下帷幕。
不过看到原地还站立着的唯一一道身影,金诗佳脸色都是顷刻间化作一抹浓郁震撼。
“这,这怎么可能?”
除了许三多一个人站在原地。
其余被她带来的那些金家保镖不是断胳膊断腿的摔倒在地,就是捂着某个器官惨叫哀嚎。
一地狼藉。
很明显,金家保镖全部失去了战斗能力。
可反观许三多呢?
这家伙就像是没事人一样,面不哄气不喘,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混战的人不是他似的。
宁月澜和方墨其实也有些震撼,虽然从许三多口中早就听到了肯定答复。
不过眼瞅着男人如此轻松解决金家十几号保镖,难免还是有些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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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强了。
方墨现在几乎百分百笃定了内心的猜测,许三多八成就是偷渡过来的雇佣兵。
不然的话,寻常人根本没这个身手。
“你……”
金诗佳唇瓣抖了抖;“方墨,你别得意,他很能打,可他打的过刀,打得过枪吗?今天这事没完。”
说着,金诗佳就欲掏出手机。
啪——
谁知道她刚准备打电话,宁月澜就已经出现在了金诗佳的面前,玉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没完了是吧?”
只见宁月澜冰冷的俏脸噙着一抹狠意;
“行啊,那就没完,刚好今天的事情我也想要一个说法,我现在就告诉金老爷子今天你金诗佳的所作所为。”
“宁月澜,住手……”
眼瞅着宁月澜打算告状,金诗佳吓得花容失色。
今天其实是因为她自己一晚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总觉得昨天似乎的确错过了一个修复bug的良机。
于是最终才一咬牙瞒着金老爷子出来找的方墨。
“住手?”
宁月澜一挑柳眉。
金诗佳沉着脸;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啪——
宁月澜毫不客气一巴掌给了上去。
“井水不犯河水?这话你还真敢说啊。”
“难道不是你主动跳出来挑衅我们家弟弟的吗?难道不是你耀武扬威,想要把人绑走的吗?”
“找茬的是你,想要结束的也是你,你说啥就是啥,你怎么这么唯我独尊呢?”
啪啪——
宁月澜才不会怜香惜玉,又是左右开弓两巴掌上去。
直接打的金诗佳后退数步,捂着红肿的俏脸咬着牙看着二人。
“宁月澜。”
金诗佳咬着牙怒不可遏的吼道;
“你适可而止一点,我们金家没少帮你忙,难道你希望明天婚礼上我金家跟你开战不成?”
开战?
不说你金诗佳还没彻底继承金家,就算是你继承了金家资产,你若是胆敢宣战,我宁月澜迎战又何妨?
宁月澜正欲撂下一句狠话。
不过却被方墨拦住了。
“行,那就按照金小姐说的,今天之事,到此为止吧!”
“不过从今天开始,咱们双方也就算是两清了,日后月澜姐也不欠你们金家什么了,至于想要我的帮助,那我们就事论事……”
方墨淡淡道;
“金小姐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所以我有一个要求,您在月澜姐的别墅外面跪个三小时,那我就看在金老爷子的份上出手,不然的话,您还是另请高明。”
方墨虽然也很想一口气把金诗佳所有的骄傲磨灭。
可是一想到明天两人就要成婚了,万一逼得金诗佳狗急跳墙,明天跳出来捣乱。
总归会给人心里添堵。
看在明天大婚的份上,就先放她金诗佳一马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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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