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宁月澜一字一顿,方墨听得身躯狂颤。
我惹你了吗!?
你这样勾引我真的合适吗?
“烟妹妹,姐姐给你讲个笑话吧。”
就在这时,宁月澜拍了拍前排烟阮阮的肩膀,也不等烟阮阮回应,便是自顾自的开口道;
“从前有一个瞎子和瘸子是好朋友,一天瞎子在瘸子的指挥下,背着瘸子过河。”
“看到有人在河里光着屁股洗澡,瘸子就问瞎子,我看到了几个人在不远处没穿衣服光着腚,你猜他们是男的女的?”
“瞎子回答,女的。”
“妹妹你觉得是为什么?”
烟阮阮注意力果然一下子被宁月澜分散了过去。
方墨松了口气,趁机推开车门下车,第一时间就调整了一下小方墨的位置,免得尴尬。
“因为瞎子是装瞎?所以能看见?”
就在这时,烟阮阮已经开始猜了。
宁月澜摇摇头;
“不对。”
“那……难道是因为瘸子和瞎子因为关系太好,所以产生了心灵感应?”
“这个笑话里可不存在玄学!”
宁月澜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烟阮阮顿时端着下巴陷入了一阵沉吟。
宁月澜盯着烟阮阮这副可爱模样,都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家诗雨是个小巫婆,这种冷笑话完全拿捏不了她。
不像是烟阮阮,看样子,她还真是纯洁得跟一张白纸似的。
“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
烟阮阮像是泄气的脾气似的瘫软在坐椅上。
她对宁月澜虽然也谈不上有什么敌意,但是内心中难免时不时拿宁总跟自己做比较。
毕竟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方墨被宁月澜拿下,烟阮阮不为别的,仅仅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在各方面她也不想输给宁月澜。
可惜,区区一个冷笑话,她都想不通理由……
“姐姐我在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那天之前,听到这个笑话,我也没想明白,不过等我成了女人就知道了。”
“给你一个提示,瘸子能看见有人光着屁股洗澡,还有……他是在瞎子背上的!”
哗!
这话一出,烟阮阮一拍手脱口而出。
“瘸子不会是硬……所以瞎子能够感觉到吧?”
说完这话,烟阮阮俏脸通红一片。
“聪明!”
宁月澜却是笑眯眯的拍手鼓掌。
刚下车走了没两步路的方墨听到这话,顿时回头幽怨的看了一眼宁月澜,对着她做了个口型‘你内涵谁呢’。
宁月澜掩着玉口娇笑两声,旋即抬起一根手指弯曲着,缓缓伸直。
看向方墨的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待得方墨怀揣着被调侃的愤懑和幽怨进了别墅。
宁月澜才一拍前排烟阮阮,俏脸上的表情倒是显得正色了不少;
“方便去一趟凤栖山吗?”
“凤栖山!?陵墓?”
烟阮阮怔了怔;“你不等方墨了?”
闻言,宁月澜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不等了,十几年的交情哪能说忘就忘,想来小家伙应该是已经去过一趟了,再让他去那种地方,无非就是给他恁的添堵。”
“我一个人去就好,李浩文和吴佳蓓应该就是葬在了凤栖山吧?”
“我想去看看他们……”
……
“柳归元,你几个意思?你现在也知道如烟是我女儿吧?”
“你竟然还想要把如烟嫁给郑万钧,你是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习惯了,真当我柳幺幺没点脾气?”
与此同时,在凯越酒店。
坐在轮椅上的瞎眼老妪正怒气冲冲的沉声发问。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男人长相真的很普通,属于那种丢进人堆一眼都找不到的类型。ŴŴŴ.ßĨQÚ
硬要说他身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或许就是他气质略显阴翳,让人本能不想靠近。
闻言,柳归元则是咂了咂舌,挤出虚伪笑容,也不管柳幺幺能不能看得见,自顾自的说道;
“幺幺,你这可就是误会我了。”
“我也是在如烟上次手术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是你的亲生闺女。”
“裴庆年早就躲到了国外,杳无音讯,如烟又是我刚巧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孩子,如果一早我就知道她是你的女儿,我怎么会拦着你们母女相认呢?”
“我柳归元就算是再没人性,也都早该喊你回来了呀。”
听到这话,柳幺幺脸色划过一抹冷厉。
“我虽然目不能视,但我是瞎了,不是傻了,老娘可不蠢,少拿你糊弄裴家人那一套虚伪说辞来糊弄我。”
“我不管你之前是否知道如烟是我闺女的这件事,但现在我来找你就一个目的,解除这份婚约!”
“我就如烟一个女儿,我把她的终身大事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随随便便指腹为婚想要安排我柳幺幺的闺女,没门。”
听到这话,柳归元默默地点燃一根雪茄,精致的高希霸徐徐燃烧。
浓浓的古巴雪茄味顷刻间弥漫在整个包厢。
他深吸一口。
老不死的婆娘,你亲生女儿早就下去了,现在这个只是我找来的冒牌货,就这,你还要横加阻拦……
真是头疼!
在柳幺幺都是按捺不住要再度开口的时候。
柳归元才再度开口。
“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啪!
这话一出,柳幺幺瞬间一拍桌子。
“你找死?”
坚硬的桌子四分五裂,飞起来的木屑差点打中柳归元。
这边包厢中的动静也是很快吸引了凯越酒店的工作人员。
“您好,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两名服务员刚刚走进来,就看到柳归元冲着他们摆了摆手。
这才又默默的退了出去,柳归元深吸一口雪茄;
“这一根茄就得两千多,要不是身为柳家家主,换做寻常普通人染上了这毛病,想来还真抽不起。”
“你少给我在这里转移话题。”
下一刻,柳幺幺便是怒气冲冲的吼道。
“我就问你,解除婚约,能不能做到!”
柳归元咳嗽一声;
“幺幺,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
“晋城三大亨,看上去柳家,唐家,郑家三分天下,其实你也清楚,若是唐家和郑家想要对柳家不善,我们分分钟就会被碾压,他们若是想要独霸晋城,完全不需要跟柳家商量。”
柳幺幺眉头一皱。
“你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柳家家主,柳家的前途也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柳家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别忘了,当年裴庆年将我赶出裴家的时候,你们是什么态度?”
“我现在是在跟你要人,你少跟我搁这东扯西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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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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