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人?
我呸。
方墨翻了个白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这下郑工伟不在了,卡座上只剩下裴梓柒和方墨二人。
这两个人还没熟到可以相谈甚欢的程度。
所以郑工伟一走,气氛就有些凝固了。
清吧相对酒吧而言显得有些安静,灯光也不是那么黑暗。
李文哲被打的哭爹喊娘的时候,周围所有目光几乎都落在了他们这一桌卡座上。
“抽烟不?”
就在这时,旁边裴梓柒突然递来一根女士香烟。
方墨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顺手接过,不过没有点燃。
裴梓柒也不在意,很多时候女士给男的发烟,也不是非要让对方陪一根的意思。
就是表达一个委婉的信息,释放一种询问的信号。
我可以抽烟吗?
如果对方很反感烟味,可能就不会接这根烟,或者会默默起身去上厕所。
方墨接烟的动作,其实就是默许了裴梓柒可以在自己面前抽烟。
这算是成年人出门在外的社交潜规则了。
下一刻,裴梓柒自顾自的点上一根烟之后,这才靠在了沙发上,摆出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不少这个姿势一出,春光顷刻间外泄,方墨连忙低头非礼勿视。
周围不少牲口的目光却被吸引了过来。
“方神医,我也可以喊你方墨兄弟吧?”
闻言,方墨点了点头。
“可以,大家都认识,张口闭口神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卖什么保健品的呢,谁家好人整天把职业挂嘴上啊。”
“我啊!”
说这话的时候方墨倒是没怎么过脑子。
忘了91裴小姐的尺度。
“不过我出门一般都喜欢自称软件硬化工程师!”
软件硬化……
牛皮。
你最好说的是电脑。
方墨暗中冲着裴梓柒竖了个大拇指。
也不知道这女人有怎样的过往,竟然能够把这种职业堂而皇之的挂在嘴上。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啊?”
裴梓柒满不在乎地自嘲了一嘴,不过问这句话也不是想要方墨回答。
在方墨发怔的时候,又是吐出一口白雾;
“你看周围这些男人的目光,其实有时候做女人,尤其是做美女会觉得周围特别有趣。”
“当你有身份,有背景的时候,那些男人的视线和目光,总是收敛着欲望,显得彬彬有礼。”
“可当你毫无背景,犹如一只小白兔的时候,美色好像就成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那些人看你的视线不再拘束,充斥侵略。”
“甚至说不定转头就会跟朋友低声骂你骚货,然后继续用那种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你。”
“恨不得用眼神把你的衣服扒光,不过你要是真跟他对视一眼,就像这样……”
裴梓柒突然扭头看向身后另一桌卡座。
其中是三个成年男性在打牌,不过自从裴梓柒靠在沙发上给大家发福利之后,他们的注意力就完全没有集中在游戏上面了。
时不时就要偷瞄两眼裴梓柒。
女人突兀的扭头,似乎是把另一桌三个男的都吓了一跳。
三人面面相觑,皆是假装没有看这边,悄悄挪动着视线。
甚至其中一人为了不被裴梓柒注意到,还高呼一声‘炸弹’。
然后装模作样,仿佛他们一直都在聚精会神地玩牌。
“他们甚至连跟你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裴梓柒玩味一笑,低骂一声‘有色心没色胆的孬种’。
旋即才自顾自地端起酒杯,翘着二郎腿,优雅地将杯子举起。
她没有第一时间把酒杯送到嘴边,而是借着悬在头顶的大灯,端详着这杯晶莹剔透的精酿啤酒。
“我今晚心情不好,想不想听听我的感情故事?”
方墨咳嗽一声。
“裴小姐要是想讲的话,我可以乖乖当一个听众。”
虽然方墨也不清楚裴,梓柒为什么要跟自己讲关于她自己的事情。
但既然人家裴小姐有分享欲,那就听听好了。
“我大学的时候呢,曾经有过一段丰富美满的恋情。”
“对方是我高中同校的白月光,算是我喜欢了五六年的学长,后来毕业当天,他给我表白,我才知道原来他也对我有意思。”
裴梓柒笑眯眯的道。
“之后他为了我复读了一年,我们最后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几乎每个人好像都有过一段属于青稞岁月中难忘的恋情。
或许是暗恋,或许是明恋。
或许是无疾而终只敢偷偷藏于心底的情愫,也或许是懵懂无知时,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的未来。
有人不留遗憾,走到一起。
但是被时间打败。
有人因为这段不敢明说的青春留下伤疤,一生都不敢再爱。
方墨咂了咂舌,又是想到了月澜姐。
“刚进入大学校园,我俩就成双入对,好不令人羡慕。”
“他对我很舍得花钱,他家里条件也不差,那时候呢,我大概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不过中间有段时间,因为我俩专业不同,大二分到了两个不同的校区,没办法再继续成天腻歪在一块。”
“我以为他对我的感情忠贞不渝。”
“追知道,终究还是家花抵不过野花香。”
裴梓柒诱人的饱满红唇,在酒杯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唇印。
“后来我发现他出轨和别的女人聊骚,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分手?”
“不,我没有放弃他。”
“我觉得三年之痒早晚有一天能够坚持着熬过去,于是我无微不至地陪伴和照顾,他最后也回心转意。”
“那会还没舔狗这个词,不然我肯定是舔狗中的常青树,小丑里的顶梁柱。”
“我坚定地相信,也觉得我们早晚会步入婚姻殿堂,不过刚毕业,我俩又分开了。”
“这一次是我犯错了。”
裴梓柒端起酒杯猛地灌上一口;
“好像因为他出过轨,所以我对他的感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你问我爱吗?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以前我只会爱他一个人,可现在我却能在爱他的时候,喜欢上其他人。”
裴梓柒眼瞅着方墨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青年这个反应也不意外。
“我不是渣,只是我的心碎成了花瓣,每一瓣都喜欢上了不同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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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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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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