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不远处,一个小树林中。
宁诗雨和烟阮阮戴着大墨镜,外面披着长袖,里面都是清一色的小吊带。
这两人可不是嫌热才带的长袖,她俩是不想被晒黑。
两人都是清一色的将头发盘在了头顶。
饶是如此,小树林这地方温度同样不低,热得她俩额尖都是细密的汗珠。
小吊带紧贴身上,那一线天的沟壑都清晰了起来。
可惜这香艳的场面却没人有机会欣赏,宁诗雨贼头贼脑地探了个脑袋出来。
拿着望远镜盯着百米开外嬉戏打闹的夫妻二人,忍不住啧了啧嘴。
“没想到我老姐竟然还有如此少女心的一面。”
“哼,他俩起了个大早,故意甩开我们,居然就是为了去什么华医堂做产检?”
宁诗雨她们是一路跟着宁月澜夫妻二人。
方墨早晨虽然去了一趟国安基地,不过这地方本身就属于保密地区,自然不可能把‘国安基地’四个大字都挂在门口。
通常情况下,只有体制内或者与其有一定关联的人,才知道这是啥地方。
其他普通人就算是路过,估摸着八成也猜不到,这地方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国安基地。
所以宁诗雨跟了一路,直到眼瞅着夫妻二人到了华医堂,才下了定论。
姐夫肯定是是带老姐来做产检的。
不然没事去医馆干嘛?
其实原本宁诗雨都不知道宁月澜还怀孕了这么一档子事。
小姨子跟他们两口子联系又不是那么密切,她完全是自己凑上来整活。
方墨上次都是在宁月澜失忆之后,才知道妻子竟然还怀孕了。
宁月澜保密工作做的极好,就连方墨的双亲和宁老爷子,乃至宁晋华都不清楚这件事。
小姨子按理来说又怎么可能会成为知情人?
其实宁诗雨会知道宁月澜怀孕,还得追溯到四五天前。
那时候方墨坠海,下落不明。
宁月澜茶饭不思。
烟阮阮担心宁月澜为了方墨熬坏了身子骨,动不动就要去关心两句。
结果刚巧撞见了宁月澜空腹在卫生间孕吐的场景。
当时宁诗雨都吓了一跳。
两人还以为宁月澜是胃病又犯了,立马就打算拉着女人去医院。
结果就在那时候,宁月澜苦笑着娓娓道来怀孕的真相。
不是胃病犯了,是孕吐!
轰——
对于烟阮阮而言,她心中基本已经可以很好掩饰对方墨的感情了。
就算是知道了宁月澜怀孕,烟阮阮也没太多的情绪波动。
反而是宁诗雨,小姨子一听老姐怀孕了,瞬间宛如晴天霹雳,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们俩孩子都有了,自己岂不是没机会了?
不过宁诗雨这小妮子脑回路,本身就不能以常人理解。
她哭了半宿,哭着哭着脑子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没搭对。
突然反应过来了。
“诶,不对呀!”
“其实我老姐怀孕也不是坏事啊!”
“这是不是就说明,等她退位让贤了之后,我不仅可以和姐夫过甜甜蜜蜜的二人生活,甚至还可以不用忍受怀胎十月生孩子的痛苦了?”
这样想着,宁诗雨心情又是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起来。
此时此刻,旁边烟阮阮有些无聊的掏出了一包香烟,冲着宁诗雨抬了抬手。
“抽吗?”
宁诗雨刚打算抬手接烟,不过想了想又是摇摇头;ŴŴŴ.ßĨQÚ
“算了,不抽了……”
“我怕一会万一,来个海啸什么的把我老姐冲走,我跳出来安慰姐夫的时候,我俩亲嘴他嫌我嘴里有味。”
???
烟阮阮闻言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
妈的……有病!
你他妈想的倒是还挺长远。
烟阮阮之前在甲板上亲眼所见过方墨为了宁月澜可以纵身一跃,从百米高空坠入大海殉情的场景。
她心中清楚,方墨虽然嘴上时常口花花给人一副不靠谱混不吝的姿态。
但他心中大概再也挤不进去第二个人了。
莫要说这晴空万里,突然卷起海浪把人宁总卷走概率大不大。
就算是宁月澜真的被海浪冲走,八成也轮不到宁诗雨跳出去安慰方墨,这家伙就跟着追进海里去了。
啪嗒——
下一刻,烟阮阮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香烟,宁诗雨竟然还嫌弃的朝旁边挪了挪。
烟阮阮脸色一沉,不信邪的又是跟了上来。
宁诗雨红着眼眶娇滴滴的抱怨了一句;
“哎呀,阮阮姐你干嘛,别对着人家吐烟圈啊!”
“姐夫会讨厌我身上的烟味的,你再这样,人家要掉小珍珠给你看了!”
烟阮阮脸色一沉,强压额头上青筋暴跳揍她一顿的冲动。
“你个死夹子,好好说话,不然老娘一拳打死你个嘤嘤怪。”
“阮阮姐,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我,成为诗雨党的新领袖?”
“我就知道你没放弃我姐夫,你少吓唬我,信不信我把你对我姐夫还有念头的事情,告诉我老姐……”
烟阮阮;……
……
另一边,方墨和宁月澜追逐打闹了一会,两人便是累地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会。
方墨体力能更好一些,不过宁月澜是孕妇,剧烈运动对她也没好处。
万一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还成大事了,索性方墨就由着她暂时‘休战’。
“老公~”
坐在沙滩上,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会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太阳开始落山天色渐渐露出晚霞,即将步入黄昏,所以阳光没那么炽热沙滩温度也就不高的缘故。
还是夫妻二人在这沙滩上追逐打闹了好半晌,肌肤对沙硕的适应能力变强了的缘故。
方墨和宁月澜就算是屁股坐在沙滩上,也没有再像一开始双脚踩在这片松软的砂石地上,那种龇牙咧嘴的反应了。
“嗯哼?”
方墨听到宁月澜喊自己,扭头看了一眼妻子。
她因为刚才的追逐打闹,额前有几缕青丝散乱了下来,垂在面颊两旁。
小脸红彤彤的,说不出诱人。
宁月澜撅着红唇,抬了一只脚上来,指了指脚底板位置,幽怨的说道;
“脚脚痛。”
光着脚在沙滩上跑,时间长了脚底皮肤肯定受不了。
宁月澜白皙光洁的玉足都有些脏兮兮的,脚底板通红。
宁月澜哼哼唧唧的将玉足伸到方墨面前;
“给我揉揉。”
方墨见状,笑着凑了个脑袋过去。
正打算抬手帮月澜姐捏脚,谁知道那双巴掌大的玉足突然在眼前放大。
下一刻,方墨感觉头上一股压力,眼前一黑,脑门直接被摁在了沙堆里。
沃日,偷袭!
宁月澜竟然直接一脚给他把脑袋踩在了沙坑里。
“哈哈哈哈!”
女人诡计得逞,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方墨哪里想到老婆竟然也学坏了,这一手偷袭直接给他干懵了。
他一副狗吃屎的姿势趴在沙坑中,愣是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等他把脸上的沙子清理干净的时候,宁月澜已经躲在了十几米开外,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饶是如此,还挑衅似的挑了挑柳眉,冲着方墨勾了一下玉手。
“嘿,我这个暴脾气……我呸。”
方墨龇牙咧嘴地刚站起来,正打算说两句威胁的台词。
结果就感到嘴里一阵不适,刚才被宁月澜一把摁在沙坑里,方墨吃了一嘴的沙子。
他一边‘呸呸呸’,一边板着脸就朝宁月澜追了过来。
女人见状,小心翼翼的拉开距离,娇笑一声。
“干嘛?生气了?”
“怎么可能~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方墨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说着,就加快了脚步。
嘴上倒是一脸不在意,不过那行为怎么看都是打算来报复宁月澜了!
宁月澜可不傻,方墨是不小心眼。
他也从来都不记仇,因为他一直都是有仇当场就报。
宁月澜几乎就是方墨肚子里的蛔虫。
这狗东西一个眼神,女人都能读出他心里的念头。
眼瞅着老公加快了步伐朝自己走来,惊呼一声,就沿着海边跑开。
不远处的宁诗雨和烟阮阮,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宁诗雨张着朱唇,一脸古怪;
“不是……”
“他俩是小学生吧?”
烟阮阮也是嘴角抽搐着;
“合着这两人来海边是做产前孕妇锻炼的?”
“这歇一会就开始跑步,跑一会又坐在沙滩上歇着,没一会又开始跑,她俩也真够蛋疼的!”
“来海边就是来玩捉迷藏的?”
虽然恋爱这种东西看别人谈才有意思。
但是眼瞅着这两人漫无目的地在沙滩上乱跑也不叫个事啊!
这有啥甜的?
一点糖分都没有。
就在这时,宁诗雨突然用胳膊肘戳了戳烟阮阮;
“他俩好像是打算去买东西了?我们要不要跟上……”
“别了吧,咱俩这样真的好蛋疼啊,他俩在沙滩上玩老鹰捉小鸡已经很蛋疼了,咱俩在这看他俩老鹰捉小鸡好像更蛋疼啊!”
烟阮阮苦笑一声,心中疯狂后悔。
早知道今天就不应该跟着宁诗雨出来。
特么的,本来是打算看看人家两口子甜甜蜜蜜秀恩爱,结果竟然这么无聊。
听到这话,宁诗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好像是这样诶……”
“那要不我们也去玩老鹰捉小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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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