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方墨送走了业务员。
接待工作人员离开了接待室,脸色也是泛苦。
董兴云一直让自己糊弄这两位,试图靠着‘拖字诀’把这两人耗走。
可方墨明显就不是等闲之徒,董兴云没事招惹这种人干嘛啊?
想到这里,业务员心中都难免埋怨董兴云这个当老板的。
自己小小的一个业务员都明白的道理,董总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方墨从头到脚都写着难缠两个字。
董兴云惹这种人干嘛啊!
他心头叫苦不已,不过还是乖乖上来电梯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董兴云离开血医堂之后自然就回了明月集团,结果屁股都没在椅子上暖热,便是接到了下面人通知,说是有两位来宾。
那时候,董兴云就意识到了不妙之处。
他和方墨打交道少,并不清楚这小子究竟有多么难缠。
要是换做江城那些对手,怕是被收拾一次便是老实了。
不过这董兴云不一样,他总觉得方墨能够横着走,是因为背后有宁月澜和殷断武护持。
这也足以变相的说明,董总还是有些太小看方墨的能耐了!
咚咚咚——
很快,自己的办公室被敲响,董兴云激灵地打了寒颤。
他今天眼瞅着两个晚辈找上门来了,就吓得一直没敢再出门。
坐在办公室内咬着牙思索着要不要避其锋芒,找个机会先摆平方墨。
“进来……”
下一刻,眼瞅着是业务员走了进来。
董兴云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面上划过喜色;
“他们俩走了?”
他下意识开口问道。ßĨQÚ
不过出乎预料,业务员的回答显然是让他失望了。
“没有,他俩没走,并且还一直待在接待室内,而且那名叫做方墨的先生,他,他让我转告您几句话……”
嗯!?
转告我几句话?
他算什么东西,还转告我几句话?
听到这话,董兴云眼底闪过怒意。
这方墨真是无法无天了,不就是压了血医堂一头吗?
真以为自己没了殷断武撑腰,还能在港城横着走?
他们家长辈没给他教过面对长辈要怎么摆出晚辈的态度吗?
不见就是不见,哪那么多屁事?
想到这里,董兴云便是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转告我几句话?一个小屁孩想说什么?”
“没告诉他我在忙吗?有事情处理,所以才不能接待他们。”
“随便找个什么借口把他俩打发走不就行了。”
业务员苦笑一声。
这是我说让董总不在,不见客,他们就能走的吗?
你怕是没见识到那个名为方墨的青年有多难缠。
“他说,让我转告您,今天你不见他,就不走了……”
不走了?
“这没家教的东西,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不走了,难道他还想撒泼打滚不成?!”
话还没说完,业务员身后便是响起一道声音。
“今天你不来见我,老子就不走了,没你事了,我现在人已经来了,这话也不用你帮我转告了。”
“董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怎么?!您刚好好像对我有些不满啊?当面说呗!”
哗!
这一刻,还不待业务员扭头,便是被人一把推开。
方墨消瘦笔挺的身影已经走进了董兴云的办公室。
坐在首位上的董兴云见到青年,顿时身躯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这小子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方墨摆摆手,仿佛是看穿了董兴云心中所想一般;
“别误会,不是你们的业务员带我上来的。”
“我就是在楼底下瞅了一眼他上了几楼,然后就爬楼梯跟上来了。”
“董总,你刚才说我没家教,然后呢?继续。”
“我倒是想要听听董总,这位港城头部企业家对我的评价。”
说完这话,方墨已经走进了办公室拉开了一把椅子,随意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他双手交叉,就这样目光淡然地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却让董兴云堂堂港城权贵,从小便是二世祖的名门望族,人到中年四十多岁明明见过无数青年才俊的人。
有种莫名压迫感。
背后骂人被正主听见还是有些尴尬的,董兴云怔了一下;
“方墨外甥女婿,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咳咳,我刚说的没家教,其实是说我们公司的业务员……”
“那行,那就当是误会吧!”
方墨没给董兴云胡乱解释的机会,他来这里不是听老匹夫胡说八道来的。
索性也没过度计较。
下一刻,他便是端起桌子上两份文件随意翻阅了一下,然后抬了抬下巴;
“那你告诉我一下,你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血医堂?”
“还有我小姨子被血医堂摁住这件事,你不得给我一个解释?”
嘶!
上来就开门见山,兴师问罪吗?
闻言,董兴云咕噜吞咽了一口唾沫,求助的目光看向那接待方墨的业务员。
谁知道那人默默地后退两步,然后压根头也不抬地关上了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就这样出去了。
咚——
随着房门紧闭,董兴云嘴角抽了抽。
卧槽,这年头的业务员都这么没有眼力劲吗?
我他妈指望你去给老子喊保安啊!
你他妈怎么就这么出去了?
“董总?”
“走神了?门有什么好看的?”
方墨扭头瞥了一眼门口,然后回头盯着董兴云,手掌敲了敲桌子,提醒了一句。
语气平静。
但莫名让董兴云有种如临大敌,被刀架在脖子上威胁的感觉。
明月集团内部是有安保团队的。
可是此刻……
他总不能当着人家方墨的面拿起内线电话呼叫保镖吧?
这不是贴脸开大?
董兴云咳嗽一声,压下心中翻涌的念头;
“方墨外甥女婿,咱俩之前应该是存在一些误会的。”
“你也知道血医堂和明月集团有一定程度的业务往来,所以我去他们那边也正常,只是谈生意而已,没想到刚巧就碰到了……”
啪!
董兴云话还没说完,桌子突然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他吓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满脸尴尬的看向方墨。
青年不咸不淡地收回手;
“哦,董总继续。”
“别误会!”
“我不是吓唬你,我就是看看你这桌子结实不结实,你之前送我的那片地我现在已经拿来开公司了“。”
“刚好我的办公室还没装修,到时候可以借鉴一下董总的装修风格,买个和你同款的桌子。”
话罢,方墨抬头人畜无害的眨了眨眼,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对了,董总刚才说到哪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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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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