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什么丝袜,渔网袜’之类的老底被宁诗雨揭穿。
宁月澜倒是俏脸一红,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上次两人在车里,方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一下宁月澜的新皮肤。
战况那是一度相当激烈。
只不过当时,某人似乎还嫌弃过宁御姐没洗脚来着。
什么叫狗男人?
那就是吃干了抹净反手再说一句,你怎么能害我!
一度给宁月澜气的差点乳腺结节。
当时方将军虽然没有杀个七进七出,但还是把宁御姐那双细长白皙的小腿好好感受了一下……
男人嘛,懂得都懂。
尤其方墨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小伙子,压不住枪火力旺盛很正常。
就是有点费丝袜。
后来两人倒没有收拾车里的残局,谁知道还让宁诗雨给看见了。
想到这里,宁月澜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做了人妻这么长时间,宁御姐在这方面还是得到了一些丈夫厚脸皮的真传。
恼羞成怒地丢了个拖鞋过来。
嗖——
“你要死啊宁诗雨,那是我上次脚疼,你姐夫在车里帮我摁脚,不小心弄坏了丝袜……”
“哦!信不了一点。”
“谁家捏脚把丝袜都快要薅秃噜皮了,老姐你是不是当我傻?”
宁诗雨一边做鬼脸一边笑眯眯的躲开拖鞋。
“其实我不傻,而且通常绝大多数时候我都聪明的一批。”
其实她自己心中都有些摸不清,如今对于姐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了。
一开始或许是因为言情看多了,觉得白马王子和被救的落难公主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尤其是自己的白马王子还是自家姐夫。
刺激,紧张,爱慕。
怀揣着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她才对姐夫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现在,诗雨有时候跳出来‘作死’,却是有点刻意想要调戏一下老姐和姐夫的那味了。
至于心中真的是否想要得到姐夫,亦或者期盼那份虚无缥缈从未有过回应的感情得到回复,已经不重要了。
她就只是单纯的想要耍个宝或者犯贱。
或许待得宁月澜和方墨家小孩都能满地跑。
某人都要当小姨的时候,怕是才会彻底意识到。
咦,卧槽,我怎么在给他俩带孩子?
这不应该是我情敌的小孩吗?
我难道不应该学里的恶毒后妈把他掐死吗?
嘶……
可是这个小东西真的好可爱啊。
眼睛像老姐,脸型像姐夫,眉眼间的距离有点窄。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瞬间,觉得这小东西很可爱?
唔,小脸好柔软。
乖乖别乱动,让姨姨亲一口。
宝贝,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你爸爸妈妈也不会来救你的。
因为他俩在玩丝袜,你是姨姨的啦~
咯咯咯,mua,粉雕玉琢的小脸,真好看,再让姨姨来一口……
嗯……
到了那一天,等小宝贝被宁诗雨亲的满脸口水。
宁诗雨自己豁然醒悟,卧槽,这小东西怎么都一转眼这么大了的那一刻。
大概她的嘴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好像心中已经放下姐夫了!
眼瞅着两口子一个在卫生间洗刷,一个在房间中气鼓鼓地盯着自己。ŴŴŴ.ßĨQÚ
宁诗雨倍感一阵没趣,这才遗憾地啧了啧红唇;
“那送走我之前,能不能让姐夫给我讲个故事啊,我不听故事睡不着觉的……”
刚钻进房间洗漱嘴里还含着牙膏的方墨顿时松了口气,刚才诗雨发骚的时候哪里敢说话啊。
我靠,我媳妇儿就在外面,你当着我媳妇儿的面勾引我,还贴脸开大。
我不接茬,那就是你一个人跪搓衣板。
我接茬了,那就是我被你拖下水,两个人一块跪搓衣板。
取舍之道,方墨还是拎得清的。
这种时候,聪明的男人都应该选择装聋作哑。
方墨心说老子真他妈机智,这个家没我,怕是就得散了……
不过此刻听到宁诗雨那句,没人讲故事睡不着觉。
方墨却是愣了一下。
突然想到了某件事情。
“嗯?你刚说啥?”
讲故事?
不讲故事睡不着?
下一刻,他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
这下都是顾不上刷牙了,急匆匆的漱口,就从卫生间钻了出来。
宁诗雨见状,大喜过望,还以为姐夫是打算留下自己过夜。
一张小脸写满了期待。
不过方墨走出来之后却是皱着眉头上头打量了一眼小姨子,表情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今天诗雨穿了一身大红色,寓意大概是想祝福姐夫在淘汰赛上一骑绝尘,大放异彩。
还扎了个双马尾,配上童颜巨乳的buff,还真是有些加成。
方墨隐约间从她裤腿露出来的一部分,还能看到里面小姨子塞了一条白色的丝袜。
他嘴角顿时疯狂抽搐了一下。
怪不得在比赛现场的时候,宁月澜训斥小姨子今天加攻速什么之类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棉裤里面套丝袜这种操作,怕是也只有宁诗雨能够干出来了。
不过方墨没工夫欣赏小姨子。
他除非是想挨打了。
老婆就在后面,自己盯着小姨子看这么长时间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晚就等着跪榴莲吧。
当然,方墨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而是眉头一挑。
“不是,宁诗雨你睡觉之前都得听故事?”
嗯?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天真烂漫的小聪明鬼,晚上都要听故事才能睡得着觉啊!
诗雨闻言,撅着小嘴点了点头。
“是啊。”
身后不远处的宁月澜也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这个确实是真的,诗雨一个人睡很容易胡思乱想。”
“你看来到港城之后,她起初不是还老粘着烟阮阮跟她一起行动嘛,就是因为没人陪她,她睡不着觉。”
话罢,宁月澜玩味一笑。
“怎么?咱们家华夏好姐夫同情诗雨了?”
“想着小姨子今晚没人陪,打算提供一下哄睡服务?”
“好呀好呀!”
没等方墨说话,宁诗雨便是立马雀跃开口。
这下,宁月澜脸一沉,连另一只拖鞋也丢了过来。
“好你个大头鬼……”
反而是方墨眉头紧皱,心说诗雨竟然还有这毛病?
下一刻,他嘴角一抽,脑海中一个古怪的念头顷刻间闪过。
刚才就是因为这个念头,方墨才从洗手间跳了出来。
不然这种时候,身为掌握了老爹家和万事兴精髓的男人,方墨绝不应该跳出来接茬。
“有个问题,那前段时间,当时你和楚子航在港城周边旅游的时候,也是他陪你睡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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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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