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手手疼吗?我先给你找个创可贴包上!”
半个小时之后,房间中传来了方墨讲故事的声音,时不时还伴随着宁月澜咯咯咯的轻笑。
“话说公元两千年前,赛博坦星上一望无际的沙漠,林黛玉首次踏上了征程……”
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如果此刻这家酒店包厢中有小学生的话,大概都会觉得他俩幼稚。
方墨完全就是信手拈来随口胡诌的故事,估计落到小学生的耳朵里八成应该是一个‘无聊,你的精神状态确实堪忧’。
甚至就连学前班的小孩,说不准听到了都得不屑一顾。
但是大学生和成年人听刚刚好。
没办法,这个世界太压抑,现实压力太大活着太累。
这种看似发癫的故事,刚好符合了对应当下大环境中的年轻人群体,那令人堪忧精神状态。
房间中,宁月澜玉手拖着香腮,眼睛有着小星星不断闪烁。
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有人安静祥和,就有人彻夜辗转反侧。
带领樱岛第一天原本旗开得胜,结果局势却在方墨来临之后,一百八十度转变的坂本小姐算一个,住在夫妻二人楼上酒店发春的小姨子宁诗雨算一个。
任务繁忙的殷断武和许三多大概也能算进去。
这一晚方墨睡得格外香甜,大概是因为……
唔,也许这次或许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可能就只是简简单单因为自己心中有了定夺和计策,可以安安心心躺在宁月澜身边熟睡了。
这大概算是方墨来港城之后睡得最安宁的一晚。
不用担心什么老j,老k,什么鬼牌,什么血衣门,什么‘颅骨’。
更不用提心吊胆,国安什么时候,会不会大半夜突然有一个紧急任务又联系到自己。
“啊~
“昨晚睡得真香啊!”
翌日清晨,第二天早晨方墨睡醒的时候,第一时间打了个哈欠。
宁御姐比他大概是提前醒了半个小时左右,正瞪着明亮的妙目侧躺着。
就这样,和方墨面对面,甚至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在对方脸上,弄得方墨痒痒的,一直怔怔地盯着青年。
方墨刚一睁眼,揉了揉睡眼朦胧便是感觉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秋水眸。
说实话,他还真是吓了一跳。
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靠,老婆你醒了?你醒来多久了?”
闻言,宁月澜低头朝着方墨努努嘴。
注意到自己的小帐篷,方墨顿时老脸一红。
不过旁边宁月澜却是没好气地啐了一口。
“我呸,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方墨这才发现,人家宁御姐让人关注的,显然不是什么他从小到大的变化。
而是她自己的身上。
宁月澜睡觉是有穿睡衣的习惯,此刻身上却是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小衬衫。
很明显,宁御姐起床已经不止半个小时了。
她说话间,嘴里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牙膏味,再结合女人此刻完全一副整装待发,一声令下都能够出门的姿态。
女人显然已经刷完牙洗完脸了。
方墨顿时咳嗽一声,连忙抚平裆部,这才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怎么你老是起得比我早啊,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啊!”
宁月澜顿时一愣;
“为啥我起得比你早,你就没有安全感了?”
方墨轻笑一声;
“我怕某天惹你生气了,你直接小心眼地记仇,趁我睡着,给我某个关键部位来一拳。”
“别忘了,你可是柔道黑带高手,你那一拳下去,我还不得……”
嘶!
他原本是在笑,也是在调侃自家老婆。
不过说着说着,方墨突然笑不出来了,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因为他首次估算了一下宁月澜的打鸡力。
和……
小方墨同学的抵抗力。
卧槽!
如果是自家老婆,真有可能让自己体验一下什么叫做蛋蛋的忧伤啊!
到时候方墨说话的风格就得变成,‘看什么呢,还不快扶本公公起来?’
妈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怎么回事?
哦不,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一念至此,方墨愤愤不平的在心中想着。
如果老子有机会能够重生,一定要想办法删掉老婆拥有柔道黑带这个技能包。
一个女孩子没事练什么柔道,太他妈危险了!
“想什么呢你,这么出神?”
方墨瑟瑟发抖,哪里敢说话啊!
咳嗽一声,便是乖乖地进了卫生间。
该刷牙洗漱刷牙洗漱,该安慰小方墨同志安慰小方墨同志,心中也是彻底想明白了一点。
不行,以后一定得跟异性划清界限。
老婆一怒,那死的是成千上万的小精灵啊!
半晌之后,方墨洗漱完毕坐在宁月澜旁边的时候,宁御姐都有些奇怪。
自家小老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了。
方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一般,半靠在宁御姐的身上,胳膊还环着女人的天鹅颈,像极了一个三百多斤的孩子,宛如一只挂在她身上的考拉。
“饿不饿,吃饭吗?”
“吃。”
宁月澜一开口,方墨便是利索地回应了一句。
脑海中还在琢磨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应该去练点捂裆派的功夫了。
不求能够打得过老婆,只求在关键时刻能够明哲保蛋。
宁月澜这才轻笑一声,指了指酒店桌子;
“呶,早饭我已经让人送到包厢了,还不自己爬起来吃,等着我喂你?”ŴŴŴ.ßĨQÚ
她这一抬手,就在这时,方墨突然注意到女人指头上的创可贴好像多了些什么。
方墨奇怪地抓起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看。
虽然还是昨晚自己给她包扎的创可贴,但上面好像多了点小字。
方墨把宁月澜的手指头拉过来凑近看了一眼。
“咦,你在创可贴上写我的名字干嘛?”
没错,刚才她抬手动作太快,方墨还没有看清。
这下把女人的手拉到眼前,方墨才看见。
她那一排十个纤细的手指头创可贴上,都写了自己的名字。
密密麻麻写满了方墨这两个字。
“这是什么鬼操作?”
他不禁一时间有些愕然。
闻言,宁月澜傲娇的一抬头;
“这样可以好的快一点。”
“真的假的?”
“真的!”
“因为爱情会给人力量,就像是魔法一样,你下次受伤了也可以试试。”
方墨‘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想将她的小手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那这样是不是好的能更快一点?”
噗——
宁月澜笑了,这一笑犹如百花齐放。
一瞬间看得方墨都有些痴痴傻傻。
这谁顶得住啊!
明明都是一个快奔三当妈,怀着孕的人了,眼角连一点鱼尾纹都没有。
白皙光滑的肌肤就像是婴儿。
这他妈让人上哪儿说理去?
宁月澜这种的,怕是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
方墨一瞬间都看呆了。
她一个平a,方墨就qwer全交了。
但凡你再给他来个眉眼,说不准方墨裤子都得脱了,奖励你点好东西。
吃完饭之后,方墨便是给楚子航打了个电话。
听到今天自己要配合方墨过一场生日,楚子航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老大这人都被革职了,还想让我当工具人,有没有良心啊?
莫名其妙我得过一场生日,这让我上哪说理去?
不过方墨的态度很坚定,意思也相当明确;
“反正要么是你,要么是烟阮阮,你俩自己商量,抽一个下午过个生日。”
“不过我自己帮你已经抽过了,反正我抽中了你。”
还带这样的?
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他妈怎么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可是我压根就不是今天出生的啊,我干嘛要在今天过生日?”
方墨没好气地解释了一句;
“因为只有生日才能合情合理的邀请两个别人家的小朋友吃蛋糕。”
“你就说你过不过吧!”
当然,莫要说楚子航,就连旁边听他打电话的宁月澜都被笑得花枝乱颤了起来。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方墨这个语气,这个态度。
一下子就给人楚子航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老大,你确定不是你最近被革职了心情不好,所以想坑我找找乐子?”
“妈的,老子长得像是那么坏的人吗?”
“像!”
“都说小白脸子没安好心眼子,你长得就不像是好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