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无话。
翌日,港城突然下起了飘雪,原本都已经有了一些回温的迹象,结果就是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降雪。
那些本来都开始穿上了黑丝,白丝,各种形形色色丝袜露出美腿的女孩子又是收敛了心性,换回了冬装。
这可让方墨少了大饱眼福的机会。
清晨,约莫九点左右,方墨蹲在酒店楼下宁御姐的劳斯莱斯旁边,一脸惆怅的扶着脑袋;
“奇了怪了,这雪下的也有些太突兀了吧……”
二月飞雪,港城内已经是一片白色的世界了。
鹅毛漫天,抬头纵观一座座高楼大厦,窗外仿佛盖着一层薄薄的羊毛毯子。
“怎么了姐夫,是不是大街上穿着清凉秋装的美女少了很多,你一下子心情又不好了。”
旁边宁诗雨听到这话,顿时笑眯眯地凑了个小脑袋过来。
听到这话,方墨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宁诗雨。
小姨子这是铁了心,要在方墨每一场比赛上都换上红红火火的装扮为他加油打气了,今天和前天的造型如出一辙。
同样也是双马尾加红色大棉袄,隐约可见棉裤下白色的丝袜,方师傅看到了都是直呼卧槽。
“不要乱说,我只是感慨港城往年明明很少会在年前下大雪。”
“众所周知,港城这座城市的冬季是很短暂的,我看网上人家说港城往年到了立春跟前就可以穿短袖了,结果眼瞅着马上要春节了,港城竟然还飘起了大雪,我有些惊讶而已。”
今天早晨方墨起得比宁御姐早,还真不是因为闹钟给他吵醒了。
而是早晨的时候,老爹老娘突如其来的电话给他喊起来了。
方墨顶着两个黑眼圈接通了电话。
老方一开口就是‘卧槽!’。
方墨睡得迷迷糊糊,接通电话一听对面第一句是卧槽,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
还是看清了屏幕上备注的老方两个字,这才打着哈欠起身钻进了卫生间接电话。
他虽然时常会有一些低情商的表现,但总不至于情商低到在一个孕妇还没睡饱之前,当着人家的面接电话。
这不就是妥妥的故意想要给宁月澜吵醒吗?
自家老婆昨天在华医堂药企的工作量可着实不低。
方墨那可是出了名的老婆奴,还希望妻子能够多睡一会呢。
不过老爹打来电话也挺有意思。
一上来就是……
‘方墨,你这两天看新闻了吗?我靠,港城举办医术交流大赛我都没注意,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在比赛的冠军选手预备役名单里看到了一个和你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也都有些不敢相信,盯着看了好半晌,越看越像你,真的,长得是真像啊!’
‘我之前就说过我儿子有当名人的面相,看来我还真是没有说错,你快去看看网上,微博都炸了,一大堆人讨论什么方神医,这个人跟你长得特别像,就是比你稍微白一点。’
听到这话,方墨当时在厕所足足沉默了快有两分钟的时间,嘴角狂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回答一句什么好。
老爹这一句话给人干沉默了!
妈的,这是亲爹吗?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还同名同姓的人。
听听,你自己听听,这他妈是人话吗?
那你怎么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人有没有可能就是你儿子啊?
老方居然连自家亲生儿子都认不出来,这他妈合理吗?
我爹不认识我。
瞧瞧,这话说出去有人能听懂吗?
方墨甚至一度怀疑年轻的时候,母亲是不是出过什么特别的事故才有了自己。
由于自己和老方年轻时长得一点都不像,老爹这才没能认出自己?
离谱……
离谱且合理。
当时方墨还下滑了一下手机屏幕,瞅了一眼未接来电中母亲打来的次数。
方九冉给自己打了十三个,老方给自己打了两个,方墨就接通了。
唔……我妈是不是心虚了啊?
方墨当时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刚睡醒还挺困,下意识的甚至还给母亲发了个…
‘妈,你年轻的时候要是做过什么对不起老爹的事情,现在就乖乖交代了吧,都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我相信老爹也是可以原谅的!’。
‘毕竟,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几个错误了?’
结果下一秒,就在电话那一头听到了母亲方九冉暴跳如雷的骂娘声。
“方墨,你说的是什么屁话?你是不是欠抽了?你殷叔叔葬礼那天澜澜一个人过来,你让她一个孕妇跑来跑去奔波,我已经很生气了,你以为是你亲妈就能无限程度包容你吗?”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破防了!?
老娘为什么突然破防了?
方墨当时还愣了好半天,猛地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心说这明明是上一辈人犯的错误,凭什么我要承受代价?
难道我真的不是老方的亲生儿子?
“有没有可能那个微博上的方神医就是您儿子?”
接下来,方墨花了足足快一个小时给老爹老娘解释,自己就是微博上热火朝天成了现象级网红的小神医。
不过老娘老爹确实也够out的,再过两天你儿子热度都快要没了。
你们居然现在才看到微博上那位小神医就是我?
互联网热度居高不下能够一直火起来的人太少了。
要不是医术交流大赛还有第二轮的积分战。
方墨估摸着很快要不了一周的时间,自己就可以不用戴口罩上街了。
解释医术来源这件事太复杂了。
跟老爹老娘那个年纪的人讲什么我得到了一枚神秘玉佩一跃成为了医术高手,莫要说老爹老娘不信。
倘若这件事但凡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方墨都不信。
方墨只能说成是自己被阳天赐看中,在华医堂学习了一段时间医术。ßĨQÚ
自从财富自由以来,自己就丧失了很多普通人的快乐。
例如没钱的烦恼,每天总在琢磨着该怎么花钱,这太累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拔高觉悟,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主动去学习了医术。
结果侥幸,自己刚巧还在医术方面有那么一点天赋,于是阳神医就派自己来参加了这一次的医术交流大赛。
老爹老娘当然不是傻子,自然也有疑问,主要是方墨的解释太他妈牵强了。
汝听,人言否?
财富自由了没事干跑来学了几天医术,就已经达到年轻一辈翘楚的水准,甚至足以代表华夏参加比赛了?
这合理吗?
“不是,你就来到港城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成神医了?”
“可能是您儿子比较有天赋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学习医术知识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
“一晃我都以为过去好几天了,结果才仅仅只过去了几个小时。”
“我甚至感觉自己都足以媲美很多学医多年的老中医修行医术的时间了,结果仅仅才只是修行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你说这怪不怪?其实我自己也感觉蛮奇怪的!”
方墨说起谎来那是草稿都不用打。
毕竟可千万别忘了,我们方少爷那也是写过的人。
编故事的水平有一手,尤其是早年写过的发癫文学。
类似于什么林黛玉七擒威震天啊,还有貂蝉活抓荒天帝。
忽悠老爹老妈的技术纯纯是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
别说,还真别说。
老一辈人在这方面是真的很好被忽悠,一切超脱他们认知科学又无法解释的事情,在他们这里都会被归类为天赋两个字。
‘老天爷赏饭吃!’
老方和方九冉也就单纯觉得,可能自家儿子是真的一直没有被发现在医术方面有天赋吧!
只不过忽悠了爹妈之后,待得二老挂断电话。
方墨还是露出了一个略显几分恼火的神色,气鼓鼓地自言自语。
“离谱,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儿子上电视,爹妈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撞脸怪,这他妈让我上哪说理去?”
今天是医术交流大赛的淘汰赛,方墨既然已经醒了,自然也没心思再爬回床上抱着老婆睡个回笼觉了。
蹑手蹑脚的刷牙洗漱,然后就敲响了小姨子的房门。
示意宁诗雨去叫宁月澜起床。
宁诗雨当时都被姐夫这一手倒反天罡,雷的头皮发麻。
心说神他妈魔鬼逻辑。
你和我姐姐一起睡得觉,你非要先把我叫醒之后让我去喊她起床,这是什么秀儿操作?
方墨给出的解释更是让宁诗雨一时间哑口无言。
“哦,我想让你老姐多睡一会,所以先把你叫起来,等你差不多收拾完毕的时候,你老姐也能在这段时间多睡一会。”
“到时候你去喊她起床,她差不多也就睡饱了。”
“况且倘若你老姐没睡醒,有起床气那也连累不到我啊,毕竟又不是我喊她起来的。”
方墨言之凿凿说得理所当然。
宁诗雨听完则是嘴角狂抽。
心说姐夫你他妈是真狗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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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