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如玉也不是不常见钟寒,可每次见,他都挺正常的啊?
哪里像现在,微微捏着腔,偶尔翻个小白眼,简直是……作孽啊!
“你给我老老实实说话!老子见不得你这德行!”阎如玉怒道。
“呦,大当家你生气了啊?”钟寒撇了撇嘴,“小的一直都这样啊?您一直没瞧着我,都忘了吧?
“娘的,我这暴脾气!”阎如玉一脚踹了过去。
钟寒往地上一趴,也不生气,掸了掸衣服站了起来:“大当家,我就知道您瞧不上我吧?您身边呐,有程尧这个大少爷了,还有那个野人固也开始学着那程少爷,像个门神似的整天跟在您屁股后头溜达,我们这些老人就不行喽……”
阎如玉揉了揉眉心。
这会儿,徐大夫来了,见状连忙将阎如玉拉了过去。
“大当家莫怪,这小子最近配药,身体阴阳不平,导致性情有些……变化。”徐大夫连忙解释道。
这么一说,阎如玉看了钟寒一眼:“除了这泻药,他还配什么药??”
“他……他说您这性子直,整日自信满满的四处惹事,虽说能打的过别人,但也怕您着了小人的道,所以学着配些解毒的东西,不过大当家放心,他都是拿一些耗子试药,只是平时接触的多了,多少会吸进身体一些,不妨事,我回头给他开几幅调理的,吃上一段日子就好了。”徐大夫连忙说道。
阎如玉阴沉着脸。
片刻,直接冲着钟寒道:“本当家既敢惹事便有那能耐摆平,怀疑本当家能力是不是?”
钟寒眼皮子颤了颤。
“哪有?”小声认怂。
“你就是欠挂!等忙完这一阵,你自个儿找个风口呆着去。”阎如玉白了他一眼,“你这德行,万珠儿都比你爷们!”
大晚上的作妖。
配什么药?
她又不肾虚!
“那药不准配了,老子才不用。”阎如玉又哼了一声。
钟寒委屈巴巴的看了她一眼:“小的都快配好了……”
“那也不要了,整个寨子现在就你和徐大夫两个像样的大夫,你要是把自己搞残了,老子上哪再抢个大夫去?你以为人人都像徐大夫这般好骗的?”
“……“徐大夫。
能不当着他的面说吗?
“你的任务,就是治病教徒弟,别的不要想了。”阎如玉又道,说完,侧头看了和她一起过来的阎小喜和华兰容一眼:“你俩看着他,我实在受不了这一套。”
说完,拔腿就溜。
钟寒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的背影,等人走远了,才道:“能叫万铁勇叔叔,怎就不能叫我寒哥哥了?好歹一起长大的情分……哎……”
阎小喜和华兰容齐齐打了个寒颤。
忠心可嘉,可就是……
不对味儿。
阎如玉被钟寒那几句话噎的,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天还没亮,一出门就瞧见程尧和固呆在她院子门口,一个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着话,一个在竖耳聆听,偶尔应和一两个字。
气得她拿起想拍桌子。
“你们俩没事儿干了?都麻溜的滚远点,要不然老子将你们扔出去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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