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略显诧异的望向张局。
他原本就想着，要不要让对方摘下口罩。看看是不是熟悉的人。
没想到就被对方提到这方面的问题，而且还专门给了解释。
难道是误打误撞？
就在程凡思索之际，张局再度笑了笑，“其实你不用太纠结的，我们并不认识。”
“……”
如果说刚才可能是巧合，那么这次可就不太一样了。
就见程凡皱了皱眉，看向张局，“难道你能读到别人，内心深处的想法？”
这其实在研究室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
很多工作人员都知道自己的局长，能够读懂他人的内心所以不敢与之接触。
同时也是他们匆匆忙忙的真实原因所在。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没有隐私可言。就连想要偷会懒，都可能会被当场发现。
“没错，这种能力已经伴随了我整整二十多年。”
从张局的语气中，不难听出。
这种能力令她非常苦恼，也一度因此与家庭和朋友的关系彻底破裂。
最后她被国家发现，害怕会被当成研究对象。
没曾想，最后自己却反倒成了研究对象。在这里一干就是12年。
期间也接触过很多和她一样，拥有特殊能力的人。
包括整个非科学研究室里，也有很多异能者。
只不过有的能力具有一定的破坏力和威胁性，而有的就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是鸡肋。
但只要有能力，就会被立刻半强制性的送进这里。
直到成为这里的一员，或确保不会对社会造成威胁，才能重新走出去。
程凡就这么静静打量着张局的眼睛。
说实话，这个举动看上去很没礼貌。但张局也没有表现得很排斥。
反倒展颜一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很面熟呢？”
得知自己又被窥探了内心，程凡很无奈的在周身释放了仙识屏障。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赤身裸体的站在陌生人面前。
很快，就见张局的笑容逐渐僵住。
看得出，她在努力观察程凡的内心。却发现观察到的都是一片空白。
就算好不容易快要成功，又会被极其庞大的能量所阻隔。
于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不愧是程主宰，确实和寻常的武者不同。”
程凡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而是把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很简单，就是想要合作运营传送阵。
他知道就算告诉眼前的张局，也不一定能够真正的深入合作。
但却是高级领导人的眼睛，只有得到了对方的同意，才能进一步继续合作下去。
“所以你和小许能这么快出现在实验室，也是用了这种方法？”
不得不说，张局的眼界确实要比许怜南宽广许多。
而程凡最喜欢的，就是和这种聪明人打交道。
于是点了点，“没错，你可以这样理解。而我要做的，是将这传送阵拓展到遥远的宇宙另一头。”
“如果换成别人，恐怕会觉得你这想法很疯狂。但在我看来却很正常。”
张局不动声色的接着说道：“这些年有很多次，我都会梦见相同的环境。而且环境看上去很陌生。”
“虽然无法真正理解，但每次也都会被梦中的事情记录下来。”
她起身，来到右侧的墙壁前，轻轻用手触摸上边的画像。
“其实这些画像里的人物，都是我画的。而他们全都出自我的梦境。”
不得不说，张局的这些话听上去玄乎。
就连程凡都不得不露出愕然的表情。
梦？这些画像里的人物，居然全都出自于梦境？
但画的又很真实，仿若现实中亲眼所见。
“所以你说在宇宙另一头，存在着其他星球。其中人们的生活环境和古时候的地球很像时，我信。”
程凡静静观察着眼前的女人。
他思索着，对方会不会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
只不过因为太模糊的缘故，只能在梦中将这些记忆提取出来？
这种可能性，不是不存在。
何况他观察到的这些画像里，人们的穿着打扮也和灵界有着些许类似。
“说这些，可能会让你觉得很可笑吧？”
张局决定换个话题，重新进入到合作模式。
她坐回沙发上，为程凡接了杯纯净水，接着出声问道：“如果我们合作成功，利益如何分配？”
“那边的人们用的都是名为灵石的货币，不过我可以直接将其折换成RMB。”
“比例呢？”涉及到利益方面的事情，张局其实并不擅长。
她只是做自己分内的事情，把该问到的事情全都问清楚。
程凡则不假思索的伸出3根手指，“1颗灵石，可换3万RMB。或者你们自己收取灵石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