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大正是前段时间，跟随白帝城主一同前往魔门的大胡子。
他也是当世唯一一个，成功从魔门逃出去的正道修士。
当时逃出去以后，他始终觉得很不可思议。
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被魔神放走。而且没有浮现出任何杀机。
楚凌寒将目光缓缓转向方老大，“你是？”
很明显，楚凌寒早就忘了大胡子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显得有些不解。
这声询问听上去虽然有些伤人，但方老大也有自知之明。
“上次在魔门，你把我放走了。”
经过提醒，楚凌寒这才恍然。
她确实有了些印象，但对方老大的长相还是略微的有些模糊。
“算了，你记不得我也很正常。毕竟你是魔神，而且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陆地神仙！”
提到陆地神仙时，方老大的脸色有些复杂。
这是他前几天才知道的消息。
因此内心感到很庆幸，当时居然能够活着回来。
“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
自打那次从魔门回归，再被飞仙阁阻拦在外。
方老大的脾气，就已经收敛了很多。
他不会再去找任何人算账，只是选择隐匿在深山老林。
却没想到没多久，灵界便出现了一堆异族怪物。
“我在追他。”
这声追，听得方老大瞠目结舌！
神色怪异，好似一副瞬间恍然大悟的模样。
楚凌寒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容易让人误解。
便重新解释，“我们一起出来，寻找异族巢穴。”
提到异族巢穴时，方老大更加震惊了。
他再度望向程凡，很想知道这家伙的真实身份。
“程凡，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楚凌寒口中的程凡，突然令方老大虎躯一颤。
这名字听上去可一点也不陌生啊！
虽然比较大众，但能一指碾压异族生物的，好像就只有那位吧？
“您……您是……”
方老大惊呼一声，“您是千年前的，那位无上杀神？！”
他听说了，杀神已经回归。
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幸，能亲眼见上前辈一面。
程凡转头狐疑的盯着方老大，又转而看向了楚凌寒，“你们认识？”
“见过一面，不熟。”
这声不熟，听得方老大再度心碎。
但很快咧嘴一笑，“多谢两位前辈及时到来。我刚才都以为，自己要英勇牺牲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太适合留在这里。
方老大又连忙抱了抱拳，“我先带那群家伙回中央帝城，就不打扰两位前辈了。”
走的时候，其实方老大还有些纳闷。
他记得现任魔神的身份，其实是千年前被程杀神救下的楚家小女孩。
难不成两人经历了千年，最终修成正果了？
见方老大离开，程凡便缓步来到了那异族怪物面前。
他没有将这怪物抹杀，而是将其身体束缚。
偶尔还能看到蠕动的触手，在进行最后挣扎。
程凡就这么盯着异族怪物的脑袋，而后闭上双眼。
大约持续了五分钟，直接将束缚解开。
就见异族怪物重新站了起来，对程凡和楚凌寒视而不见。
如同行尸走肉般，朝相反的方向快步前行。
“这……？”楚凌寒依然显得很不解。
“实不相瞒，我刚才学会了，如何与这群异族生物进行沟通。”
“什么？与异族沟通？！”
楚凌寒的俏脸之上，浮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一直以为这群异族生物没有思维。只是根据血脉记忆，进行不断进化。
如今却被程凡的一句话，彻底颠覆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