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我沈某人怎会容忍?我沈某人又不是那般孩童一样的心机。沈平,那个老东西,不能成事,按我的猜想,那老家伙现在应该是被换人了,不然的话那老东西怎可能如此雷厉风行,逼着我们去送死。」
「但既然如此。就让你们将计就计罢了。我倒是也没有急着去点破他,反而为了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来迎合着他,现在,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够做到什么地步,难道,你们的实力还能够奈何得了我不成?就算打不起,我还逃不起吗?」
「你们难不成的,还想将我活捉在此不成?我也只是依了那个老东西的意见,继续前进罢了。你有你们的谋略,对不住了,我也有我沈某人的思想。要是像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两边互不相干,倒是看看,谁能玩得过谁了。」
「不就是玩心眼子耍心机吗?这点小机灵,谁不会似的呀?哼,你们以为你们能已经耍得过我,但殊不知我一直是在戏耍你。你们呢?你们几个都被我给骗了,甚至乎,你们几个老家伙,想要跟我推皮球,你们啊,还太嫩了!」
「你们这几个野路子出身的,不被我们认可看好的废人,怎么比得上我们世家的圆滑呢?哼。哎,你以为你们赢得了?不,你们已经输了大半,我沈某人,已经赢你们太多了,哈哈哈哈......」
此时,这个沈家守护使者,他还在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但是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在得意些什么。
他现在已经被重重包围了,殊不知,他早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虽然说,他早早的就脱下了那个铠甲,但是,铠甲内的毒素可是附着类毒素,他虽然已经褪去了盔甲,但是,盔甲内附着着的毒素,早就已经渗入了他体内。
甚至乎,刚才那一番短暂的交手下来,那一盏茶,一盏酒之间,都不是真正的酒花儿,而是为他特地准备加以猛料的毒药。..
他虽然还未饮下,但是闻了中间的气味,两者毒性相加。这会产生更为炸裂性的效果。其实,苏辰他早就猜想了,这几个老东西会来找他们,所以,他老早的就布置了这一切。
那他们此时,也是越发看不透苏辰了。
「唉,你们说,苏辰他这小家伙,他是怎么料想到沈家这个老东西会来找我们的?」
「哼,谁知道呢?那个小家伙,一向鬼灵精怪的料想到此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他师承北玄,北玄那个老东西,每次的谋略都在我们之上。他可能,已经深得北玄谋略的精髓,所以,这才能够精准无误的料想到我们。」
「只是,这倒也没什么的,所以现在对我们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他我们是他这边的,他怎么着不会算计到我们头上吧不是,顶多也就出个力帮他平个难罢了,但是,别指望我们处理太多。」
「如果是他真的扛不住,快要身死的时候,我们再出手拉他一把,这些倒也没什么,我们刚才的表态,不也是这样的,不是吗?这样做倒也不违反我们和沈家的规定。倒也不至于闹得那么太僵。」
「毕竟,这老家伙若是真疯起来,我们就算是可以拦得住他,但是,我们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毕竟,人一旦陷入疯魔状态,若是想要拦住,那可就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了。」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性命尚且都顾不得了,不管不顾,都已经彻底疯狂了,那么,就算拦下来,他也会想尽办法冲破束缚,继续发疯。」
「一旦人发疯,那可就是犯了羊癫,疯魔的状态,是怎么收也收不住了。这家伙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意愿?我们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苏辰,你这小家伙,究竟还想要做些什么?我总感觉,你的谋略,远远不止这么简单。布置了这一切,对你究竟有什么意义呢?你布
置了这么多,我们几个都看不透你呢?」
「那么,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跟我们,你总也要透个底吧,希望,此事之后,你能向我们交托,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吧。我们几个可都是等着你呢,可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放心吧,苏辰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虽然他不及北玄当年,但是现在他也已经展露出了自己峥嵘的头角,不是吗?」
「头骨峥嵘之辈,怎会甘心屈居于此呢?这家伙,注定是要翱翔九天之上的大鹏,大鹏鸟已经展翅,那么他怎会落于深山老林之中呢?这家伙可比雄鹰要高傲的多了,他一定会骄傲的飞翔,飞在那九天之上,飞翔到我们永远无法瞻仰的高度。」
「咱们几个老家伙,老胳膊老腿的了,一把老骨头现在已经追不上年轻人翱翔的脚步了,所以,要尽力的给他铺路,把道路给他铲平。」
「北玄那个老家伙,他前往上界,指定没别的什么好屁,更何况,前阵子,我得到消息去,云山宗和豆宗他们也销声匿迹,整个宗门都消失了,了无音讯,这并不正常。」
「想必此时,他们也已经到了上界。跟随北玄,而且我有些内幕消息,可能隐族人士,此时活跃慎重,就连大巫一脉的踪影也已经浮现了......」
「什么,你是说。这其中,隐族,大巫,世间又要开始乱起来了吗?但是,这其中,对于这个世间,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冥冥之中,总感觉,跟着苏辰这小家伙,总归是对的,我们只要没有压错宝,便继续往下下注便是,咱们要做,就做那天使投资人,全部梭哈,压宝在他身上,可不要一点一点的当墙头草。」
「咱们嘴上说着,口说无凭,事实为证。,但也要做出一点实际行动来呀,沈家这个老东西,他现在可是有些越界了呀。」
「那依你的意思,我们到底,该如何去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