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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翌打电话给李清月,向她买了一种特殊的药材——曼陀罗!
曼陀罗又叫曼荼罗、满达、曼扎、曼达、醉心花、狗核桃、洋金花、枫茄花、万桃花、闹羊花、大喇叭花、山茄子。草本或半灌木状,高0.5~1.5米,含有毒性。
这种植物在市场上并不少见,但因为毒性大于药性,因此极少在中药中使用。
江翌买来了三株曼陀罗,都是一米多高,结了果实的那种。
“曼陀罗虽然能让人中毒麻痹,但也能助我练功!”江翌将曼陀罗的枝叶除去,只留下了果实。曼陀罗的果实只有核桃大小,表皮上满是绒毛。江翌将表皮除去,又除去果肉,留下了三颗种子。
论毒性,曼陀罗的种子毒性是最高的!
江翌拿起一粒种子,一把扔进了嘴里,接着便盘膝而坐,体内的玄功开始运转起来。
江翌现在修炼的功法名为——千面人魔!
这套功法没有别的作用,就是能让人变成别人的样子,而且,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上的气息,以及走路的习惯等等,全都会改变!
《千面人魔》共有十层,修炼到第一层能变成三个人的样子,修炼到第二层就能变化出三十个人的样子,以此类推,修炼的层次越高,所能变成的样子就越多!
当修炼到第十层,便会有质的改变,这个时候就能够做到千变万化,随心所欲,没有丝毫的限制!当年在琳琅大陆,江翌就是靠着这《千面人魔》的功法,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了不少强敌的追杀。
修炼这套功法,刚开始就是需要曼陀罗的辅助,没有曼陀罗便不可能修炼成功。
一个小时后,江翌缓缓睁开了双眼。
“有之前的修炼经验在,这次重新修炼速度果然快了很多啊。”一个小时的修炼,江翌已经突破到了《千面人魔》的第三层!
第三层,可以变成三百人的样子。
“这才是最好的保命手段,也是隐藏身份的绝佳手段!”江翌站起身来,他脸上一阵扭曲,眨眼间便变成了一个有着络腮胡子的壮汉,就连身上的衣服都变了,身高也增高了一点。
这就是《千面人魔》的可怕之处,这是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江翌开口说话,声音洪亮如洪钟大吕,这是连声音都发生了变化。
变回自己,江翌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干干净净,这才走出了家门。
此时已经是夜晚,十一月份的夜晚已经比较冷了,加上这两天一股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来袭,气温骤降,大街上寒风肆虐,从街头到结尾,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满地的食品袋子和纸屑被大风吹的到处乱飞。
这里是城乡结合部,不是市区里面,冬天的城乡结合部晚上是没有夜市的。
江翌一路前行,顶着寒风,向着市区奔去。
半个小时后,江翌来到了市区的边缘。他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灯火辉煌的城市,不由得握紧了双拳!
……
而与此同时,在银座大厦负一层的地下歌厅里,一群都市男女在结束了一天忙碌而枯燥的工作后,选择来这里彻底的放松放松。
地下歌厅里灯光闪烁,各种射灯晃动,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声几乎能轰爆人的耳朵。舞池里,一群疯狂的躯体在扭动着,场面火辣而激情。
那些白天在公司里一本正经的男士们依旧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只是脱下了外套,在舞池中,在吧台边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而那些白天在公司里秀丽端庄的女人们,则换上了惹火的齐逼小短裙,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披着五颜六色的假发,或是在舞池里扭动娇臀,或是在吧台边勾魂摄魄,全然一副荡/妇的模样,跟白天简直判若两人。
女人勾引到了男人,男人也寻到了自己的猎物,因此……厕所里,走廊里,包厢里,甚至是大庭广众之下,一声声呻/吟,或是一声声哦哦声传递了出来,但很快也被那重金属的音乐声压过去了。
而此时,在地下歌厅的包间里,一身名牌的童光正搂着一个小妹妹,脸上带着淫/邪、放/荡的笑容,双手齐上阵,很快那小妹妹便娇/喘嘘嘘了。
这座地下歌厅是一家黑店,当然,现代的黑店跟古时候的黑店不同。古时候的黑店是打家劫舍的,而现在的黑店则是供人放纵的地方,只是没有得到国家的允许,私自开设的,一旦被查到,是要被关闭的。
这家地下歌厅是童光的产业,是他一手操办起来的。童家在京海要人有人,要钱有钱,组织这样一个地下歌厅自然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就是有人举报了,京海市的某些人也不敢派人来查。
地下歌厅的消费水平很高,用日进斗金形容都不为过。这些年来,这小小的地下歌厅为童光贡献了大把的钞票!已然成了他的摇钱树!
对于这颗摇钱树,童光也是宝贝的很,保密措施做的也不错,就连童啸云和傅雪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哼,童老头子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也该死了,可他就是死撑着还不死!他不死,我怎么接管童家!”童光在小妹妹身上拱了一会儿,很快就败下阵来。
正欲/火/难/耐的小妹妹很不爽地穿上自己的吊带小背心儿和齐逼小短裙,拎着自己的包包,一脸失望地走了出去。
童光则是一摔酒杯,眼中尽是森冷之色。
他一丝不挂的坐着,又拿起了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次傅雪背着他和他老子搞了个地下秘密研究所,还拉拢到了陈博士,着实是把童光和童啸云气的不轻。
后来,傅雪被关了起来,童光也被气急败坏的童啸云给臭骂了一顿。
一脸不爽的童光便离开家,住进了这座地下歌厅。
“少爷,外面有人找。”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人一脸胆怯地站在包间门口,小心翼翼道。
这些日子童光脾气很大,稍有不顺就是拳打脚踢,甚至还要拔枪,搞的他的那些小弟们都胆战心惊的,不敢跟他走的过近。
“找你吗比!滚!”
包间里传来了摔酒瓶的声音,一只酒瓶摔到了包间的门上,大门上的玻璃都被炸裂了,中年人吓得一哆嗦,赶紧退了回去。
“慢着!给我回来!把要找我的人带进来!”中年人还没退几步呢,童光那带着一丝阴狠的声音便从包间里传了出来。
中年人颤颤巍巍地领命,撒丫子跑了出去。
“敢在这个这个找这个畜生,那不是找死吗!唉,自求多福吧!”中年人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道。
对于童光这种人,他在心里从来都是以畜生来称呼的。
时候不大,他带来了一人,来到了包间的大门口。
“少爷,人我带来了,您看要不要让他进去?”中年人在门口伸着头,向里面问道。
这时候包间的门突然开了,一身酒气,赤/身/裸/体的童光伸出脑袋来。
“是谁要见我?”他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抬头看向了江翌。
“咦?你是谁?老子认识你吗?”童光看着眼前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不由奇怪道。
“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童光,有人要请你走一趟,跟我走吧。”络腮胡子的大汉冷笑道。
“呵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敢在我童大少的地盘上这么跟我说话,真有意思。来人,把他给我拉进来,老子要教教他该怎么跟老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