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放把话拉了回来,施邪和费桦尽管都不太满意,也没再说什么。
“武董,既然您找到我了,那我就给您测个字。”
邵一凡看了看武修文头顶的气,附近不远处就断了,顿时吃了一惊:“您写一个字吧!”
“那谢谢邵总了,我就想早些弄出个结果来,早些回去。”
武修文点了点头,略一迟疑,就写了一个早字,递给邵一凡:“邵总,就是这个早字,麻烦了。”
邵一凡接了过来,微微闭起眼睛,根据梅花易数,给武修文推衍起来。
“武董,恕我实话实说了。”
邵一凡很快就睁开眼睛,盯着武修文道:“这个字大大的不好,可以说是大凶之兆!”
“啊?大凶之兆?”
武修文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要不回来宝贝,也不过就是个破财,您说的不是破财之兆吧?”
“不是,是大凶之兆,和破财没有关系,说穿了,是血光之灾。”
邵一凡摇头说道:“我给你解释一下,武董就明白了,吉利的吉字,是一个士加上口字,吉凶是对立的,那么这个早字,倒过来看,是一个十字,加上日字。”
这个解释,大家都听得懂,也都纷纷点头,但也都非常奇怪,这和大凶之兆可没什么联系啊?
“古人写吉利吉字,都是连在一起的。”
邵一凡接着说道:“也就是说,上面一个十字的一横,和下面的口字都是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你写了一个倒着的吉利的吉字,那么倒着的吉字,相对应的就是一个凶字啊!”
这下大家都明白过来了,也都吃了一惊,本来没有什么联系的,但是邵一凡这么一解释,都听明白了,吉利倒过来,可不就是一个凶字了?
“我可不是乱说的。”
邵一凡很认真地说道:“您来我们州市几天了?”
“我来这边······”
武修文想了想,这才说道:“大致上总有一周多了,这不是还没个结果,我心里着急,那边还有事情呢,我也不能总在这边追着他要宝贝,虽然我也不差钱,可是这些宝贝十多个亿,将近二十个亿了,我还非常喜欢,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那就更危险了!”
邵一凡也吃了一惊的样子,随即说道:“武董,暂且不说古人写吉字的写法,就说早字本身,就是十日之意,也就是说,十日之内,必有大凶之兆。”
“啊?”
武修文半信半疑地说道:“那我都来了一周多,这不是······就在这两天?”
“一点儿不错!”
邵一凡很认真地点头说道:“武董,您的大灾大难,就在这两天,大凶之兆,甚至有性命之虞,我一般是不给人算这个的,但您既然找到我,我也不能不说。”
武修文更是晕了头,看了看身边的随从,两个人也都是半信半疑的样子。
“武董,您要是听我的,那就尽快走!”
邵一凡当即说道:“今天就动身,回到省城,近几日闭门不出,或许······有希望躲过这次灾祸,如果不然的话,那就非常危险了。”
“那行吧!”
武修文想让不太相信,有看了看身边的随从,这才说道:“邵总,谢谢您了,我会尽快回去的。”
“确实是应该尽快!”
邵一凡看武修文站了起来,还有些迟疑的样子,这才说道:“您要尽快、尽早,也正合了您这个早字,否则,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知道了!”
武修文拿出来一叠钱,递给邵一凡:“谢谢邵总,也谢谢任老几位,我先告辞了!”
“这卦金我是万万不能要的!”
邵一凡推了回去:“如果您要是没事儿,那么以后我们有见面的时候,您再给我也不迟。”
武修文看邵一凡态度非常坚决,也就收了回来,谢过几个人,带着随从转身离开办公室。
“你这小子,怎么算的啊?”
施邪回来就埋怨起来:“武修文来找事儿,你应该让他使劲儿折腾,告葛子寒才对,把他弄进去,怎么还催促武修文快走啊?”
“就是,好不容易对面要出事儿了。”
费桦也连忙跟着说道:“你就说尽早的追要,不行就打官司,有多大就打多大,弄得天翻地覆才好,这么一说,他可能就走了。”
“人家是找我给推衍一下的,信得过我。”
邵一凡摇头说道:“我怎么能乱说,糊弄人家,万一出了事儿,那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小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吧?”
任天放也迟疑着问道:“这武修文,真的非常危险?”
“师父,您老还信不过我啊?”
邵一凡点头说道:“确实是非常危险的,就是这两天,我看他还不太相信我,也或许是舍不得宝贝,如果他不尽快离开,可能就······来不及了,但咱们也没有办法,唉!”
几个人听邵一凡这么一说,也都面面相觑。
“行了,人家的事儿,不管就不管。”
还是施邪回过神儿来:“咱们喝酒去,回来还没和你们两位老不死的喝酒呢!”
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几个人下楼,找到高琛和任佳琪,在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
这期间任天放也把琢刻厂的事情说了一下,是自己的一个老朋友在帮忙,以往也是大行家,这边招聘了工人,还有两个不错的琢刻师傅,完全不是问题。
邵一凡也想着明天去看一看,这小子什么都扔下不管,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第二天上午,邵一凡三人跟着师父、杨潇一起来到琢刻厂。
位置是邵一凡早就买下来的,那个大面积的三角地带,交通非常便利,这么多天,已经建成了一片厂房。
施邪和费桦想起当天邵一凡乱说,什么撞进来死人的事儿,还想笑呢,也把这件事儿和两老说了一下。
逗得任天放和杨潇也跟着直笑,要不是乱说,也没有这么好的位置了。
里面的设备也都是新的,几十台机器轰鸣,根本就听不到什么,玉石制品也是不断地产出,每天都囤积不少。
“小子,你发了大财。”
任天放喊着说道:“这些都是边角废料,不是什么极品的玉石,好的都是手工琢刻的,在里面的一个办公室,我去把老友找来,姓李,叫李景强,你叫李老就行了。”
邵一凡连连点头,任天放还没进去,一个年级在六旬左右的老人家就出来了,哈哈笑着和几个人打了招呼,一起出来。
由于是师父的老朋友,邵一凡也不会施展观气术去看头顶的气,客气地和李景强打了个招呼。
“我以往就是干这个的!”
李景强出来就笑着说道:“还真很少见到品质这么好的玉石,里面成品也非常不错,有的价值在百万以上,真是太好了!”
“我还没和老李说薪水问题。”
任天放笑着说道:“你们自己谈,李老可是我的朋友。”
“师父,李老,这个都不用说,您就暂时和杨老一样,年薪百万好了。”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我总不能厚此薄彼,以后还会加薪的,这都不是问题,李老看行吗?”
“不用这么多,这多不好啊?”
李景强显然非常开心,也没想到这个小老总这么爽快:“我本身也喜欢这一行,况且还不干活,就是管理一下!”
“没事儿,这小子有钱!”
费桦呵呵笑着接了过去:“回来的路上,还和我说,要给杨老加薪呢,这次不是玉石的问题,找到了钻石矿床,满地捡钻石。”
“对了,我老人家是不是也要加薪啊?”
施邪跟着说道:“我老人家一个月才一万多块钱,比老杨他们少了那么多,不公平吧?”
“你别厚脸皮了!”
费桦撇了施邪一眼:“你什么都不干,吃喝小子多少?一天三顿酒,算起来不比杨老少吧?”
两个人一吵起来,逗得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也知道施邪是开玩笑的,这老家伙不缺钱,也不用钱,虽然电话不用,就连电话费都是邵一凡给交的。
邵一凡起来的就不早,此时也到了吃饭的时间,附近根本就没什么酒店,邵一凡见了厂长一面,还是师父的老朋友,自然不能这么走了。
几个人一起上了车,来到市区一家非常不错的酒店坐了下来。
酒菜刚刚上来,外面就进来一群人,把大家都弄得一愣。
不过带头这个人大家都认识,正是葛子寒。
在葛子寒身后,跟着四个大块头的老外,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看就不是好事儿。
任天放有些担心,一来是担心邵一凡等人吃了亏,打起来不是对手,二来也是担心施邪和费桦能打过他们,把人家打坏。
“小子,可千万别动手!”
任天放忍不住低声说道:“你可去过冰丫头单位,弄得影响也不好啊!”
“行,师父放心!”
邵一凡也扭头叮嘱施邪和费桦:“师父在呢,咱们别动手,弄走他们就是了,有账不怕算。”
“小子,你们倒是逍遥啊?”
葛子寒面带冷笑:“打了我珠宝行的人,想这么就算了,没那么简单的事情吧?”
“你珠宝行的人是先动手的!”
邵一凡也没生气,嘿嘿一笑:“你带着人来,是想找回去?”
“你说对了!”
葛子寒竟然坐了下来,身后的几个人就虎视眈眈地盯着大家:“今天我也不难为你,给我磕头赔礼道歉,我就饶了你,否则,就都给我爬着出去,我不管什么全国知名的鉴定泰斗!”
“我劝你还是老实一些。”
邵一凡盯着葛子寒的脸说道:“葛总,你最近可是有牢狱之灾,少生事端为妙!”
邵一凡可不是乱说的,葛子寒的脸色就极为不好,头顶的气,不远处就一片黑色,正是牢狱之灾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