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远方来的客人,喝点茶水吧?”老人招呼道。
秦川点点头:“好的,老人家,给我们来壶你们这儿特色的茶。”
趁着喝茶的工夫,秦川不动声色地打探着周围的情况,他注意到,这个小山村比想象中要热闹得多,不时有陌生人进出,看起来像是收藏家或古玩商人。
“老人家,”秦川随意地问道,“这村里有什么特产吗?看起来挺热闹的。”
老人笑着回答:“客官,你算是问对人了,我们这村里啊,世代相传一种独特的石头,别处可找不到呢,好多外乡人都来买,可抢手了。”
秦川心中一动:“哦?是什么样的石头?”
老人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给秦川看,盒子里躺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石头,颜色各异,煞是好看。
“就是这个,”老人说,“我们叫它彩虹石,每一颗都有不同的颜色,像天空中的彩虹一样。”
秦川仔细观察着这些石头,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宝石的一种吗?看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真好,”秦川赞叹道,“我正想给我的妻子买些小礼物,这些石头她肯定会喜欢的。”
老人听了很高兴:“那太好啦!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这时,罗军突然插话道:“老人家,您刚才说,很多外乡人来买石头?”
老人点点头:“是啊,每年都有不少呢。”
罗军继续问:“那他们一般是买哪种颜色的多一点?”
老人想了想:“这个嘛,大部分人都喜欢红色的,不过,也有不少人喜欢蓝色的。”
听到“蓝色”二字,秦川和罗军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知道,这绝对是很关键的信息。
“蓝色石头贵吗?”秦川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老人笑着说:“那当然了,越稀少的颜色越珍贵,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
秦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您这里有没有蓝色的石头呢?”
老人遗憾地摇摇头:“抱歉,我这个年纪已经很少开采石头了,不过,你们可以去村里问问,村长那里可能会有。”
秦川和罗军起身道谢,离开茶馆后,两人决定先找家旅馆安顿下来,然后再去拜访村长。
在旅馆房间里,罗军兴奋地说:“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这个村子很可能藏有蓝玉。”
秦川点点头:“没错,而且,很可能不止一块。”
罗军皱眉道:“可是,这么多人来买石头,难道没人怀疑过吗?”
秦川解释道:“你忘了我们之前的推测了吗?这些石头可能只是普通的水晶石,并不是真正的蓝玉,而且,村民也可能对外人有所防备,不会轻易透露实情。”
罗军恍然大悟:“难怪他们只出售红色的石头。”
秦川笑了笑:“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如果这里有真正的蓝玉,那么它一定藏在村长那里。”
罗军点头同意:“看来,我们需要想个办法接近村长。”
秦川想了想:“这样,明天我先去村里转转,看看能不能套出些话来。”
罗军担忧地说:“那你可要小心点,别被人看出破绽。”
秦川自信地说:“放心吧,罗先生,我知道保密是这个圈子里最重要的,肯定不会乱说话。”
第二天一早,秦川独自一人来到了村里。
路上,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走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秦川不禁感叹,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村庄,竟然孕育着如此珍贵的宝物。
途中,秦川遇到了几个中年男人,他们正在讨论石头的事情。
“听说昨天来了两个外地人,想买蓝色的石头。”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笑道:“蓝色的石头可不多见,除非有大客户,不然我们是不会拿出来的。”
秦川假装路过,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灵机一动,停下脚步打招呼道:“几位大哥好,我也是来买石头的,请问,村长家怎么走?”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指向村口的方向:“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最气派的房子就是村长家。”
秦川道谢后,沿着指引的方向走去,然而,当他来到所谓的村长家时,却发现大门紧锁,门口的院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因筹备重大项目,本宅近日暂不接待访客。”
秦川心中一沉,难道村长有意避开外人?还是说,他正在准备什么重要的计划?
就在秦川一筹莫展之际,他看到墙角有个年纪较大的老人正在晒太阳,或许是和村长关系密切的人吧?秦川决定尝试搭讪。
“大爷好。”秦川礼貌地打招呼,“我是来买石头的,听说村长家有好货,可是大门紧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秦川一眼,慢吞吞地说:“你是外地来的吧?”
秦川点点头:“是的,大爷,听人说这个村里的石头特别好,就想来看看。”
老人叹了口气:“哎,你可来得不是时候,村长啊,带着人去后山采石了,那里的石头才叫好呢。”
秦川心中一动:“后山?您能告诉我怎么去吗?”
老人摆摆手:“孩子,后山可不能随便去,那里地形复杂,容易迷路,而且,时不时会有野兽出没。”
秦川坚持道:“大爷,没关系,我就是个探险爱好者,如果您方便的话,指点一下路线就行。”
老人犹豫了一下,大概是看秦川年轻气盛,不忍心打击他,终于还是告诉了他大概的路径。
“沿着村子外的小路,一直往后走,穿过一片树林,就能看到上山的小径,不过,你可千万别一个人去,最好是跟村里人一起。”
秦川再次道谢,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找到了通往真相的钥匙。
离开老人后,秦川立即返回旅馆,向罗军报告了这一进展,两人都兴奋不已,觉得距离揭开蓝玉之谜又近了一步。
第二天一早,秦川和罗军就结伴而行,按照老人的指引前往后山,山路的确十分崎岖,但两人都精力充沛,丝毫不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