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我所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那两瓶矿泉水,和一张发了霉的豆饼。
我的身体一丝力量都没有,我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熬过去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做那个屠夫的婆娘吗?
那个屠夫让我恶心,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这一切。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那么做?就为了15000块吗?我就值那么点钱吗?
他生我下来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他挣这些吗?
我有些想不明白,我妈真的把一切都给毁掉了。她从小没有养我,现在甚至又想卖我,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又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那无光的眼神,身子都亮了一下,我爬着到了门口。
这屋里的味道很难闻,除了封闭发闷的潮气,还混着我的排泄物。
他不让我出去,这里连个桶都没有,我只能像猪一样的活着。我厌倦了这种活着。可我也不想死,该死的不是我,而是那些坏人。
现在那些坏人还活得好好的,我怎么能先死呢?
我气得手死死地抓着地,泥土的地上被我抓住了五个手指印。
今天干恰恰的豆饼,也不感觉那么难以下咽了。我是混着血沫子吃进去的。
这几天我已经严重缺营养,牙齿甚至开始松动,每咀嚼一口,都感觉生疼。尤其是吃这么硬的豆饼,但为了活着,我别无选择。
我的嘴里除了豆饼的味道,还掺杂着血腥味,我一口一口将其吞下去,吞到嗓子那里都感觉异常的难受。好像有一把带锈的锯条在不停地锯着嗓子。
我还是想着要从这里逃出去,谁好好地想在这里?我看着这简陋的小木屋,外面现在是盛夏,被关在这里面,好像是在桑拿房一样。
炙热的空气好像要燃烧了,我身上估着一层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真想洗回澡,好褪去这种胶粘的感觉,还有这一屋子难闻的气味。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再过一天我就要在“正”上写最后一笔,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一边想着,一边在门口等待着今天的干粮究竟在什么时候,能给我送过来。
今天似乎比往常有些晚了,我那维持生命的食物还没有送来。
这个时候耳朵就相当的敏锐,没过一会儿,我听到了脚步声。
这应该是给我送吃的,我倒莫名有些激动。费力地抬起头,木门上那个小窗户。
在等待它被打开,可这回那小窗户没被打开,开的是那扇门。
随着强光照射进来,我似乎有些不太适应,我连忙遮住眼睛。
好一会儿适应后,便有一股大力将我拽到了床上。
我看到那个凶蛮男人的脸,他的样子基本上没有变化,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粗鲁、野蛮带着一些戾气。
不止这些,他的眼中还多了一种情绪那就是嫌恶,他居然对我露出了这样的目光。
我顿时被一股奇香给吸引住了,这种香味是我这辈子闻到最香的肉。
那应该是猪肉的味道,我从没想过,这普普通的猪肉,现在在我的鼻子里那就是顶级美食。
看到装着肉的那个砂锅,里面在呼呼地冒着热气。就是这股肉香味,我的双眼里只剩下了那一锅肉。
“想吃吧,这是我新杀的猪,这肉很香的。”屠夫蛊惑地说道。
我吞咽着口水,眼中的光芒变得更加热切。
“想吃也很简单,只要你把我服侍高兴,这一锅肉都是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开裤带,这种情形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要做什么?
一想到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我立刻觉得这肉都不再香了。我只有恶心。
“你不吃?”这屠夫有点不高兴,他好像也没想到我会拒绝。
我虽然很想吃,但是要用身体来换的话,我宁可饿死。
“没想到你这个小妮子倒很有骨气的。”
我没有理会他,他手中紧紧握着腰带,屠夫将手高高举了起来。
然后那皮带甩到我的身上,我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痛,他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你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屠夫再一次提醒我。
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看来你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默不作声,在死死地瞪着他,我真希望眼神也能杀人,好把他给碎尸万段了。
仇恨在我的内心荡漾开来。我的锋芒露得太快,估计他已经发现了我的神情。
我看到他脸上一怔,那双眼睛也变得通红,双拳紧紧地攥着,甚至要挤爆了。
他被我惹怒了,后果会是怎么样?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等待我的就是毁灭。
果然他骑到了我的身上,不停挥动着他那如馒头大小的拳头,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打在了我的脸上。
第一下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应该是被打碎了,接下来再打,我就不会感觉到痛了,已经麻木了。
他一共打了我三下,每一下都让我痛得想要死。
“你真的要把老子给惹怒吗?臭娘们,今天老子就要你了!”
说着他伸出了油腻的手,来扯我身上的衣服。
这男人身上的味道,让我作呕。我拼命反抗,甚至用嘴咬他。若是在我全盛时期,我真的会把这个人的手给咬掉的。
“你敢咬我!”
他伸出厚重的手掌,朝我的脸上拍了一下。我的牙齿已经被拍掉了好几颗,我现在还感觉嘴里隐隐作痛,接着他又来扯我的衣服。
我那单薄的衣服已经不堪重负,他疯了一般撕扯最后我那可怜的衣服什么都不剩下了。
“老子现在还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这叫我不识抬举?他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一头猪都比我强太多了。
就在他的臭嘴要凑过来时,我已经感觉自己要完蛋了,没有任何盼头。
既然这样,我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断,何必让自己这样屈辱地活下去。
我准备咬断舌头,了结所有的一切。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大力将压在我身上的屠夫给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