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顿时还慌了神。
因为这可是在婚宴上,碎个杯子事小,寓意可就……
简直干笑了一下,抹了把脸正要说抱歉,谁知道纪云洲一拳捶在简直脸上,简直一下子被揍倒在地。
“喂——你干什么打人?!”
纪云洲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想打架!”
“你丫脑子有病吧!”
简直躺在地板上高声骂道。
谭岭见状,只好过去扶着简直起来。
这可把两队新人桌的家属们吓得全都齐刷刷地朝他们这一桌望过来。
“没事没事吗了,年轻人嘴上闹闹而已。”
东方家帅气迷人的管家只是稍微朝闹事的这个方向瞅了眼,便淡笑着安抚简家老爷子。
以及东方臣那双黑岑岑的眼睛。
莫舒谨接完电话,喜滋滋地回到宴席厅,“云洲,你们慢慢吃啊,我先走一步。就不去给小郁和小简道别了。”
纪云洲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颊,嘴巴动了动跟着站起来,“你去哪里啊?”
莫舒谨轻笑着一拳轻捶在他胸前,“沈晨回国了……沈家中午有家宴,我必须回家一起陪老人家吃饭。走啦。”
纪云洲哭丧着脸,看着那个驻在他心里的女子,明媚的笑着,一转身便不见了倩影。
温郁扣着高脚杯走过来,“怎么啦云洲师兄?师姐怎么走了?”
纪云洲又缓缓地坐下,轻叹道:“人家老公回国了。”
“真的呀?那……小简还想听沈大歌星喂咱们高歌一曲呢,你说,我现在邀请对方,他会不会给咱这个面子?”
“谁知道呢?兴许人家钱赚够了——”
明似言看了看拖着白纱的新娘,“嫂子,你不用操心这些个事,下次,东方家会请人家去家里给他们太太开独唱会的。”
简直没好气的丢下筷子,站起来。
“你们一个个都不像城里人!”
说着,便朝大厅外走去。
众目睽睽下,谭岭没敢吱声问他去哪儿,见好哥们儿也离了席,便跟着出去了。
原来满满当当的这桌客人,这会儿就剩下几个年轻人还在吃吃喝喝,明似言继续和纪云洲行酒令。
简直和谭岭在酒店瞎逛着,走进酒店的消防通道,在楼梯间找了个无人的地儿坐下。
“喂,简直,你妹妹结婚的大喜之日,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是不是还在嫉妒娶走温郁的男人?”
简直靠在栏杆上气得不轻。
“知道还问!”
谭岭:“……”
“那你不一样还在嫉妒我妹夫?”
“……对啊!都给你看出来了,不过小然然能嫁一个真心爱她、疼她、宠她的男人,我也没有遗憾。”
亲眼看到喜欢的姑娘嫁给她所爱。
也是人间一件美事。
有的单恋,不仅不能说出口让他人知晓。
而且还只能悄悄的躲在黑暗角落,像个偷窥者。
幸好啊,他能光明正大的欣赏那么没的姑娘出嫁。
“不过纪云洲今天是闹哪一出啊?”
简直听到纪云洲这个名字,气血逆流,愤愤道:“这厮太不没面子了!我就是不小心碰掉了他手里的杯子,就给我找茬儿!”
谭岭伸手捏捏他肩头,“算了算了,我看呐,他跟咱一样,爱而不得!而且刚才他那杯酒是要敬莫医生的,谁叫你手贱呢?”
“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