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年他能够多多的陪伴他们,要是当年他能够果断的让阿慈回去,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到了这一步!
每次莫云的心情低落的时候,就会好似回到了当年阿慈被魔尊一掌击中的时刻,那一掌本应该是击打在他的身上,但是,阿慈挺身而出,为他挨了一掌,丢了性命。
而他虽然得以苟活,却沉睡了几千年。清醒过来之后,莫云并没有去寻找莫子枫,也没有回到人类世界,而是留了下来,按照陆伯给的线索,开始寻找寻找阿慈。
终于找到的时候,他也曾欣喜若狂,想要和盘托出。可是那个时候的阿慈,对人类修士怀着恐惧和不信任,莫云甚至能够想到,若是他实话实说,会是什么结果。
所以他隐瞒了大部分的事实,一直守在阿慈身边,照顾她,守护她,只希望有一天,或许她能想起来,那么一切就水到渠成,他会亲自带着阿慈离开。可惜,事与愿违,多少年的陪伴,都没有换来曾经的回忆。
而且他们还陷入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身份。妖兽族人和人类修士之间,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不是因为他们在乎别人的看法,而是因为不行。
莫云作为人类修士中的顶尖存在,他不能自己打破这个规定,而且他更不能接受,同阿慈的神魂碎片,生活一辈子,让真正的本体陷入沉睡。
这就是他的矛盾所在,而因为他的矛盾和纠结,莫云知道,现在的阿慈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这让他觉得更加的无力,不知该如何纠正自己犯下的错误。
正在这个时候,莫子枫出现了,莫云觉得这是一次机会,若是不好好抓住,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而且他说话的这个女子,虽然古灵精怪的,但是也十分聪明,儿子能找到这样一个终身伴侣,他十分的放心,只希望他们之间,能够比自己幸运。
韩小凝几个人在黑土部落停留了一段时间,不仅因为要安置这里的妖兽族人,也为了将黑土部落的规划做得再大一点儿。
因为珍兽阁那边,还有妖兽源源不断的送过来,这就需要更大的地盘儿,安置这些妖兽族人。所以韩小凝几乎把这周边所有的地界,全部都给化为黑土部落所有。
以往因为黑土部落并不想发展壮大,韩小凝也就随便他们自己规划去了,但是现如今,要将大部分的妖兽族人暂时安置在这里,就需要更大的地方。
韩小凝没有想过要欺负周边的小部落,可是这一次时间紧迫,加上魔尊已经苏醒的消息,不能再用缓慢的手段,他们没有时间了,只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占领周边区域。
所以韩小凝回来之后,黑土部落开始了疯狂的扩张,几乎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已经成为这里的第一大部落了。这更是提升了他们自己的吸附能力,越来越多的小部落加入了他们。
与此同时,这珍兽阁开始以极高的价格,疯狂的收购妖兽,几乎到了不计成本的地步。加上怒焰城主的大力支持,整个位面的妖兽族人,几乎在很短的时间之内,都被送到了这里。
就在韩小凝,不遗余力的证明自己的实力的时候,急速的整合妖兽族人的时候,却让周边的人误会了,尤其是海鲁部落。
他们以为韩小凝这么做,就是要扩张势力。不管这势力是为了韩小凝扩张的,还是为了怒焰城住?海鲁部落都看明白了,他们首当其冲呀。
这种情况下,但脑子还比较正常,没有作死这个想法的人,全部都认为,投靠韩小凝是最好的办法。
虽然是简单的投靠,时间上,却有很大的区别。若是被黑土部落攻击之后投靠,只会被人认为是,他们海陆部落十分无能,根本就打不过人家,所以必须投降!
而要是在那之前就降服了,就表明了他们的心意,这有根本就不同!所以,在海鲁的内部就产生了分歧,有的人赞同现在就投靠的,有的则觉得,可以等等。最后,还是海鲁的大首领海风艰难的做了个决定。
“我们现在不贴近他们,就是找死啊!”海风这么说着,众人沉默,因为这位首领已经十分详细的给他们介绍了在飓风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这么做,其实也不亏,这等于给自己提前找了个靠山!看看那个怒焰城主,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
对这个说法众人是服气的,怒焰城主的表现简直就是一整部的如何抱大腿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来干这件事情呢?
所以海鲁部落的大首领,城主海风带着诚意,来到了黑土部落。
海风的突然到来,完全就让黑土部落的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而那,白森部落大首领只觉得心中十分畅快。真没想到,短短不过两年的时间,就能看到海鲁部落的大首领求到自己面前的样子。
当然,白森的大首领并没有难为他,因为现在,他的想法已经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他现在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在乎的并不是这一点点的得失。
曾经的死对头不也是成了他的朋友了吗?所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改变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个人生目标,想要建造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可不能让任何事情给打扰了。
不说报答韩小凝,帮着统治全部位面什么的,至少也要帮着韩小凝家的一亩三分地儿可看好了,不能出现什么问题吧。
当然若是能,顺手帮着壮大了,那当然是最好的啦,自己也有成就感,不是吗?所以说这次,海鲁部落的到来,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
韩小凝听到海陆部落的到了也是愣了一下,她以为他们已经约定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呢,怎么突然间就改了主意呢。
韩小凝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海陆部落觉得不安了,不然不会找上门的,因为海豹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很少有人有这么克制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