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只要你努力,一定也可以住这么漂亮的房子的。”
大壮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可能?我是一辈子都不能做到的。”
“别这样说!大胆一点!如果连梦都不敢做,又怎能突破自我?”许安然走到他的身边。
大壮有些恍惚,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
他的爹娘只希望他能种庄稼赚点钱,然后娶妻生子。
他也从来没有什么梦想,每天按部就班地活着而已。
许安然说道:“你说你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农夫,那你对种庄稼应该很在行了,我们可以合作。”
“安然姑娘,你的意思是……”
许安然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今天给面店老板的西红柿,已经引起了众人的强烈好评。
他空间里的土豆,茄子啥的还没有拿出来呢。
一旦这些蔬菜被这里的人认可,那可以说是供不应求。
而现在只有她有这些蔬菜,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垄断整个市场。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步伐凌乱急促,可见来人的心情亦是如此。
一对夫妇走了进来,衣着华丽,脸上却布满愁云。
许安然心想,这应该就是严员外和他的夫人了。
严员外看到许安然就是一鞠躬。
“听闻姑娘持有神药,不知是否有治犬子的药?如果能让我儿起死回生,我定当感激不尽。”
许安然一听这话,看来这严员外的儿子挺严重的啊!
“我能先看一下令公子吗?才好对症下药。”
“这边请!”严员外招呼道。
跟着他们来到严公子的房间,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许安然不禁微微皱眉。
床榻上躺着一位年轻男子,目测二十岁左右。
脸色苍白如纸,可即便这样,也还是能看出他是一个美男子。
“他得了什么病了?”许安然问道。
严员外答道:“他不是病了,是受伤了。”
“受伤了?那伤在哪里?”由于严公子盖着薄被,许安然实在不知道他的伤口在哪里。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严员外也没有让许安然看伤口。
他说道:“伤在腰间,已经用金创药止住血了,可他却迟迟未醒,还一直高烧不退。有名气的大夫都被我们请来了,也束手无策。”
许安然看这情况,应该是细菌感染,导致伤口发炎了。
一旁的严夫人拿着手帕抽泣着。
她央求着许安然:“你一定有可以治他的药对不对?我听说你卖的药能起死回生,你也一定能让我儿子醒过来,对不对!”
许安然说道:“我尽力而为。”
她从袋子里拿出了抗生素和消炎药,还有退烧药。
“在给他喂药之前,我想说的是,如果令公子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一概不负责。”
虽然许安然想赚钱,但她可不想担风险。
要是这严公子对这些药过敏,然后死了,那严家肯定不会让她活着出去。
她必须得先拿到免死金牌才行。
严员外答应了,他现在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那些大夫都说他的儿子应该救不活了,如今的他只能搏一搏,或许还能有奇迹发生。
“既然如此的话,把这些药喂他服下。”
许安然把一次用的药量拿了出来,放到桌上的碟子中。
众人看着这些白色药丸,目不转睛着。
他们有些怀疑,这看起来像是糖一样的东西,真的能治病吗?
“还愣着干嘛?快点喂少爷吃药。”严员外对着佣人吩咐道。
因为严公子现在毫无意识,佣人根本喂不进去。
许安然建议把药丸捣碎,融进水里,然后慢慢地喂给严公子。
光是喂药,就花了半个时辰。
好在全部喂进去了,接下来就看严公子的造化了。
严员外说道:“我已经让人为两位备好了房间,请两位留宿一晚。”
许安然知道严员外的心思,如果他的儿子再有什么状况发生的话,有许安然在,也可以放心些。
反正她现在还没有地方睡觉,在这里住一晚肯定比住客栈舒服。
“那就麻烦严员外了。”许安然转头问大柱,“大柱,你呢?”
大柱一脸为难:“我今天出来的太久了,想必家人已经在担心了,再留宿一晚的话,恐怕不合适。”
严员外说道:“小兄弟,不用担心,我派人去你家说一声不就可以了。”
大柱想了想,还是选择留下。
因为许安然是他家的恩人,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也不放心。
许安然和大柱被带到了各自的客房。
里面摆放了很多奇珍异宝,许安然在想,这些古董要是到了现代,随随便便一个应该也值百万了吧。
一个丫鬟来屋里伺候许安然。
许安然直接拒绝了,她还没有那么娇贵,要别人伺候她洗澡。
另一边的大壮更是不得了了,他刚脱掉外衣,一个丫鬟走进屋来。
大壮瞬间弹起,立马跑开躲在了屏风后面。
他的举动把那个丫鬟逗得捂着嘴直笑。
丫鬟一笑,大壮更窘迫了,脸也更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根。
这也不能怪他,就在莲花面前,他也没有光过膀子呢。
当然小时候除外。
丫鬟说道:“公子莫怕,是夫人叫我来伺候你的。”
大壮连忙拒绝:“我不用人伺候,你快点走吧!”
看着大壮都在作揖了,丫鬟只好笑着离开了。
严员外家的被子很软很舒服,加上许安然这一天也累了。
她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许姑娘,醒醒。”
许安然以为是严公子又严重了,难道那些药对他无效?
她立马爬了起来,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个丫鬟,她们面带惊喜道:“许姑娘,少爷的烧好像退了些了,老爷请你前去一趟。”
还好是虚惊一场,看来药开始起效了。
许安然来到严公子的房间,严员外夫妇一脸激动。
“谢谢许姑娘,我家犬子有救了。”
许安然在想,你家儿子在慢慢好了,值得普天同庆,但也不至于把我从睡梦中吵醒吧。
只听严员外说道:“许姑娘,把你的药再多给我儿子喂一些,或许他马上就能醒了。”
许安然懵了,你当药能当饭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