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基本原理,就是通过因果法术影响对方的运道、精气神,让对方精神恍惚,紊乱身体阴阳五行平衡。」「因果的概念大人应该和你讲过了,可观可感皆能建立因果联系,留影球则是满足了『可观』这一因果联系。」
祖庙里,青荷向陆阳和云梦梦详细讲述诅咒术的基本知识,敖灵等人对诅咒术都有了解,甚至敖灵和姜涟漪作为对手的时候还以对方的发丝作为媒介,施展过诅咒术。
「按照陆柱国的想法,仔细一想,诅咒术可以通过因果法术影响运道和精气神,那便可以是正面的,也可以是负面的。」「正面增加运道和精气神的话,那便有强身健体,消除病患的作用。」
不朽仙子没打算听课,正躺在精神空间半睡半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忽然从精神空间里冒出来。「强身健体,消除病患?」
「仙子,这有什么问题吗?」陆阳看出来不朽仙子的异样。
不朽仙子歪著头,在很努力的回忆著什么:「听小荷这么一讲,这不就是早就失传的祝由术吗?」「祝由术是什么?」众人齐齐看向不朽仙子,就连青荷、敖灵等人也都没有听过这门法术。
「咦,你们不知道吗,这是九重仙研究历史的时候跟我说的。」
「九重仙不是第一个成仙的吗,他为了证明自己是第一个成仙的,经常研究古籍和传说,以此证明在更早的时候没有出现过超越渡劫期的存在。」
「说在很早很早以前,有多远不知道,反正那时候连修炼体系都没有完善,就有一种疗伤手段,不讲究对症下药,而是以未知法术进行疗伤,不仅能让对方身体痊愈,精神上也能得到治疗。」
「这种治疗手段就叫祝由术,唯有名叫『巫医」的修士才会这门法术。」
「至于祝由术是谁创造的,原理是什么,又是怎么遗失的,就完全不知道了,九重仙翻遍了古籍也没有找到别的信息。」「你们不觉得诅咒术反过来用就是祝由术吗?」
「听起来确实是类似的东西,试一试就知道了。」陆阳说道,仙子的直觉素来很准,他相信仙子的直觉。金安城平民窟。
钟财躺在床上浑身发热,他今天醒来就浑身难受,刚想站起来喝水,神情恍惚,站起来晃了两下,还未站稳便坐了回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是昨天干活太累的缘故吗?」钟财额头冒汗,很不舒服,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得了风热病。钟财眼神模糊,昏昏沉沉的睡了回去。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白袍身影出现在他床前,脸部被柔和的光芒笼罩,看不清样貌。是传说中的佛陀普萨吗?
白袍身影身上的莲花图腾闪烁了一下,钟财便没了意识。
「哈欠——好舒服的一觉。」钟财伸了个懒腰,也不知睡了多久,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现在的他神清气爽,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果然行得通。」陆阳用衣服把众人带回祖庙。
不止是钟财一人,他在金安城连续治疗了十多个人,什么病症都有,风热、中暑、热伤风等等,无需服药,都能被青荷的诅咒术治好。
「如此说来,诅咒术跟失传的祝由术其实是一个东西?」
陆阳皱眉,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仙子,那你知道诅咒术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虽然因果法术难学难精,可如果诅咒术跟祝由术是一个东西的话,为什么诅咒术流传了下来,祝由术却失传了?按理说诅咒术失传祝由术都不会失传才对。
不朽仙子摇头:「不知道。」
敖灵则说道:「很多法术都是从修炼体系创建时期被创造出来的,修炼体系创建时期,人族先贤前仆后继的尝试修炼方法,法术是这个环节的副产物。」
「诅咒术最有可能是修炼体系正在创建的那段时间出现的,不过那个时代距离太远,少说也有三十万年历史,又鲜有古籍保存下来,那个时代的事情更多的是通过口口相传流传下来的,许多东西都无法考证。」
「我同意灵姐的观点。」青荷说道,「我在研究诅咒术的时候尝试追溯过源头,虽然没有找到真正的源头,但我能肯定诅咒术最少出现也有二十万年了。」
「好吧。」陆阳也能理解,毕竟修炼体系是人族创建的,而人族那时候连生存都困难,又能有多少纸面上的东西流传下来。现在看上古时期,上古时期是传说,上古时期看修炼体系创建的时期,何尝不也是一种传说。
「说起九重仙,我还有个疑惑。」陆阳忽然问道。「是什么?」
「既然道果的概念是仙子你创建的,将渡劫期后面的境界定义为「仙』也是仙子你的想法。」「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仙体的概念是怎么来的?」
不等不朽仙子回答,陆阳摸著下巴自言自语:「当然了,最开始人族只是把一种特殊体质称呼为仙体,是夸张的描述,然后凑了个极数,叫九大仙体。」
「你们说还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很早以前流传下来的境界并不完全,原本渡劫期之上是有『仙』这个境界的,然后才有『仙体』这一称谓?」
「小祖您有所不知啊,咱们留影球质量太好,不仅储存大,价格便宜,还结实耐用,用个十年二十年都坏不了啊,咱们留影球在金安城的销量已经开始下降了!」
「其实我们还想拍一部看起来就很吓人的梦幻泡影来著,妙儿她们在留影球中的动作都是我想拍的片段,正好能试试观众们的反应。」
石大人声泪俱下,他作为金安城负责人,压力非常大,在尝试各种办法。
「哪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啊!」金采薇咬牙切齿,都想装作这件事没发生过了,「你这都都成诡异传说了!」「我下次肯定不敢了!」石大人信誓旦旦的说道,他哪能想到这件事闹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