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素打着哈哈:“对对对,妈,你说得对,是该好好补补。”
秦素素又乐呵呵地问那心心:“心心啊,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猪脑。”
对于陷入猪脑恐慌的那心心来说,秦素素的话无疑是催化剂,她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心心难受地捂着胸口,说:“妈,别提那两个字,好吗?我恶心。”
看到那心心的反应,张金凤和秦素素顿时哈哈大笑。
秦素素和张金凤还有那心心又扯了几句后,又准备回厨房奋斗。
走了两步,秦素素回头说:“妈,打电话再订两箱猪……那啥回来,我估计下午还得用不少。”秦素素担心那心心又难受,特意不提“猪脑”二字。
那心心瞬间对秦素素感激涕零,但听到那句“下午还得用不少”,她又无尽担忧,意思是下午她还得饱受猪脑神功的轰炸。她靠在椅背上,生无可恋了。
过了吃饭时间,来吃饭的人没那么多了。秦素素炒了几个小菜,让苏临风和那心心先吃饭,吃饱了再换他们吃。
苏临风和那心心在厨房的隔间里吃饭。
那心心边吃边忍不住吐槽:“苏临风,我恨你。”
苏临风一口饭差点噎死,他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然后说:“恨从何来?”
那心心咬了一大口春卷,嚼了好一会,才说:“你为什么要这么红?”
“啊?”苏临风一头问号,这都哪跟哪呀?
那心心又吃了一口春卷,说:“因为你人红,所以我是非多。”
苏临风扒了一口米饭,含含糊糊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那心心第三口把那根春卷的剩余部分收入腹中。
“什么字面,哎,不对啊,你为什么吃春卷?”苏临风看到碟子里少了一根春卷,如是说。
“因为我看到碟子里有好多啊。”那心心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问题是你不能吃春卷,春卷太热气了,你的伤还没好,会发炎的。”苏临风赶紧把装春卷的碟子挪到自己的碗旁。
那心心继续无辜:“那你为什么要把春卷放在这里?”
苏临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因为我想吃啊。”
那心心紧跟着:“因为我也想吃啊。”
“哎呀,服了你了,我端走,还不行吗?”苏临风夹了一根春卷放到自己碗里,然后把剩下的全部端回厨房了。
等他从厨房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碗里那根春卷少了半截。
“那心心!”苏临风生气了。
那心心咧嘴给了苏临风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甜甜地说:“哥,我错了。”
看着那心心这样子,苏临风怎么也气不起来,只好说:“知错就行了,赶紧吃饭,我等下还得帮忙干活。”
苏临风低头扒饭,发现对面很安静,他疑惑地抬头,发现那心心正眼瞪瞪地看着他碗里那半根春卷。
苏临风放下筷子,双手叉腰,说:“那心心,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你可是刚刚才认过错的。”
那心心依旧盯着苏临风碗里的春卷,不说话。